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枪给了雷诺德龙,”他说,“他拿去检验。我们都对你猛然落在地上感到十分疑惑。事情发生时,他正带着手下的一个人站在人群中监视,但那两个保镖还是逃脱了。你可以想象到,他们丢了这支枪,又未能完成任务,定会暗自责骂自己。雷诺德龙将这颗子弹给了我,说幸亏你脱离了险境,因为这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软头达姆弹。”
“有什么鄂勒温克的痕迹吗?”谢子川问。
“但是这件事表面上和鄂勒温克对不上号。那两个人是独自进来的,并且出示了证件,填写了进场许可单。那胖矮个还被允许带手杖进入赌场,因他有一张战争负伤抚恤金的证书。这些家伙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雷诺德龙已得到了他们的指纹,并向巴黎汇报了此事。所以,我们明早也许会听到更多消息。”伯恩亨特弹了弹香烟,“不管怎样,虽然风险重重,我们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总算令人欣慰。”
谢子川微笑着:“那只信封真是我平生收到的最好礼物。当时我确实以为完蛋了,那滋味真不好受。患难中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总有一天,我会想法报答的。”
说着,谢子川站起身来:“我马上去饭店,将这东西放起来,”
说着,拍了拍口袋里的加密金融分离芯片:“鄂勒温克丢了这块心头肉,肯定不会死心,说不定已经想好了主意来对付我。我把它处理妥当后,咱们去庆贺一下。你看怎样?”
他转向蝉儿。
自从赌博结束以来,她还没说过什么话。
“我们去夜总会喝一杯香槟好吗?就去‘幻想城’夜总会,你穿过酒吧就可到达那里,那真是一个迷人的地方。”
“我很高兴奉陪,”蝉儿说,“你去放钱,我去化妆一下。我们在大厅见。”
“你呢,伯恩亨特?”谢子川希望自己能和蝉儿单独呆在一起。
伯恩亨特看着他,猜透了他的心思。
“我想在早餐前休息一会儿,”他说,“这一天已够忙的了,说不定明天巴黎方面还会要我做一点扫尾工作。这些不需你劳神,我来处理就行。不过,我还是陪你走回饭店。我想最好还是护送宝船安全进港。”
他俩踩着满月投下的斑驳阴影,一起往饭店走去。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钟,周围行人寥落,但赌场的院子仍然停着许多汽车。两人手里紧握着枪,丝毫不敢松懈。
这段路还算平静,没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饭店,伯恩亨特坚持把谢子川一直送到他的房间。
房间里跟谢子川六个小时前离开时一样,看不出有人闯过来过。
“没有人造访过,”伯恩亨特发现了这一点,“但是我不能让这笔钱冒风险。你认为我应该留下来给二位保驾吗?”
“你去休息吧,”谢子川说,“不要为我们担心。我身上不带钱,他们就不会对我感兴趣。我已想好了藏钱的主意。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盼望今后我们能再次合作。”
“我也是这样想的,”伯恩亨特说,“而且,如果有迪热扎小姐参与则更好。”
他风趣地说着,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谢子川转身打量着舒适的房间。
剑拨驽张的赌桌旁紧张拼搏了三个小时之后,他很高兴自己能单独休息一会儿。
床上的睡衣和梳妆桌上的发刷欢迎着他。
他走进浴室。
用冷水喷在他的脸上,用辛辣的漱口剂漱了喉咙。
他感到后脑和右肩的旧伤有些隐隐作痛,但心里却万分庆幸自己两次逃脱了死神的魔掌。同时,他考虑着目前的形势。
鄂勒温克大概不会就此罢休的,不过此刻他最现实的举措是赶快逃走,以逃脱“内科手术组”组织的监视和枪口。
谢子川耸了耸双肩,自我安慰道,今天承受的喜怒哀乐已经够多了,现在应该轻松一下,好好庆贺一番。
他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思考起蝉儿的品行来。
他喜欢她那冷漠高傲的样子,想看看她那蓝色眼睛里的泪水和渴望,用手抚摸她的黑发,抱起她那苗条的身体。
谢子川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充满了渴望看到她的神情。
他转过脸,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四千万欧元的加密金融分离芯片,将其藏进一个方形小卡片夹里,然后打开门,朝走廊的两边瞧了瞧。
他将门大开着,双耳竖起倾听着脚步声和电梯的声音,然后用一只小起子开始工作起来。
五分钟后,他最后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将一些新烟装进烟盒,然后关上门,将门锁上,穿过走廊,下了楼梯,来到大厅,最后出了大厅的转门,走进溶溶的月色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