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温敏莱昂在几十年前就死了。”
“你要听信这种传言那可就正中他的下怀了。可惜他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一直在紧紧地操纵着黑暗光环组织的资金和活动。不过恐怕没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没人了解他的个人生活。他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就像他的组织一样。据说温敏莱昂还过着一种游牧民的生活方式,和当年基地组织的拉灯大神差不多。他和他那群疯狂的暴力武装分子在各个地方之间不停移动,这样就不容易被抓住。我猜想他们可能住在山区某个地方的山洞里。”
“那您觉得他们大部分时间位于哪个国家里呢?”
“我想应该是中亚这几个国家的交界地带,山区里。那里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安全。如果他们在匈奴斯坦,他们可能早就被抓住了。如果他们在莫卧儿共和国,他们也可能早就被抓住了。如果他们在天竺共和国,那他们肯定早就被抓住了。不过我真的说不准。也许他们会定期地在各个国家之间变换位置。”
“您听说过叫阿克巴尔的人吗?”谢子川问道。
“是的,我确实听说过。他是黑暗光环组织台面上的领导人。也许说他是领导人并不合适。他从温敏莱昂那里接受命令和资金,然后负责具体行动的实施。他是一名四处受到通缉的暴力武装分子,而且我相信他始终处于逃亡的状态。他是一条毒蛇,那个家伙。”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无处不在。就像温敏莱昂一样。”
突然传来敲门声。
“请稍等,”哥舒突厥说道,“请进!”
一名留着蓬乱金发的、削瘦的男性走进了房间。
他是个白人,看上去大概接近五十岁或五十岁出头的样子。
“我能占用您几分钟吗?”他问哥舒突厥。
谢子川无法分辨出他的口音,不过他一定是西洋大陆人。
哥舒突厥站起身来说道:“教授啊,你每天都非得来找我几次吗?”
他朝我眨了眨眼,说:“教授是一名对细节要求非常严格的人。请稍等几分钟,我马上回来。”
他们刚一离开,谢子川立刻站起身来,把手伸进谢子川的夹克口袋,然后摸出三枚微型粘性窃听器。
这些设备和谢子川常用的粘性摄像头很类似,只不过它们只能录音。
谢子川来到哥舒突厥的书桌旁,利落地在桌子这样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然后谢子川快步来到微缩模型旁,在桌子下方又粘了一枚窃听器。
最后,谢子川将第三枚窃听器粘到了两个人围坐的这张茶几的下方。
谢子川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端起了茶杯,哥舒突厥回来时谢子川刚好抿了一口。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说,“很遗憾我们的谈话必须要尽快结束了。公司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不过,如果您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我非常乐意招待您吃个饭,我们可以边吃饭边继续我们的话题。”
谢子川站起来说道:“那真是太好,我非常荣幸。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就行。”
他给了谢子川一个码头区的一家餐馆的地址,然后两个人约定在当晚八点钟见面。
两个人握了握手,然后谢子川被送出了大楼。
谢子川驾车离开了阿克达巴尔园区,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座小山上。
谢子川打开了【特种作战终端】,开始收听他在哥舒突厥的办公室在留下的窃听器传来的内容。
信号非常好,不过谢子川知道,离得越远,音质就会越差。
很快,谢子川听到了哥舒突厥的声音。
他和另一个人正在用布莱顿语交谈。
另外那个人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之前谢子川见到的那个教授。
哥舒突厥:“他们的答复是什么?”
另一个人:“供应商拒绝为第一批货退款。东西是在天竺共和国被收缴的,而且当时正处于我们的人的掌控下。供应商表示不是他们的责任。”
哥舒突厥:“让他们都去死吧。那批货物出事了,也不是我们的错,他们不是不明白。浑蛋。”
另一个人:“不仅是这样,另外如果要再订一批货,货款必须在两天之内付清。”
哥舒突厥:“这简直就是明抢,不是吗。可恶的安德伍德!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把付款的事情办妥。告诉阿特朗迪教授,我二十分钟后到他的实验室。”
阿特朗迪?谢子川记得梅振山在自己的本子上随手写下过这个名字。
他就是谢子川刚刚在哥舒突厥的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个教授吗?
谢子川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然后是一段时间的寂静。
然后谢子川听到哥舒突厥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可恶的安德伍德。”
门再一次打开并关上以后,房间又一次陷入寂静中。
温敏莱昂。阿特朗迪。安德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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