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琢璇!”苏雷加尔说道。
“哎哟,”琢璇警惕地看着这杯强烈的鸡尾酒,有些迟疑。
“我从来没一口气喝过这么多酒。我怕被呛死。”
“不会的,不会呛死的。大口喝就行了。别停下来喘气。快点喝。”
她拿起了杯子,闻了闻。
“别闻,把它喝掉!”
“很好喝的,琢璇,”田蕊雅微笑着说道,“真的。”
谢琢璇耸了耸肩,然后把杯子放到嘴边。
然后她开始喝了起来,不停地喝了起来。
“喝,喝,喝,喝,喝!”
喝完以后,她将杯子用力地砸在桌子上。
“耶!”大家欢呼了起来。
谢琢璇感到非常自豪。
她抹了抹嘴,说:“好喝!”苏雷加尔满脸笑容地看着她,然后凑过去吻她,这个吻火辣而疯狂。
“喔,琢璇!看看你俩!”田蕊雅惊呼道。
她笑了起来。佐罗西克也笑了起来。
苏雷加尔和琢璇连忙分开,也开怀大笑了起来。
而正在这时琢璇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比五分钟前更加天旋地转。
她感觉自己头晕眼花,非常难受。
“我有点喝多了,”她说道,不过她感觉说出来的话自己都听不懂了。
她又开始傻笑了。
田蕊雅也突然爆笑起来,然后伸手去扶她。
两个女孩靠在一起大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雷加尔双手插在胸前,静静地坐着,一边观察着她们,一边看表。
酒劲上来还需要十分钟,他这么想着。
他又给女孩们倒了两杯红酒,不过他自己和佐罗西克的杯子却还是空的。
“跟我们讲讲你的叔叔马丁吧,佐罗西克。”苏雷加尔找了个话题。
佐罗西克扬起了眉毛,说:“哦,好吧。他的故事很有意思。”女孩儿们微笑看着他,期待能听到更多笑话。“我有一个舅舅,名字叫拉格西,他住在一幢大楼的一个地下室里。他有一个爱好,也许你们不相信,就是收集耗子的粪便。我说的是真的。你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些耗子的粪便吗?”
“怎么样啊,佐罗西克?”苏雷加尔问道。
女孩儿们已经开始恍惚了。
她们半张着嘴,双眼低垂,不过一直在努力地听着佐罗西克说的每一个字。
“他喜欢用耗子的粪便来搞画画。他会用水把这些屎化开,然后用画笔蘸着画画。然后你们猜他画的是什么?”
“他画的是什么,佐罗西克?”苏雷加尔问。
“大耗子!”
他又继续将这个无厘头的故事讲了几分钟。
琢璇想要集中精神听故事,不过声音却一直左耳进右耳出。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梦游一样。
故事在单调乏味地继续着。
最后她终于听不懂任何内容了。
她必须要闭上眼睛,就闭个几分钟就好。
佐罗西克继续喋喋不休。
田蕊雅已经昏睡过去了。
她的头枕在琢璇的肩上。
琢璇的眼皮上下挣扎了几下,终于落了下去。
她慢慢地向沙发
“喔,见效挺快的。”佐罗西克说。
“屡试不爽。”苏雷加尔附和道。
“幸好你没拿错杯子。”
“好了。赶紧送她们走吧。”他把琢璇拽出了座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她含糊不清地问。
“琢璇,我要送你回家了。你喝醉了。”苏雷加尔说。
“我喝醉了吗?”
佐罗西克扶起了田蕊雅。
她嘟囔了一下,听不清说了什么。
“田蕊雅,起来吧,我们要回家了。”他说。
田蕊雅却开始小声地喊叫起来。
“我胃疼,”她嘟囔道。
“我们走吧。”佐罗西克说。
苏雷加尔把酒钱扔在吧台上,然后他们扶着女孩离开了酒吧。
临走时他还向调酒师眨了眨眼,说:“那几杯核弹头鸡尾酒劲儿太大了。”
当夜晚的凉风吹拂到琢璇的脸上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室外。
“怎么了?”她又问,不过声音听起来像是来自九霄云外。
“我要带你回我家。”她猜想这一定是苏雷加尔的声音。
这个温柔的男人扶着她向前迈步。
她不应该喝这么多酒。
她知道自己酒量本来并不好。
现在她难受极了。
她只想立刻找张床瘫倒在上面。
她在彻底失去知觉前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自己倒在一辆汽车的副驾驶座上,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苏雷加尔开着自己那破烂的10年款蔚来电动车离开了新城区,向北方驶去,驶向当地机场。
谢琢璇在他身旁的座位里轻轻地打鼾。
他在离开酒吧所处的这条街道之前,远远地看到了佐罗西克扶着田蕊雅上了他的车,然后分道扬镳扬长而去。
苏雷加尔很庆幸自己不需要承担佐罗西克接下来所要执行的任务。
氟硝安定的效果非常惊人。
他刚才只掰开了两片,分别扔进两个杯子里,然后一直等到粉末完全溶解以后才把这几杯北欧核弹头端回他们的座位。
琢璇和田蕊雅绝对想不到她们会中计。
这可真是酒中核弹头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