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思琪,听你说这话,还挺感慨的啊。”张初平说。
“是啊,记得有一次,我在上课,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发烧,头疼,浑身怕冷,还哆嗦。老班发现了,给我家里人打电话,结果,他们都不在家,于是,老班就亲自开着车,把我送到医院吊水,当时一测体温是40度,医生说,如果再迟来几个小时,我就要被烧糊了。”孔思琪说。
“那你们班的老班可真不错,可我们班的老班好像是对我有偏见。”宋晨晨说。
“有什么偏见?”孔思琪问。
“每次我只要考试不及格,他就罚我跑步。”
“那有什么稀奇的?地理老师不也罚张初平跑步吗?”
“那可不一样,他瘦,我胖,我跑不动,而且,一跑就是十公里,你说这不要了我的命吗?老班却说是为了我好,说我体育不行。”宋晨晨说。
“我也觉得现在体育也越来越重要了,虽然说我们不是体育特长生,但是,我们每天趴课桌趴的时间太长了,体能都在下降,精力不够用。”张初平说。
“是啊,胖子,老班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为了你好,你真要减肥了,要不然将来找对象都是个问题。”陈晓晓说。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胖有胖的好处啊。”宋晨晨说。
“那你说,胖子除了能吃能睡,浪费国家粮食之外,有什么好处?”
“人们常说,找对象要找稳重的,你们看看我多稳重啊。”宋晨晨站起身来说,然后,把裤腰带松了松,他有个习惯,一喝啤酒,就要松裤带。
“切,你这也叫稳重?”陈晓晓笑着说。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女生都喜欢张初平这样的,小白脸子,身材好,有胸肌,又有腹肌,是也不是?那你们不都是‘外貌协会’的吗?只会以貌取人。”宋晨晨不服气地说。
“谁说的,我可不喜欢他,你可不要乱说话。”陈晓晓看了张初平一眼说。
“你不喜欢他,那李二愣子说他和孙莹莹拥抱了一下,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以为别人眼都瞎,看不出来吗?”宋晨晨说。
“我……我那只是觉得张初平做得太出格了。”陈晓晓说。
“胖子,你先坐下,我来向你解释一下,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好同学,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认真读书,好好学习。我们哪里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呢?你们还记得鲁迅先生写的爱情小说《伤逝》吗?女主人公子君和涓生一开始是多么的相爱,到最后却被现实所打败。”张初平说这话,看了孔思琪一眼,觉得她的神情有点不太自然。
“子君已经觉醒,她有着强烈的反抗精神,她曾说过,‘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义无反顾地和涓生同居,涓生是一个有学识的人,但他却有着极大的性格缺陷。他是一个自私的人,当家庭遭遇变故,生计难以维持,却抛弃了子君。他也是一个怯懦的人,始终在逃避现实。他将自己的生活压力逐渐转移到了子君身上,并且将关系破裂归咎于子君逐渐变得世俗。”孔思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