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抽着烟,谁也没喝白兰地或味道浓烈的甜酒。
最后,谢子川感到是解释这次玩百家乐牌赌博的具体技巧的时候了。
“玩这种牌其实很容易,”他说,“如果你曾打过二十一点的话,那么你立刻就会玩百家乐。玩二十一点时,其目的就是从庄家手里拿到比他更接近二十一点的牌。玩百家乐的道理与之一样。庄家与旁家都可先分到两张牌;如果双方都没赢的话,那么各方再补一张牌,其目标就是使手中的牌的总数为九点,或尽可能地接近九点。象j、q、k这样的花牌和十不算;a算作一,其余牌按照其数字计算点数,在计算数字时只算尾数,因此,九加七等于六,而不是十六。总之,赢家的牌点数必须与九最接近。”
蝉儿专心地听着,同时注视着谢子川脸上那神秘的表情。
“好,”谢子川继续说,“当庄家发给我两张牌时,如果它们的数字加在一起是八或九的话,这叫天生大牌。如果庄家的牌不如我好,我就赢了。但实际上得这种大牌的机会很少,通常情况下都小于九。因此必须根据具体情况采取对策。如果我没有补到很有把握的好牌,比如说只有七点或六点,那么我也许会要求再补一张,也许不要求补了;如果手里的牌只有五点,或者还不到五点的话,那么我肯定要求再补一张。五点是这种赌博的关键点。根据纸牌的规律来看,如果你手上的牌是五点的话,那么再补一张牌时,其点数增加或减小的机会是相等的。”
迪热扎继续专注听着。
“当我要求补牌,或者拍拍我手里的牌表示停牌时,庄家在估猜到我的牌点数,同时也在确定自己的战略。如果他抓了天生大牌的话,那么他马上就可亮出牌来,取得胜利。否则,他就面临着和我一样的问题。但是,他可以通过我的行动来决定是否补牌,他在这点上占了优势。如果我不补牌,他立即可以断定我手中的牌是六点以上:如果我补了牌,他将会知道我的牌低于六点。而且,我补的牌的牌面要朝上,他看着这张牌的点数,判断一下形势,就会做出是补牌还是停牌的决定。”
其实迪热扎的心里早就在蠢蠢欲动了,只是在欣赏谢子川帅气的脸庞。
“因此,他比我更占有一点优势,他借此优势决定是否补牌或停牌。不过玩这种纸牌赌博的人都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当手上是五点时,你是补牌呢,还是停牌?如果你的对手也是五点牌的话,那么他会怎么办呢?一些旁家遇到这种情况时总是补牌,而另一些人总是停牌。我只是凭直觉行事。”
怎么打牌不重要了,迪热扎心里已经完全变成了花痴模式。
“但是最终,”谢子川捻灭了香烟,叫服务员来结账,“举足轻重的是天生大牌八点或九点。我必须多得到几张这样的大牌,才能取胜。”
谢子川讲完了赌博的过程,自己已经进入了即将来临的战斗的角色。
他的脸再次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最终击败鄂勒温克的希望激励着他,使他脉搏的跳动大大加快。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在他们之间出现的短暂冷漠。
蝉儿松了一口气,很高兴地看着他又说又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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