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子川回到自己房间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所有东西全被收拾停当。
在卫生间里,他的牙刷和刮脸用具整齐地放在洗脸盆上玻璃柜的一端。
玻璃柜的另一端是蝉儿的牙刷和一两只小瓶子,还有一瓶雪花膏。
他瞥了一眼这些瓶子,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瓶子里装着安眠药。
看来那次别墅事件给她造成的刺激远比他想象的严重。
浴盆里的已经为谢子川放好了水,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搭着他的毛巾和放着一瓶昂贵的新洗浴剂。
“蝉儿!”谢子川喊道。
“嗯?”
“你的服务真是到了极点,你这样使我感到像一个了不起的男子一样。”
“我是奉命照顾你的,我只是按照命令去做而已。”
“亲爱的,洗澡水温度正好。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哼了一声,“你需要的是一个佣人,而不是一个妻子。”
“我真的需要你。”
“不过,我现在只需要龙虾和香槟,所以请快点吧。”
“好,好!”谢子川说。
他擦干身子,穿上一件白色衬衫和深蓝色便裤。
谢子川希望她也穿得朴素些。
当她没敲门便出现在门口时,他感到非常高兴。
她穿着一件蓝色亚麻布衬衫。
那淡淡的色彩和她双眼的颜色以及那深红色的百褶裙很协调。
“我不能再等了,肚子实在太饿了。我的屋子就在厨房上面,那里传来的香气使我直流口水。”
谢子川走过去,挽起她的手臂。
她搀着他的手,两人一起走下旅馆小楼,来到平台上。
桌子已放好,从空寂的餐厅里发出的光照在上面。
香槟放在他们桌旁一只金属冷却器中。
谢子川将两只玻璃杯倒满香槟。
蝉儿忙于吃着美味可口的炒猪肝和香脆的塞纳卢瓦企业食品公司生产的面包,在厚厚的方块形的深黄色黄油里放了一点冰块。
他俩不时含情脉脉地看对方一眼,大口地喝着香槟,然后,谢子川又将各自的杯子倒满。
他们一边吃着,谢子川一边向她讲述游泳的事情。
他们还商议着早晨的活动安排。
吃饭期间,他们彼此都没提及自己的感情,但是蝉儿和谢子川一样,眼睛里露出晚上想在一起的激动神情。
他们不时地手握手,脚碰着脚,好像这样能减轻他们身体内的紧张感一样。
龙虾端来后,他俩一扫而空。
第二瓶香槟只剩下了一半。
他们刚刚在欧洲草莓上涂上一些厚厚的奶油,蝉儿就打了一声饱嗝。
“我吃得就像一头猪一样,”她愉快地说,“你总是请我吃我最喜欢的东西,我以前从没这样被宠过。”
她的视线穿过平台盯住月光下的海湾:“我希望自己能受之无愧。”
她的声音有点异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子川惊讶地问。
“哦,我也不清楚。我想,人们应该得到他们希望的东西,所以我也许应该得到这种厚待。”
她看着他微笑起来,双眼好奇地眯起。
“你确实不大了解我,”她突然说。
她的声音很严肃认真,使谢子川吃了一惊。
“没关系,”他说着大笑起来。“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实际上,你才不大了解我呢。”他又倒了点香槟。
蝉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人们就像是许多小岛,”她说,“他们从不接触。虽然他们靠得很近,但心灵上的距离却很遥远。有的夫妻即使结婚了五十年,彼此也不了解。”
谢子川惊讶地想,她一定是到了“醉后伤怀”的地步。
她喝了太多的香槟,因此弄得十分伤感。
但是,突然她又高兴地大笑起来。
“不要为我担心,”她倾过身体,将手放在谢子川手上,“我只是喜欢多愁善感。不管怎样,今晚我感到我这个小岛和你那座小岛贴得很近。”
她又呷了一口香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