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忙慌张地看了程槿年一眼,也不知道对着谁解释道:“没有,我今日学习了三个时辰,才刚休息一会儿罢了。”
程槿年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周书兰面露怀疑。
院子里的丫鬟附和:“夫人,少爷说得是真的。”
沈听肆委屈地不行:“母亲,你相信了吧?”
看来是真的了。
周书兰惊喜不已:“好,看来我儿真的长进了,若是明年你也高中,那我们家岂不是双喜临门。”
沈听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程槿年:“何止,三喜临门才是!”
周书兰没有察觉,猛地拍手:“对对对,到时候你表哥尚了公主,成了家,岂不是三喜临门。”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差点儿把这事儿给忘了,瞧我这脑袋!”
沈听肆无言以对:“……”
娘,你高兴就好。
他又道:“明月楼的宴席延后到了晚上,咱们现在出发吧?”
周书兰想也不想摆摆手:“不了不了,你娘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去吧,听肆,照顾好槿年。”
沈听肆重重点头:“母亲,你就放心好了。”
槿年比我的命还重要,我绝对把她看得紧紧的。
程槿年眉头微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和周书兰分别,沈听肆不再掩饰,目光炙热无比的看着她。
程槿年又羞又恼,又害怕被周围的丫鬟看出端倪,身子一转,大步往外走。
沈听肆小跑着追上来,声音活泼开朗:“槿年,你慢些,小心别摔着自己。”
闻言,程槿年心里哼唧一声,反而走得更快了。
拐角处,她一个不注意,和一个端着盘子的丫鬟面对面,眼看就要相撞。
那丫鬟花容失色:“啊!”
程槿年心也漏了一拍,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从背后勾住了她的腰,随即,她的背部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沈听肆声音恼怒中带着后怕:“都让你慢点儿了,看,差点儿出事儿。”
程槿年抿了抿嘴。
“知道了,放开我吧。”
沈听肆不动。
程槿年拧眉,用力打算挣开,还没开始,他又突然松开了。
程槿年:“……”
故意气她是不是?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他还要出现在她面前碍她的眼,更生气了。
沈听肆拉下脸,冷冷地瞪了一眼瑟瑟发抖地丫鬟:“还不快下去。”
丫鬟如蒙大赦,落荒而逃:“是。”
沈听肆顿了顿,开口:“走吧。”
程槿年点头。
马车上,程槿年一进来就掀开窗帘看外面的风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手拉住了窗帘。
程槿年不得不转头看他。
沈听肆皱着俊秀的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槿年,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
他刚才想了很久很久,自己到底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程槿年一怔,随即摇头:“我没有。”
“你有。”
“我真没有。”
“你骗人,骗人是小狗。”
“沈听肆,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哪里幼稚?”
“你看,谁家男子向你这般?”
“我又不是别人,我独一无二。”
“……你,你行。”
“槿年,好槿年,现在心情好点儿没有?”
程槿年沉默了。
她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沈听肆,心里突然又酸又涩,还要几分委屈。
“好多了,对不起,刚才对你态度这么差。”
她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我就是有些饿了。”
沈听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饿了,待会儿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说着,他轻轻敲了敲程槿年的额头,嗔怒道:“不许和我道歉,这是我最后一次说。”
程槿年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霸道!”
沈听肆眉眼温柔:“别的都依你,行了吧?”
程槿年心跳如雷,不敢接话。
古怪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沈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气氛:“少爷,到了。”
程槿年大喜,忙起身弯腰走了出去。
沈听肆恨得牙痒痒:“沈!石!你这个蠢货!!!”
隔了一会儿,他缓缓掀开帘子。
沈石憨憨笑道:“少爷,我想吃中午的那个肘子。”
沈听肆剜了他一眼,冷冷道:“听说最近京城丢了很多马,你就留在这儿看守马吧。”
吃屁!
沈石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京城什么时候丢了马,他怎么没有听说?
沈听肆看向程槿年:“走吧。”
“嗯。”
等他回过神,自家少爷和槿年早已消失不见。
他肩膀一下子耸拉下来,慢吞吞的拉着马车往马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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