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把这位公安同志给打死了!”许大茂立即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先行给聋老太太扣帽子。
“许大茂,你放屁,他分明是被别人打晕的……”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怒吼道。
傻柱还想再说,却被许大茂打断。
“住嘴!这里没有一个贼说话的份!大家相信我还是相信这个贼?”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打断了傻柱的话。
老公安不由得在心底再次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许大茂这一句话直接堵死了傻柱。
傻柱是谁?一个贼,而且是刚砸了人家玻璃的恶贼;
许大茂是谁?轧钢厂的放映员,没有任何恶行,不但得到了不少公社发来的感谢信,还为轧钢厂带来了荣誉和锦旗。
即使这件事情到了法庭上,法官也会倾向许大茂的话,而不会相信一个恶贼的话。
“张所长,事情是这样的,傻柱一见到我,就说我陷害他,然后要揍我,这名公安同志便踢了傻柱一脚,让傻柱老实一点。”
“这位聋老太太见状不问青红皂白便用尽全力,一棍子向着这位同志的脑袋抽来,这名同志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偷袭他,一时不查,便被聋老在太抽中了脑袋,脑袋上瞬间起了个大包。”
“这名同志临死之前,下意识地反击,踹了聋老太太一脚,然后便倒在地上死了。张所长,你们一定不能让坏人因为年纪大而逃脱制裁啊。”许大茂一口咬定人死了。
“什么?人死了?”张所长瞬间急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来到这名公安的面前,伸手在其鼻息间一探,紧张的心瞬间松了下来。
“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张所长说完,又来到聋老太太面前,伸手一探,发现聋老太太也只是晕了过去。
接着,张所长发现聋老太太的拐杖并没有断,而是弯曲了。
张所长仔细一看才明白,为什么这根拐杖没有断,只是弯曲,因为这根拐杖根本就是精钢所制,外面包了一层木头。
“怪不得一棍子能把人差一点活活打死,原来里面是精钢。”许大茂故意大声说道。
张所长立即赞赏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是往死里坑聋老太太啊。
许大茂估计,正是这根拐杖救了聋老太太一命。
那名新人公安踹聋老太太那一脚时,正好拐杖挡在前面,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如果这根拐杖只是木头的,说不得这一脚直接把聋老太太送到阎王那里去报到。
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来人,把他们送到医院,许大茂,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张所长说完,便把许大茂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内让人给许大茂做笔录。
至于傻柱,张所长理也不理,直接让人把傻柱关押起来。
许大茂进了张所长的办公室后,装模作样地把在外面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认认真真地配合做笔录。然后在笔录上签上字,并按上手印。
“多谢!”张所长说道。
显然,张所长已经通过那名老公安知道了实情。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对,自己人。要不,我跟老朱说一声,把你调到我这里来?”张所长继续老调重谈。
“张所长,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的事伱也知道,我欠着朱所长人情呢,他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回报我还是人吗?”许大茂说道。
“哈哈,没事,在老朱那里跟在我这里一样。下次有了好处别忘了我这里就行。”
“对了,易中海的问题很难办,他一口咬定自己没笑,你一个人的证词又无法定,何雨水的证词倒是有些针对易中海,但也无法起到决定性作用。其他人还在审,就目前来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们也对他没办法,最多再关他一晚上,明天就得放出去。”
“他媳妇那里也没法具体定罪,都是街坊邻居,又不是在单位。在单位,还可以说是行贿,在四合院,这算不上。”
“而且易中海他老伴一口咬定,自己是妇道人家,慌神了,而且这也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帮助贫困人家了。”
“对她这种行为,最多只是批评教育,还是由街道代为处理。”张所长很无奈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公安和街道以及厂保卫科的职权有些重复,一些琐碎小事一般还是由街道来处理。
看得出来,张所长是遵守底线的人,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安罪名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人,许大茂就得远离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知道无法彻底弄死易中海夫妇,不过,弄进去一个贾张氏,许大茂也很知足。
“傻柱呢?”许大茂问道。
“对于傻柱的处理方式有二。
“那就拘他三天,这样会留案底吗?能留的话就给他留吧。”许大茂说道。
“这是邻里纠纷,只能算是民事,算不上刑事,无法留案底。”张所长说道。
“没事,不能留就不留,反正轧钢厂也不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