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地干什么?”门外传来愤怒的声音。
突然一瞬间,这股可怕的、沉重的压制力量消失了,她可以自如地呼吸。她感觉到房间内爆发出了某种打斗。
是苏雷加尔。
是他进来将安东义拉开。
那个埃梅瑞卡大个子踉跄着踢到了地上的餐盘,让食物洒满了房间的地面。
现在这两个人开始搏斗起来。
安东义向苏雷加尔挥出一拳,不过这名年轻人动作很快、反应敏捷。
他躲开了迎面而来的拳头,趁机送出自己的一击,正中安东义的鼻子。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安东义怒吼道。
他擦了擦自己的脸,把鼻血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我要杀了你!”
房门再次打开,汉福瑞走了进来。
“住手!”他大叫道,“立刻给我住手!”他拔出了自己的【MVP80】手枪,指向安东义,“退后,安东义!退后!”
苏雷加尔和安东义停止了打斗,放下他们的拳头。
两个人的身上都沾上了麦片粥。
地板上一片狼藉。
安东义看了看自己的搭档,眼神就像是在憎恨汉福瑞背叛了他。“我们正玩得开心呢。我都要疯了。这份工作我可不在行,看守人质。你明白吧。”
汉福瑞继续用枪指着他,说:“我们收了钱,就要听命令做事。不要搞错了。”他又看了看苏雷加尔。“而你,你再动他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有时候确实会乱来,但如果他又乱来,你来找我。”
苏雷加尔站在原地,大口地呼吸着。“别让他再靠近她。”他说道。
汉福瑞转而用枪指向苏雷加尔。
这把VP70手枪在他手里看上去很大。“你没资格给我下命令,”他说道,“这里我说了算。”
“好,”苏雷加尔说。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坚持了一段时间,然后汉福瑞说:“你留下来,把这里清理干净。安东义,我们走,出去。”安东义咕哝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房间。
汉福瑞继续瞪着苏雷加尔,然后跟着他的同伴也走了出去。
房门重重的关上。
苏雷加尔转向琢璇,来到小床旁,然后坐在她旁边。“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他说。
谢琢璇突然翻过身来,朝他脸上打了个耳光。“滚出去,把盘子也端走。”她说。
苏雷加尔站在那里,揉了揉脸。“我这也是自找的。我得先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用你管,就算我的房间是猪圈也无所谓。反正有没有这些饭菜这里也是猪圈。”她说。
“琢璇,你看看,”苏雷加尔说,“你这样只是在折磨你自己。我也可以不用对你这么好的,你知道吧。”
“噢,真的吗?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你都绑架我了你还说你对我好!”
“你够了吧,琢璇,我们只是想要知道你父亲在哪里。我们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可以找到他。如果你还是不告诉我们,那受苦的只能是你自己。我也管不了他们。安东义还会想办法折磨你。我真的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出现来阻止他。而且你还没见识过汉福瑞,如果他开始想办法对付你,那你会遭受到加倍的痛苦。这些家伙都是专业的,琢璇。目前他们收到的指令是不允许伤害你,不过如果他们的命令变了,那么他们一定会对你毫不留情的。你还是告诉我吧,你父亲是不是已经去了中亚某个国家?”
琢璇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她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浑身发抖。苏雷加尔的话让她不寒而栗,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琢璇,告诉我吧。他是不是在中亚地区?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现在就在匈奴斯坦。”
琢璇将双腿蜷缩在身前,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泪水不受约束地滴落。
“我明白了,”苏雷加尔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好吧。那你就再想一想吧。哦,对了,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你可以看看。也许可以帮助你作出决定。”他把手伸进口袋,取出了一份折叠起来的报纸。
他把报纸扔在了床上,拾起餐盘和碗碟,留下了一地的麦片,然后离开了房间。
琢璇听到门上锁的声音以后,她看向那份报纸,看到报纸是英文的,而头版上印着田蕊雅的照片。
琢璇急忙拾起报纸,看到了头版新闻的标题,她的心脏因恐惧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东巴厘岛发生命案,死者为一名亚细亚共和国女性。
报道讲述了当地人发现一名二十岁女性被勒死,尸体被抛弃在一条小巷内的垃圾堆上。
警方怀疑是案件是印尼当地的黑帮分子所为,已经立案侦查。
在页面最底端是田蕊雅和谢琢璇的合照。
谢琢璇记得这张照片是这星期早些时候田蕊雅的父母帮他们拍的。
照片
与被害的女性同行的另一名亚细亚共和国女性也已失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