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聋老太太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自身利益。”
“现在,是易中海的老婆在照顾聋老太太,易中海如果抱养了孩子,生活重心会全部放在孩子身上,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岂会同意?”
“一个人干好事不容易,干坏事容易,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吧,聋老太太出些阴招还是很简单的。”
“最后,易中海之所以不愿意抱养孩子,是因为易中海掌控欲望极强。在四合院内,任何人都必须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如果有人违背,他就会利用他一大爷的身份,召开全院大会,借众人的力量,欺压他人。”
“为此,他把四合院打造成了一言堂,并且传播他那套似是而非的院之意志。比如说:尊敬老人,只要发生了冲突和矛盾,年龄大的就是对的,年龄小的就是错的;”
“再比如,院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哪怕是杀人了,也不能找工安或者找保卫科,必须得先报告给他们三位大爷,然后再由他们三位大爷拍板决定怎么做?”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许大茂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的水一饮而尽。
李主任听的目瞪口呆。
“这……这……这不是搞小山头、一言堂,私设公堂,开历史倒车吗?你们院里就没有人反抗吗?”李主任奇怪地问道。
“有啊。这个时候,傻柱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谁不服,他就打谁,一直把人打服,或者把人打跑。李主任,你查查我们四合院住户的变动记录就能看出来。”
“凡是心存正义、心存理念,不愿与易中海同流合污的的人都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坐地户,比如我这样的,自父母一辈就生活在四合院,不愿意搬走;要么就是被打服的人;剩下的就是懵懂无知的人。”
“也不是没人写过举抱信,只不过石沉大海。”
“我怀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止在轧钢厂有关系,在街道也有关系。他们如此猖狂,街道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这个人的职位也不低但也不高,低了,不管用,高了,人家懒得搭理这些破事。”
“所以,我便借傻柱偷鸡一事,设了个局,给傻柱挖了个坑,借此把他们的关系网逼出来。”许大茂说道。
“你也没想到你这么一设局,把老杨给炸出来了吧,而且还把老杨弄的势成骑虎,骑虎难下。”
“如果老杨拖关系找人摆平傻柱一事,那他在我们的圈内就成了笑话,沦为笑柄,被一个工人逼的下不了台的笑柄。”
“这是老杨所不能容忍的,以我对老杨的理解,老杨这次会抽身不管。”
“所以,大茂啊,接下来你就不用考虑厂里了,你就专心应对来自四合院的禽兽以及街道的压力吧,用不用我替你站台?”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明白,李主任当然不是好心,而是正式拉拢自己入伙。
“还真得需要李主任出面,这次我要借用李主任的虎威了,不过,我也不会白白让李主任出面,我给这个数。”许大茂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李主任笑道。
李主任对一百块钱不在意,到了他这个地位,钱已经不重要了,一百块钱对普通工人来说,是三四个月的工资,对他来说就是那么一回事,懂得都懂。
李主任满意的是许大茂的入伙。李主任承认自己以前自己小瞧了许大茂,不过,现在把许大茂收入麾下也不迟啊。
“一千!是一千!”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多少?”李主任这次震惊了。
一千可不是小数了。
“是一千。杨厂长可以不管傻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必须管,他们要救出傻柱,方法有三。”
“第一,就是让我改口并写谅解书;第二,强行让杨厂长拖人救傻柱;第三,找街道的关系,花钱打理,打通关系。”
“李主任,你说,如果聋老太太携救命之恩,强行逼着杨厂长找人救傻柱,杨厂长会不会干这事?”许大茂问道。
“会!以我对老杨的了解,他会干这事。只不过,以后,他与聋老太太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他们之间别说恩情了,剩下的恐怕只有仇恨了。”李主任说道。
“聋老太太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她不会逼杨厂长这么做,她要救傻柱,要么找街道的关系,要么逼我改口并写谅解书。”
“在他们看来,我这方面是最容易突破的,街道的关系能不动用便不动用,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能用人情。”
“既然傻柱最后都要放出来,那还不如借此机会来了狮子大开口,多要点钱,放放他们的血。”许大茂说道。
李主任对许大茂越来越满意了。在李主任看来,许大茂做事不会一畏的蛮干,而是审时度势,并且能在预知结局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让自己获得好处。
“所以,你打算向他们要一千多块钱?”李主任问道。
“不,两千。”许大茂说道。
“多少?”李主任再次震惊了。
“两千。其中一千是给李主任您的,剩下的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