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亚细亚国。
安全保卫局。
第二梯队。
“敌人另有其人?这个结论……你愿意用你的生命去赌吗?”柴天行问道,“你会赌上一场战争为代价吗?”
谢子川考虑了这个问题。
他的直觉说:“是的,另有其人”。
但柴天行的观点也很有说服力:生命危在旦夕——成千上万的生命将在一场战争中丧生,这场战争一旦爆发,将不仅永远改变西太平洋地区的局势,也将改变亚细亚共和国在世界上的地位。
如此重大的决定不是凭直觉做出的。
“如果是我的性命——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谢子川回答,“但是一场战争……我不敢确定。”
谢子川确信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正在进行一场游戏,所有的碎片都还没有被揭开。
但是谁是驱动力呢?
针对东瀛帝国的案件看似确凿:联合调查局的密室里此刻拘留了三名嫌疑人,他们都在招供,留下了指向东瀛帝国的证据。
他又能拿什么来反驳呢?
一艘现已毁坏的游艇和一具带有模糊的埃梅瑞卡人特征的尸体。
在桑德怀尔那个难忘的夜晚,他在给尸体拍了十几张照片,然后再次盖住坟墓后,谢子川沿着森林回到了大路。
正如承诺的那样,韦温迪的车子一直在等待。
当时她一声不吭,开车把他送到离隔离区检查站只有几个街区的地方。
他们的告别时候的气氛很尴尬。
在过去的两天里,他们这对男女之间明显有了些什么,但谢子川知道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
他曾短暂考虑过顺便带她出去——让国家情报局这个线路见鬼去吧——但他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他们被抓,她会被监禁,而谢子川最多会被拘留审问。
毕竟当下,利害攸关的事情太多,时间又太少。
最后,他所能做的就是答应替她与国家情报局的上峰对话说说情。
最后,她也只是点点头。
此刻战情室里。
“那么,你为什么犹豫不决?”柴天行现在问。
“你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不扮演一个听话地执行命令的士兵?”谢子川回答道,“为什么我还在怀疑上级的战略意图呢?得了吧!你知道我比那些只知道接受命令的战士更好,柴天行。”
“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你有多讨厌政治。”
“当这一切开始的时候,你告诉我国家元首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水落石出,在发动攻击前错综复杂的条理能够搞清楚。但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搞清楚。”
推开情况室的门,谢海菱进来说:“上校,他说的可能有点道理。”
她在会议桌旁坐下,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柴天行。
“我设法从谢子川从新奥伦斯带回来的硬盘上提取了大量数据。”
柴天行研究了一会儿文件夹的内容:“用听得懂的普通话解释给我。”
“首先,我在硬盘上发现了赵宽永的踪迹。我想我开始学他的把戏了。没有病毒,但他为CPU的内置防火墙写了代码。可惜他死了,我真不介意再次和他对抗。”
这时候,柴天行手边的电话颤声响起,他拿起了电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