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心意已决,第二天就迈着自信的步伐来到州牧府。
果然不出蒯越的所想的那样,他要官的过程十分简单。
蒯越他认定袁叙可以一统荆州,不仅仅是袁叙过往战绩,还有一点就是他出身四世三公的袁家。
有手段,有背景。
蒯越二话不说,和袁叙浅聊几句,袁叙王霸之气一发,当即纳头便拜,直接认袁叙为主。
“属下蒯越拜过主公!”
袁叙大喜,让蒯越出任沮授的副首,协助管理荆州的一切政务。
现在袁叙有了蔡、蒯两家的支持,庞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行事,保持中立。
袁叙思量再三,让沮授传信给黄祖,以荆州牧的身份,让黄祖来一趟襄阳,想试探一下黄家的态度。
……
数日之后,襄阳城,州牧府议事厅中
袁叙和沮授看着面前落拓不羁的少年,心中极为不悦。
原本袁叙还是抱着一丝微小的希望能够和平解决江夏郡的问题,所以传令让黄祖来襄阳一趟,说商议要事。
可是结果却是黄祖以偶感风寒,病情加重,卧床不能起来为由,拒绝前来襄阳,但为表诚意派出自己的儿子黄射前来。
黄射可能在江夏郡骄横惯了,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子。
袁叙都还没有让他入座,他就自顾自地径直坐下了,丝毫没有把袁叙这个州牧放在眼里。
可能黄射的态度就代表了黄祖的态度,也可能是黄射看着和自己年龄相当的袁叙居然当上州牧,心中大为不服。
不过对于黄射这个小人物,袁叙还是在书上看过他的“英勇事迹”。
黄射曾经率领几千士兵去攻打由东吴徐盛把守的城池,徐盛当时手下只有不到两百人,结果反而打得黄射大败而逃。
黄射和当时恃才傲物的狂士祢衡关系很好。
可能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袁叙看着黄射一副狂傲自大的样子,不由地发问道:“不知你在江夏出任什么职务?”
黄射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啊,就是江夏区区一兵曹而已。不值一提,哪是比得上袁州牧威风啊。”
“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了一州之牧,真是让射羡慕啊。”
随即黄射又自嘲一声道:“可叹我黄射没有像袁州牧一样出自名门望族,祖上也没有四世三公。”
“和袁州牧相差无几的年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啊。”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黄射就是嘲讽袁叙是靠着家族势力才登上荆州牧之位。
面对黄射的暗讽,袁叙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悦之色,而是笑着劝导道:“既然你祖上没有四世三公,那你自当努力从你这一代奋发图强,将来位列三公,为子孙后代作一个好榜样。”
黄祖呵呵一笑,道:“那射就这里谢过袁州牧的吉言了。”
袁叙抛砖引玉道:“本官来到荆州之后,发现南郡兵甲不兴,将士缺少操练,如果将来讨伐五溪蛮夷,恐怕无法平定五溪蛮夷之乱。”
“本官久闻你父黄太守精通练兵之术,江夏士卒个个威武过人,所以本官想让你父来南郡这边,替我操练操练南郡士卒,日后也好带他们出征五溪蛮夷,以报皇恩。”
黄射算是听明白了,袁叙想把他父亲调离江夏,当即冷笑道:“这个恐怕不好办啊,我父亲镇守江夏郡多年,江夏的士兵们对我父亲视为神明。”
“如果袁州牧想让我父亲来南郡练兵,恐怕江夏郡数万的将士也要一同跟来南郡。”
“到时候就怕袁州牧赶都赶不走,哈哈哈。”
沮授看着如此作死的黄射,心中默默摇了摇头。
黄祖也是一郡太守,他教育出来的儿子怎么如此口无遮然,大放厥词。
袁叙脸色冷峻,轻轻抚摸着下巴,语气平缓地问道:“我怎么听着这话,好像你们父子在要挟我袁叙?”
黄射见着袁叙面色一变,故作惶恐之色,解释道:“冤枉啊!我父亲不过是一太守,而是更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兵曹,哪里敢威胁袁州牧你啊。”
“如果射有什么话说不对,还请见袁州牧见谅啊。”
但是黄射言语之中没有丝毫对袁叙这个州牧一点尊重之意。
袁叙明白了黄祖父子的态度了,知道想要解决江夏问题,只能动武了。
袁叙站立起身,冷笑道:“既然如此,你父亲不愿意来南郡练兵,那就算了。”
“改日有机会的话,本官一定去江夏拜访他。”
黄射笑道:“到时候我父亲一定携数万江夏将士,夹道欢迎袁州牧。”
袁叙不想再跟黄射废话了,无视他说道:“本官还有其它的事,你可以走了。”
黄射也起身,深吸一口气,作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掩鼻说道:“南郡的空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江夏郡的空气那样的清新,让我多待一刻,我都要受不了。”
黄射走到大厅门口时,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袁州牧。有句话我想送给你,希望你能铭记于心。”
“有一些东西不是你的,就管住自己的手,就不要妄想伸手去抢。不然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可没有人可以保证。”
袁叙冷声回应道:“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但是我同样也有一句话要送你,也希望你和父亲铭记于心。”
“有一些东西虽然现在不是我袁叙的,但是却不代表一些东西一辈子都不是我的。”
“如果有人痴心妄想,想要继续霸占这些东西,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同样也没有人可以保证。”
黄射嘻笑道:“好吧,那么就让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告辞!”
“袁州牧,你不用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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