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说,便知道今天晚上的兔子肉没自己的份了。以贾张氏的刻薄,别说兔子肉了,就是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只希望自己回来时院里的分肉大会没有结束,能给自己留口汤喝。
秦淮茹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傻柱正在跟聋老太太吹牛逼,傻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现在的傻柱,也就剩下嘴硬了。
“奶奶,今天主要是我的伤没好,又一时大意,让许大茂拣了个便宜,要不然,我非把许大茂打个满面桃,抱头鼠窜。”傻柱牛气冲天地说道。
如果不是傻柱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这话的信服力会更高一些。
“对,对,我大孙子最厉害了。”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说道。
其实今天聋老太太也并未发挥太好,没有显现她四合院老祖宗的霸气以及定海神针的作用。
主要是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聋老太太最初有些大意,太过小瞧了许大茂,认为易中海有许大茂的把柄在手,可以轻松压制许大茂,所以在制定计划时,聋老太太并没有在意,一切以易中海的意思为主导。
易中海生怕自己被扣上私设公堂的帽子,便没有先发制人,只是想以尊老爱幼为开篇,然后说到贾张氏被灌尿之事,再借四合院众禽兽之势,收拾许大茂。
奈何,许大茂不按套路出牌。
养老天团没有先发制人,反而让许大茂先发制人。
许大茂紧紧抓住傻柱是贼这一突破点,直接打乱了养老天团的计划,以至于接下来事态发展的节奏一直被许大茂掌控在手中。
掌控了节奏,从某种程度上就掌控了胜利。
其二就是聋老太太的伤势未好,腿部还好一些,就是胯骨很疼,聋老太太必须要分出很大的精力强忍疼痛,自然不能集中精力、全身心地对付许大茂。
聋老太太如同老佛爷一般坐在三位大爷身后,不止是玩垂帘听政的把戏,从而对许大茂造成强大的压力这个原因,还是因为聋老太太的垮骨很疼,只能坐着。
后来聋老太太强行下场,使自己的胯部更疼了,现在聋老太太也是在强忍着疼痛安抚傻柱。
秦淮茹来到傻柱病房门口时,并没有进去,而是先在外面酝酿了一下情绪。
只见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原本漠然的表情瞬间变成三分愤怒、三分幽怨、三分委屈以及一分嗔怒,随后,秦淮茹推门而进。
“秦姐来了啊。”傻柱看到秦淮茹后眼睛不由得一亮,还以为秦淮茹是关心自己,特意前来看自己的,不由得傻笑道。
秦淮茹来到病房之后,发现自己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傻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副傻笑的样子。
不过,秦淮茹也不介意,秦淮茹对自己有着百分之一万的信心,拿捏傻柱是手到擒来的事。
秦淮茹进了屋后也不说话,而是进门就哭,而且是一直哭。
傻柱最见不得秦淮茹哭了,秦淮茹一哭,傻柱心疼的不得了,同时也慌的不得了,心里特别焦急。
“秦姐,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你光一直哭算怎么回事?”傻柱焦急的不得了。
一旁的聋老太太则是冷眼旁观。
聋老太太一直认为秦淮茹就是个祸害精,偏偏,自己的大孙子傻柱被秦淮茹勾走了魂,想尽任何办法也唤不醒傻柱。
聋老太太也曾试着让傻柱跟秦淮茹断了,比如给傻柱相亲之类的。
只不过,易中海不同意,还会联合秦淮茹用尽方法破坏傻柱相亲。
聋老太太只是个老太太,很多事情都得指望易中海,易中海不同意,这件事情自然无疾而终。
聋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在演,秦淮茹也知道聋老太太知道自己在演。
但是,秦淮茹却丝毫没有把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秦淮茹虽然不知道有这句话,但却深得这句话的精髓。
秦淮茹只是一直哭,哭的傻柱抓头挠耳。
“秦姐,有什么事你说啊,伱不说我怎么帮你啊?”傻柱急赤白脸地说道。
秦淮茹见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停止了哭声,哽咽地说道:“傻柱,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作践姐?”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作践你了?”傻柱一头雾水地说道。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污蔑姐和一大爷,造姐的谣,说棒梗是姐和一大爷生的?”秦淮茹一副幽怨的眼神地质问道。
傻柱看到秦淮茹幽怨的眼神,魂都快丢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什么时候造你的谣了?这不是许大茂造的谣吗?”傻柱不解地说道。
“现在四合院都传遍了,都说是你造的谣。”秦淮茹说道。
“秦姐,我向天发誓,真不是我造的谣,如果是我造的谣,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事肯定又是许大茂那个孙子搞的鬼,明明是他造的谣,却偏偏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秦姐,你等着,等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