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张氏的野蛮冲撞,许大茂身体一侧,躲开了贾张氏的攻击,然后脚一绊,直接把贾张氏绊倒。
如果在以前,贾张氏最多摔个狗啃屎,但是现在,许大茂在后院垒了墙,贾张氏一脑袋撞到了墙上,然后摔倒在地。
贾张氏想来了鲤鱼打挺,结果未遂,便躺在地上,并开始有节奏地双手拍着大腿,开启亡灵召唤仪式。
“老贾啊,东旭啊,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们快上来把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带走吧。”贾张氏振振有词地呼喊道。
贾张氏的亡灵召唤没有召唤来老贾和贾东旭,却把四合院的人召唤了过来。贾张氏见人都来到后院,折腾的更欢了。
“许大茂,赔钱,你们把我的宝贝孙子打坏了,又把我推到墙上,撞坏了头,赔钱,你不赔个百八十块没完。老贾啊,东旭啊,伱们快点来啊……”贾张氏又开始召魂。
许大茂闻言不紧不怒,反而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许大茂,你在说什么狗屁玩意儿,赔钱,赶紧赔钱!”贾张氏扯着嗓子说道。
易中海老神在在地待在一旁,没有丝毫动作,并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易中海就是想让贾张氏胡搅蛮缠一番,然后再给许大茂扣上不尊敬老人的帽子,然后再携众从之势收拾许大茂。
这都是易中海的基础操作,勿六。
易中海想的太过美好,以至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引来众人的围观。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阎埠贵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拽起阎解成就要跑。别人不知道许大茂话中的意思,阎埠贵作为老师岂能不知道。
阎埠贵知道贾张氏摊上事了,而且摊上大事了。不止贾张氏摊上大事,易中海也摊上大事了,谁让易中海笑的太过巧合,还笑出了声,这里面牵扯太大,阎埠贵可不愿意参与。
“三大爷,你想往哪里跑啊?刘组长,麻烦你拦住三大爷。”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
许大茂就是欺负贾张氏没文化。
刘海中就喜欢许大茂叫他刘组长,况且,在刘海中看来,许大茂跟李主任走的近,到时还得需要许大茂说好话,许大茂说拦住阎埠贵,那就拦住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大茂……这事我真不想参与,你就放过我吧。”阎埠贵哀求道。
“晚了,今天谁也跑不了。”许大茂再一次冷笑一声道。
“许大茂,你笑个基霸,你别以为念两句狗屁不通的玩意就想躲过去,赔钱,赶紧赔钱!”贾张氏依然恶狠狠地说道。
阎埠贵的脸色变的煞白无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阎埠贵已经对贾张氏不抱希望了,只求这事别牵扯到自己。
“还你大爷!”许大茂突然一个直踹,大脚丫子,狠狠地踹在贾张氏的嘴巴上,踹得贾张氏满嘴流血,吱歪乱叫。
“许大茂,你敢打老人……”易中海见许大茂动手,立即大喝一声,同时心中大喜,心想:“终于把事情拉回我擅长的领域了。”
“啪~”许大茂理也不理,反手对着易中海就是一记耳光,直接把易中海打懵了。
“贾张氏竟然光明正大、堂而唐之地辱骂老人家,易中海为虎作伥,还在一旁嗤笑,找死!”许大茂怒喝一声,一记撩阴腿,狠狠地踢在易中海双腿之间,隐约间,许大茂仿佛听到了淡淡忧伤。
“嗷~”易中海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禽兽般的惨叫。
“刘组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希望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考验和信任。”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刘海中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许大茂说什么,这跟自己有毛事啊,怎么又扯到组织上去了。
阎埠贵见许大茂正死死地盯着仔细,心底打了个寒颤,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缓声说道:“刚刚大茂念的诗,是老人家写的诗。”
“什么?!”众人顿时一惊,随即均用不善的眼光看向贾张氏和易中海。
刘海中的手不禁一哆嗦,心中一惊,也知道事情大发了。刘海中再一想到许大茂刚才的话,不禁牙一咬,大声吼道:“贾张氏、易中海居然敢辱骂老人家的诗,罪大恶极,来人,把这俩人绑起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刚一站了出来,还没动手,四合院的众禽兽猛地反应过来,纷纷站了出来,先是把贾张氏绑在聋老太太门前的柱子上;接着又强行把易中海提起来,也绑在柱子上。
这个时候不以实际行动与贾张氏和易中海划清界限,什么时候划清?你不划清界限你想干什么?为了自保,众禽兽只能这么做,当然,禽兽们心中也有报复之意,谁让易中海以前过多地偏袒贾家。
“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是贾张氏骂的,跟我没关系啊,我没有辱骂老人家的诗。老刘,不,刘组长,你不能听信许大茂的一面之辞啊。”易中海拼命地喊道。
易中海知道这次栽了,彻底地栽了,但易中海不能认,也不敢认,只要一认罪,自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