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府。
从下人口中得知人已经回府,他们直奔松鹤院。
人未到,声先道。
宣平侯:“母亲,到底发生何事?”
大少爷:“祖母,三妹妹为何去医馆,身子可有大碍?”
其余三房虽未开口,都眼巴巴得看着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了一口气,不急不缓地娓娓道来:“……”
随着老夫人的话,五个爷们脸色一时青一时白。
老太君话音刚落,大少爷涨红着一张脸怒道:“谭国公府竟敢如此对待三妹妹,找死,报官,我们即可报官,让那个毒妇去死!”
这是不可能的。
二老爷、三老爷和四老爷脸上都露出明显的怒容。
他们不会对付女人,但是谭国公府的男人们绝不会轻易饶过。
宣平侯眼中闪过怒火,很快回想起什么,眼神闪烁地急道:“母亲,你刚才说,那个毒妇嚷嚷着进宫找淑妃娘娘?”
四姑娘硬邦邦地大声说:“什么淑妃、贵妃,就是告到天王老子上面去,也是我们有理。”
吴氏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宣平侯:“老爷,咱们玉姣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那个毒妇是不是进宫去找淑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女儿?”
宣平侯看着妻子的眼神,心虚地移开了视线,随即色厉内荏地呵斥:“你一个内宅妇人,知道什么?”
“我怎么会不关心玉姣,只是权衡利弊。”
吴氏不像以往对宣平侯百依百顺,尖锐地反驳:“哼,我不懂什么利弊,我只知道,我要谭国公府给我儿一个公道。”
宣平侯大怒:“你!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应该同意这本亲事,是我害了我的玉姣。”
宣平侯脸色剧变:“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桩婚事是淑妃娘娘指婚。”
可是,这已经晚了。
众人察觉到了蹊跷。
老太君脸色阴沉入水,等着宣平侯,一字一句道:“老大,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宣平侯支支吾吾:“我……母亲……”
吴氏直接破罐子破摔,对着老太君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母亲,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夫君说谭国公府高门大户,把玉姣嫁过去能享一辈子的福,去年宫里的赏花宴,我特意带着三儿偶遇了淑妃娘娘。夫君也在外运作,最后淑妃娘娘才向陛下求亲……”
老太君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好啊!你们不愧是当家侯爷、侯夫人,这种大事儿都商量一番,是闲我们多余了不是?”
吴氏花容失色,连忙摆手:“不,不是,儿媳不敢。夫君知道谭国公夫人名声不太好,怕母亲不愿意,这才特意让我隐瞒。”
吴氏一脸悔恨:“我本是不愿,可夫君发话……我、我错了,是我害了我儿!”
宣平侯见事情败露,狠狠地瞪了一眼吴氏。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即,他一副正义凛然地看着母亲:“母亲,我虽然方法有些不对,可都是真心实意为玉姣着想。”
“年哥儿乃是世子,日后的谭国公,宫中还要淑妃娘娘和小皇子撑腰,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只不过需要忍耐那个毒妇几年,等她死了,就苦尽甘来了不是?”
老太君不为所动,嗤笑一声:“苦尽甘来?我怕玉姣等不到这一天了。”
听到这里,宣平侯面色一苦。
“母亲,我也不知,这毒妇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二老爷痛心疾首:“大哥,你糊涂啊。”
三老爷连连叹息:“就是,大哥,现在陛下年轻力壮,底下的皇子都还未成年,我们只需要当个纯臣便是,何必提早押注。我原本以为这是淑妃之意,才无奈接受,谁知道……唉。”
四老爷看了看众人,闭口不言。
其实,他觉得大哥说得挺有道理的。
他们家里的姑娘嫁得好,他这些年出去也多了人恭维,多好。
吴氏哭泣不止。
大少爷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牙齿咬得紧紧的。
可怜的三妹妹,怎么会摊上这么一对自私的父母?
三姑娘的闺房。
几位丫鬟打听了消息回来,面露难色。
程槿年留在屋内伺候三姑娘,见状,心里不由得闪过不好的想法。
这时,五姑娘轻声呵斥:“都哑巴了不成,怎么都不说话?迎春,你来说。”
“是,姑娘。”
迎春看了一眼自家姑娘,想着自家姑娘和三姑娘面和心不和,一五一十的把正堂发生的事情复述了出来。
“……”
四姑娘脸色黑沉呵斥:“闭嘴!”
迎春悻悻得闭上了嘴。
雪莲看着咬破了嘴唇的三姑娘,失声惊呼:“姑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