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川对一号轮盘赌台的记录卡研究一番后,发现第三组数字,即25—36号都不走运。
因此他决定把最高注赌额押在第一、二组中1—12、13—24的各个字码上,每组各下注十万欧元。
他玩了七次,赢了六次。
在第七次中,出现了30,所以他输了。
他此时的净收入是五十万欧元。
第八盘他歇了一次,没有下注,这次刚好是0号中奖,他算得挺准。
然后他继续玩,却输了两次,使他损失了四十万欧元,但是随后他的手气不断好转。
当他最后从桌旁站起来时,他净赚了一百一十万欧元。
谢子川一开局就下高额赌注,使得人们都对他刮目相看。
其中一人甚至学着他一样下注。
那人坐在谢子川对面,显出特别的友好和兴奋神情,仿佛他和谢子川平分赌金一样。
谢子川看出他是一位阿巴拉契亚公司职员。
那人因为仿效谢子川的战术连得甜头,不禁神采飞扬,有一两次还特地朝谢子川笑一笑,点头示意。
当谢子川站起身时,他也将椅子拉开站了起来,对着桌子愉快地喊道:“跟着你沾光不少,我想请你喝一杯,以示谢意。你愿意来吗?”
谢子川感到这人可能是中央信息局的特工。
当他们一起走向酒吧时,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谢子川给记账员和服务员各扔一枚筹码作小费。
“我叫伯恩亨特,”阿巴拉契亚公司职员说道,“很高兴见到你。”
“我叫谢子川!”
“哦,太好了,”伯恩亨特说,“让我想想,怎样庆贺一番呢?”
谢子川坚持要请伯恩亨特喝一杯“天宫”牌威士忌,然后他仔细地瞧了一下调酒员。
“一份大人物鸡尾酒,”他说,“一份,倒在一只深口香槟高脚杯里。”
“是,先生。”
“等一等,我要变个花样,用三份低度白酒,一份白兰地,半份姜汁饮料混在一起搅匀,冰镇一下,摇匀后再放一大片柠檬皮。明白吗?”
“当然明白,先生。”调酒员对这种吃法似乎很赞赏。
“好,这才是真正的鸡尾酒,劲头一定不小。”伯恩亨特说。
谢子川大笑起来。“当我集中精神考虑问题时,”他解释道,“在晚餐前我顶多只喝一杯,但是这一杯得够冰、够烈、够味,必须是混合调制的。刚才那种鸡尾酒调配法是我的专利,一旦我想好了一个有趣的名字,我就去申请专利权。”
他边说边看着调酒员按他吩咐把调好的鸡尾酒倒进杯子里。
他仔细地欣赏着深口酒杯里的淡黄色酒液,由于刚才调酒员的搅动而微微充着气。
他伸手端起杯子,吸了一大口。
“很好,”他对调酒员说,“但是,如果你们的白兰地是用葡萄而不是用苹果酿造的话,这酒就更好喝了。”
调酒员受宠若惊地笑了起来。
伯恩亨特对谢子川的酒仍然很感兴趣。“你很会动脑筋,”他颇为高兴地说。
当他们端着杯子来到房子的一角时,伯恩亨特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中午你已尝到味道了吧?最好称它为‘烧刀子鸡尾酒’。”
他们坐了下来,谢子川会意地捧腹大笑。
“我看见那个出事地点已经做了记号,用绳子拦开了,汽车只好绕道从人行道上走。我希望这次爆炸不会吓跑那些准备来此豪赌的大亨。”
“人们认为这是反企业分子干的,或者是煤气总管发生了爆炸。所有烧焦的树将于今晚被锯掉。如果他们像在蒙特卡洛那样处理这种问题的话,那么明早就看不出任何迹象了。”
伯恩亨特从烟盒里抖出一支“西海岸”牌香烟:“我很高兴和你一起执行这项任务,”他边说边看着谢子川的鸡尾酒饮料,“因此我特别高兴的是你没上西天。我们颇为关注此事,处里十分重视这项任务。实际上,华盛顿因为我们没能执行这项任务而深感遗憾。你是知道那些高级人物的。我想你们昆仑唐古集团那些官员也一样。”
谢子川点点头。
“他们对别人抢先得到的新闻总是有点嫉妒的,”伯恩亨特承认,“不管怎样,我听从你的指挥,尽一切可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帮助。这儿有雷诺德龙和他的伙伴们,也许需要我尽力的地方不多。但是不管怎样,我随时听你的命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