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多,我都存在银行里,等晚上回了四合院,我再把钱给你。”易中海见状说道。
许大茂冷笑一声,到了这种时候,易中海还心存侥幸,根本不想拿钱,想使用拖延战术,拖到傻柱出来,然后一分钱不拿。
许大茂索性不谈了,很是坚决地拉开屋门就走,丝毫没有犹豫,更不给杨厂长面子。
“许大茂,你怎么走了?你眼中还有没有领导?还有没有长辈?”易中海对着许大茂的背景怒声喝道。
聋老太太傻眼了,随即脸色大变,恨恨地看了一眼易中海,心中暗骂易中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既然谈成了,就得办;栽了,就得认;到了现在,居然还想玩四合院内的那一套把戏,这不止是把许大茂当傻子看,还把杨厂长和李主任当傻子看。
李主任很是中肯许大茂对易中海的评价:做大事而惜身,太抠,不想付出……
偏偏这样的人被杨厂长当作宝,如果不是杨厂长就在眼前,李主任真想仰天长笑。
“老杨啊,你的眼光还真不行,你居然把这样的人当作宝。”李主任嘲笑道。
不能仰天长笑,但能诛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有这样的下属,真要出了事情,他们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杨厂长被气的不轻,他也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蠢。
易中海这是典型的输不起,输了就输的坦坦荡荡,下次赢回来就是了,结果呢,还再玩上不台面的手段胡搅蛮缠。
杨厂长在心里已经开始思考是不是放弃易中海了。
杨厂长之所以看重易中海,还不是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
现在,易中海的种种行为太让杨厂长失望了。
厂里不止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再说,易中海也不是八级工了,甚至,易中海这辈子都有可能无法再成为八级工。
一个身上背着处分的七级工还不值得杨厂长投入这么多心思拉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杨厂长在心底直接放弃了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还压根不知道,杨厂长在心里已经放弃了自己,还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说许大茂不懂事,沉不住气之类的话。
“小易,别说了,快!快把许大茂叫回来。”聋老太太急的直跳脚,用拐杖直戳易中海。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是做作,而是真正离开了,便开始急了,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则是连看都不再看易中海的,自顾自地与李主任在那里吞云吐雾。
易中海连忙打开屋门去找许大茂,根本看不到许大茂的身影。
“老易,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就犯糊涂呢?这一次,就不是二十块钱所能解决的喽。”李主任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同时,李主任也在为许大茂要好处,并且故意把两千块钱说成二十,恶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李副厂长,你看这……我这不是想等晚上回到家再给许大茂钱嘛。”易中海仍然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李主任笑了,这种死不认错的人就是猪一样的队友,而这样的人居然是对手的人,李主任没理由不高兴。
“你说的话有人信吗?恐怕你自己也不信吧,你不就是打着赖账的主意吗?”李主任冷笑一声道。
既然易中海把自己当傻子,那也就别怪李主任撕破脸皮。
“小杨,还是再麻烦你一下,把许大茂叫来过来再谈一谈吧。”聋老太太说道。
“好!这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杨厂长很不客气地说道。
杨厂长当即给宣传科打电话,许大茂要放电影,必须要取电影设备,自然要宣传科长批准。
许大茂早在一早便还了放映设备,此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等电话。
许大茂是整个宣传科、甚至整个轧钢厂,唯一拥有独立的办公室而不是领导的人。因为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不但要放电影,还得维护设备,自然需要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当然,说是办公室,实质上就是存放电影放映设备以及影盘的库房,许大茂又在其中隔了一小间出来,放了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以及一张小床,用来摸鱼睡觉。
不一会儿,宣传科长刘震撼过来让许大茂去一趟杨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悠哉悠哉地重新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刚要开口,便被许大茂喝止。
“二十二,我就把傻柱捞出来,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就加一块钱。”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
一块钱并不是指一块钱,而是指一百块钱,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易中海的脸色愈加阴沉和狰狞。
“小易,拿钱!”聋老太太用拐杖戳着易中海说道。
“好!许大茂,你等着,我去拿钱。”易中海知道自己那点把戏没用,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过多久,易中海便气喘吁吁地揣着一个包裹回到办公室。
“许大茂,这是二十二块钱,一分不差。”易中海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地说道。自己拿出两千二,还非要说成二十二,易中海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