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要是楚帝随珠,怎么办?”
杨明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欢天,欢天冷哼一声,眼中写满了讥讽:“这要是楚帝随珠,我当场把它吃了!”
闻言,杨明瞪圆了眼睛,一旁,荀业捧腹大笑。
半晌,杨明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欢天:“不是哥们,你有啥实力啊?还吃楚帝随珠,你配吃吗?”
话音落下,欢天这才反应过来,若真是楚帝随珠,就是看一眼,摸一下,他都算是走了大运。
吃下去?美得你。
“你也就配去吃口大粪,要不然,嘴为什么这么臭?”
荀业笑得直不起腰,欢天脸色一阵红一阵紫,良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哈锐思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你说你寻到了楚帝随珠这等级别的宝物,不知从何寻来?”
“跟你有关系吗?”
“你可知,你手中这玉箱,是谁卖给你大哥的?”
哈锐思的话音刚落,荀方旋即有些诧异,但既然这南诏人都已经这般说了,他怎么想不明白?
这定然是个局,是个针对荀家的局。
宝象亭拿出一个足够掏空荀方家底的宝物,那玉石无论是从品相还是雕工都是极佳,但却依旧比不上楚帝随珠。
荀方买下此物是为帮助自家五弟度过此劫,但殊不知,此物远远不及楚帝随珠。
如此一来,荀方酒坊无以为继,连带着寻业宝堂也要关门大吉,加上这后起之秀的荀家五公子也得脑袋搬家。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但,这点小伎俩,杨明早就已经看出来了。
如若不然,杨明何故特意带着这玉箱前来?
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前脚杨明刚刚跟人立下赌约,后脚就有这么贵重的宝物有人要出手?
也就是荀方心思朴实,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一心只想帮杨明解决眼前的难关。
否则,就算是换给荀业来,稍加思索,也能想的清楚其中的缘由。
“难不成,这宝物是你们......”
杨明面上还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而这副模样,在哈锐思看来,正是他意料之中。
一旁,荀业看着杨明这副模样,憋笑憋得鼻孔都放大开来,眼中拼尽全力压制着笑意。
怎么先前没发现,自己的五弟演技这么好?
“要是你现在,带着你二哥三哥,给我磕上一百个响头,每磕一个说一声哈爷爷我错了,我就放你一条性命,如何?”
“要是
你现在,带着你这几个狗腿子,给我磕上一百个响头,每磕一个说一声荀潇爷爷我错了,我就放你一条性命,如何?”
杨明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哈锐思,后者讥笑道:“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我发现你这个小杂碎,除了嘴硬,就没有别的本事了!”
闻言,杨明无奈摊手:“没办法,咱家还真有这个实力。”
说着,在春满楼上,两个身着锦服的官员看着这春满楼中的闹剧,不禁啧啧称奇。
“那荀家的五少爷还真是傲骨铮铮啊!哈哈哈!”
“我倒是很好奇,他一会儿会怎么收场。”
这二人,正是鸿胪寺卿,此次前来治礼,清肃郑新,同时编排南海郡上下官员的。
而这一次在南海郡中,因郑新垮台,新的知州尚且还没有上任,这一次在春满楼中的赌斗,便由二人作为公证人。
“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荀家的五少爷,长得有点像谁?”
“还真是,只不过,我这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到底是像谁。”
二人相视一眼,都是顿觉疑惑。
“把那玉牌拿出来,你哈爷爷告诉你,这玉牌的来历,历史,背景,一一言说,让大家伙看看,那
玉牌到底能不能和楚帝随珠相提并论!”
春满楼中,杨明咧嘴一笑:“你作为宝象亭的管事,应当是有眼力的,怎么就能看走眼了呢?”
此言一出,哈锐思也有些发愣。
那玉牌在宝象亭中,已经算是宝象亭里难得的几个宝物了,若是换做寻常,别说是卖,就算是拿出来让世人看上一看,都是极少有的。
再加上此前宝象亭和雾隐门联手,玉石不便取出,这宝物几乎就是在几个宝象亭的大人物手中来回盘玩。
那几人各个都是鉴宝的大师,这样的宝物,怎么可能看走眼?
“还在唬人,那四方镇山玉在我宝象亭中,也算是至宝了,卖于你荀家,都算是你荀家的福分,还想着捡漏?怎么可能!”
“行了,本官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啰嗦,速速将宝物呈上来,能比,哈锐思败,比不了,你荀家再想如何解决便是。”
楼上,那鸿胪寺卿开口。
“是啊,别墨迹了,荀家五公子,赶紧让我们开开眼吧,哈哈哈哈!”
哈锐思哈哈大笑,就在此时,杨明缓缓打开了玉箱,一时之间,一阵红光照在了这大半个春满楼中,就连这春满楼内温度都上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