昨天晚上在黑暗中谢琢璇什么都没有看清。
不过她记得他住的地方似乎是个穷人区,几乎快要接近贫民窟了。
房间里充满发霉的味道。
之前她并没有留意到这股味道,因为她喝了酒,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现在,在清楚地观察了这间公寓之后,她感到有些想要退缩。
“嘿,苏雷加尔,我能不能也冲个澡?”谢琢璇问道。
“可以啊,进来吧!”
她微笑着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热水让淋浴间里雾气重重。
至少他这里有热水,她安慰自己道。
事有先后。
谢琢璇放下了马桶垫圈,坐在上面,开始放松身体。
然后她没有多想,按下了冲水按钮,让苏雷加尔发出了一声惨叫。
“对不起!”她一边说,一边打开淋浴间,走了进去。
他们轮流用肥皂涂抹泡泡,然后相互冲水和清洗肌肤,又时不时停下来给对方的嘴唇上打个啵。
他再次心血来潮了起来,而她则用非常光滑满是泡沫的几个手指头紧紧地把控住对方的核心。
“哦,求你了,可千万别继续了,”他说,“我要承受不住了!”
她嬉笑道:“可是你的兄弟明显表示没有不行啊。”
“他从来一直就很棒。”他闭上眼睛说道。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不是吗?”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把玩着手心里的圆柱硬体。
然后,他们走出了淋浴的卫生间,用同一块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你只有一条毛巾吗?”她问道。
“对不起。我很穷的。”
这突然提醒了她,她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苏雷加尔,你有工作吗?”
“工作?当然,我有工作。”他看了看镜子,找出了一个剃须刀,然后不上肥皂就开始刮起胡子来。
“什么工作?”
“我在做送货的工作。为了陪你,我这周请了假。”
“送什么货?”
“你懂得,各种包裹什么的。”
谢子川想到了他开的那辆车,打了个冷颤。
那是一辆21世纪早期型号的老古董。
当她第一次坐进副驾驶座里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乘坐的是一辆动画片里的汽车,一边在路上嘎吱嘎吱的前进一边噗噗噗的喷出尾烟。
“那你不做一些和音乐有关的工作吗?”
“不做,根本挣不到钱。”
现在细想起来,谢子川从来没听过他演奏任何乐器。
事实上,在他的公寓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表明他是一个对音乐感兴趣的人。
没有乐谱,没有经典音乐的播放器,也没有音乐大师的半身像,什么都没有。
他透过镜子看了看她。“怎么啦?”
“没什么,”她说道,“音乐剧团那边什么时候会有消息?”
他耸耸肩。“这种事情说不准。”他不小心用剃须刀割到了自己,“你看,你都害我分心了。”
“怎么怪我呢?”
“你的问题很难回答。”
“你应该用剃须膏。”
“我一直是这么刮得。你先出去吧,我都紧张了!”他把她推出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谢琢璇再一次叹了口气,走到她随意丢在椅子上的衣服前,然后穿了起来。
结果最后是苏雷加尔冲了一些速溶咖啡。
他们坐在勉强可以称作是餐桌的一张桌子旁,谢琢璇也给田蕊雅打了个电话。
她的朋友确实对于她没有早点打电话而有些不悦。
田蕊雅的父母也有些不高兴。
谢琢璇连连道歉,保证自己一定在一个小时后回去。
“要不然你接下来这几天都住在我这里怎么样?”苏雷加尔提议道。
“噢,这样不太好。”谢琢璇回答。
“为什么不好?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她槌了他一拳,说:“我当然喜欢!不过,你懂得,我说好了要住在田蕊雅那里。不然他们会怎么想我?”
他耸耸肩。“他们肯定会想我们在一起了呗。”
她摇摇头。“我觉得这样不对。对不起。”她握住了他的手。
“没关系。反正你家里人也不会同意。”
说来也怪,这句话突然刺中了她:“我觉得我哥哥根本就不会知道。他又不会监视我。我和他住在不同的城市,你忘了吗?”
“话虽这么说,但他可是一个负责国家安全的间谍哟。”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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