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瞳孔缩成一条线。
“你说什么?!”
“快,备马,我要出城。”
“是。”
沈石急匆匆外出。
沈听肆快步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身子晃荡,他连忙撑在书桌上,缓了两口气,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阿年,月白,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马上。
沈听肆撤下腰间的玉佩:“周牧,拿着我的信物,去通知陛下。”
“属下遵命。”
他带着府兵,快马加鞭出了城。
等他离去后,有一个人影,悄悄的离开了城门,不知道去了何处。在他离开后不久,又有一个人影跟了上去。
一炷香后。
大批禁卫军骑着大马奔腾出城。
动静之大,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但是,大家都不敢多打听。
太和殿。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北宫季姜脸色比鬼还要难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许集深脸色也极差,但见到她这样,心里一疼,忙把她搂在了怀里。
“呜!”
她几乎不哭。
唯一的两次,一次是母后和舅舅去世,一次是复仇成功祭拜母后。
“没想到,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月白……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儿,我绝对不会……”说到这里,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许集深声音比冰块还冷:“我来动手。”
他不愿意让娘子亲手弑父,但是自己可以。
夫妻二人相互依偎。
……
庄子。
入夜,程槿年突然从梦中惊醒。
绿萝立马醒了,上前关系道:“娘娘,可是脚又抽筋了?”
这几日。
她抽筋得越发频繁,这是要生产的前兆,众人都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没及时发现她的动静。
程槿年没回答这个问题,有些急迫的问道:“月白呢?”
“殿下在暖阁里。”
程槿年下床:“我去看看他。”
绿萝皱眉。
石棉也正好过来了,两人扶着她往外走。
暖阁。
小家伙睡得正香,口水都流出来了,看到他那一刻,程槿年烦躁不安的心终于平稳了下来,宠溺的笑了笑,给他擦了擦嘴角。
“这孩子,这些天真是玩儿疯了。”
石棉和绿萝也带笑。
突然,隐约传来喧闹声,程槿年和绿萝听得不真切,石棉却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什么声音?”
程槿年疑惑的抬起头:“什么?”
石棉没回答。
她竖起耳朵,认真的聆听。
程槿年没再问,耐心的等着,就听到喧闹声清晰了起来:惨叫声、怒喝声、刀枪剑斧声……
她脸色惊变。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大,砰的一声,大门从外面撞开,几人惊魂不定的看过去,是尤军,三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尤军浑身都是戾气:“娘娘,有一群贼子杀上来,不知为何他们对庄子了若指掌,我们快要撑不住了,您和殿下得赶紧离开。”
他身后,跟着一队五个侍卫,都是沈家的死士。
绿萝:“娘娘,咱们快走吧。”
“把月白抱上。”
石棉点头:“是。”
她力气大,抱着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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