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完沉默了许久,缓声说道:“要把傻柱捞出来,必须得让许大茂改口,只要许大茂改口说俩人之间只是打闹,再写个谅解书,傻柱最多被批评教育一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聋老太太一针见血地直指本质。聋老太太说完便看向易中海,意思是,方法想出来了,怎么让许大茂写谅解书就看你易中海的了。
“可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根本不在四合院。”秦淮茹说道。
“先把娄晓娥找来,先说通娄晓娥。”聋老太太说道。
“娄晓娥也没在四合院,回娘家了。”秦淮茹接着说道。
“看来许大茂这混蛋是算计好了一切,铁了心要把傻柱弄进去了。我明天就去请假,然后下乡去找许大茂,让他写谅解书。”易中海恨意滔天地说道。
“你下乡找许大茂有什么用?乡下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如果许大茂铁了心躲着你,你根本就找不到许大茂,闹不好还会折在乡下。”
“你指望那些乡下人帮你?到了乡下,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和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屁用没有。”
“他们宁可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也不敢得罪许大茂。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他们屁事没有;但是,如果得罪了许大茂,许大茂就不给他们放电影。”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你不懂吗?”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我这不是着急傻柱而乱了分寸吗,老太太,那该怎么办?”易中海说道。
“明天你背我去趟轧钢厂,我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把许大茂弄回来,只要许大茂回来了,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却恨极了许大茂。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一招极狠,分明是在消耗聋老太太为数不多的人情。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乡下放电影,许大茂发现自己彻底爱上了这样的生活。
工作是八大员之一的铁饭碗,没有工作压力,也没有毫无业绩压力,每个月只需要下乡放放电影就行,至于说赶路,就当锻炼身体,欣赏近乎远始的美景了。
最关键的是:没有人情世故的压力。
许大茂明白,只要自己的老婆是娄晓娥,自己就是再拼命努力,再刻苦上进,再给领导送礼也没有用,根本不可能当上领导,哪怕以工代干都不行。
这是特殊的历史时期决定的,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拼命努力,刻苦上进?还不如躺平摆烂,娶了娄晓娥,最起码这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其次,自己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别说轧钢厂了,就是部里也不能开除自己;
再者,自己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受到隆重地接待,只要自己心情好,多放一场电影,晚上不但有小寡妇钻背锅,临走时,村里还会送上土特产之类。
这在后世简直不可想像,这简直是神仙一般的快活日子。
夜晚,村里万籁俱寂,许大茂住的屋里却是春意盎然。
许大茂先是掏出五块钱,拍在自己小相好上,然后把后世的一些技能告诉自己的小相好,比如,然后便享受了一条龙式的服务,这是娄晓娥不能给予的。
许大茂的小相好本就是本着挣钱来的,以往许大茂都是给个五毛一块的,现在,许大茂直接给了五块钱,这足够自己一家子一个月吃喝的了,许大茂的小相好岂能不尽力伺候许大茂?
生存嘛,不丢人。
第二天一大早,公社的书计便前来找许大茂,告知轧钢厂的电话打到了公社,让许大茂赶紧接电话。
许大茂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准是因为傻柱的事情,来为傻柱求情的。不管是厂里有客人要来,需要傻柱来炒小灶,还是聋老太太找到杨厂长求情,许大茂是一概不理。
这个时间段,属于工人老大哥的时间段,许大茂是又工人,又是三代雇农,有资格对杨厂长说不。
“你就告诉厂里,就说我已经走了,去下个公社放电影了。”许大茂说完,收拾好设备,带上村里的土特产便扬长而去。
公社的书计自然不敢得罪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轧钢厂的杨厂长太高太远,而许大茂却是眼前的,说不给你放电影就不给你放电影。
再者,许大茂是真的走了,公社的书计便如实回复。
“老太太,真不巧,许大茂已经从红星公社离开,去往下一个公社放电影了,要不然你们等许大茂回来?”杨厂长说道。
“这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啊?”聋老太太急声问道。
“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多星期。”杨厂长说道。
“小杨啊,我可以等,但柱子不能等啊,里面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能不能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柱子放出来啊?”聋老太太焦急地说道。
“老太太,你这是为难我了,如果是在轧钢厂的辖区或者街道的辖区,放出傻柱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傻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