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到家后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窗户边,等着易中海回来,坐看易中海挨摔。
不止刘海中没睡,何雨水和秦淮茹也没有睡。
何雨水跟刘海中一样,坐等易中海挨摔,刚才刘海中摔跤的时候,就让何雨水笑得乐不可言,现在,轮到易中海了。
秦淮茹没睡则是在审问棒梗,问棒梗到底把金条和玉器藏哪来,棒梗哪知道,只说自己被打晕了,一醒来,钱在怀里,金条和玉器不见了。
棒梗还说,自己在今天下午捡到两毛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聋老太太家有钱。
“纸条呢?”秦淮茹连忙问道。
“烧了。”棒梗说道。
“烧了?你怎么能烧了?你能从纸条上认出谁的笔迹吗?”秦淮茹的声音猛地高了八度,连忙问道。
“认不出来,纸条上的那几个字不是手写的,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棒梗说道。
秦淮茹颓然,对方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通过笔迹追踪到他。
秦淮茹
秦淮茹想了很多,很久,决定还是等易中海回来后再商议商议。
过了许久,易中海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四合院。
摔了这几次也让易中海长教训了,易中海在路上就想着,一会儿进家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别再挨摔了,否则,自己这把老骨头受不了。
就像聋老太太,这次摔的严重了,腿骨、胯骨,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其中胯骨摔的更厉害,这下子,没有一两个月,别想着下床了。
易中海光想着到了自己家门口要小心了,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何雨水在四合院大门口就泼了水。
“啪~”地一声之后,便是易中海“啊~”地一声惨叫。
“哪个缺德的混蛋泼的水。”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这太欺负人了,简直是把人往死里欺负,老贾啊……东旭啊……不对,我怎么成贾张氏了,准是摔迷糊了。
易中海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里走,来到前院的垂门,又“啪~”地一声,发出一声惨叫。
何雨水和刘海中等的就是这个,俩人听到易中海的惨叫,均发出了笑声,这种笑声是发自内心地,绝对的快乐。
“来人啊,老阎,快点把我扶起来。”易中海喊道。
易中海这次摔的不轻,整个屁股都开始发麻,连站起来都费劲,只能呼喊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后根本不为其所动,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才不干,阎埠贵直接装睡,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前院的人被折腾的不轻,再者,以前易中海有事没事让他们捐钱,他们本来就穷,还让他们捐钱,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本帐,此时,见易中海落难,他们根本不掺和,纷纷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易中海叫了半天,发现也没有人来扶他,便扯着嗓子叫一大妈和秦淮茹,一大妈也被折腾的不轻,躲在床上早就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易中海的呼救。
秦淮茹却是听到了,赶紧出门。
当秦淮茹踏出房门的一瞬间,秦淮茹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踏过冰面,向外走去。
踏过冰面的秦淮茹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
就在穿堂那里又狠狠地摔了一跤。
何雨水没想到还能摔到秦淮茹,不由得再次发出“鹅鹅鹅鹅……”地笑声。
秦淮茹这一脚也摔的不轻,好在秦淮茹正值壮年,恢复的很快,秦淮茹爬起来之后,不敢大意了,小心翼翼地来到易中海身边,把易中海扶了起来,俩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回家。
“这绝对是许大茂那王八蛋干的。”易中海说完,怒从心中起,然后一拍桌子,提着暖水壶出发了。
许大茂能泼水,那我易中海也能泼水。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出门,然后在许大茂院门口和后院进前院的位置也泼了水。
“小秦,今天多谢你了,伱回去吧。”易中海回到家后,大手一挥说道。
“一大爷,有件事得给您说一下,就是聋老太太宝贝的事,我怀疑,聋老太太的宝贝是被许大茂拿走了。”
“咱们一进四合院,就发现棒梗是晕倒在四合院里,这说明,棒梗从老太太那里出去之,便被人敲了闷棍。”
“许大茂没有把聋老太太的钱拿走,就是为了栽赃陷害棒梗和我。还有,棒梗也是受了一张纸条的引诱才去偷聋老太太家的。”秦淮茹立即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易中海眯起了双眼,如果秦淮茹所说的是真的,那明显就是个套啊,易中海也不由得想到了许大茂。
“一大爷,这事您得可为我们娘俩做主啊,聋老太太的宝贝真不是我拿走了,聋老太太那边还得麻烦您去解释。”秦淮茹说道。
“好,聋老太太那里我可以去好好解释解释,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啊。”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咱们又不是公安,还要什么证据啊,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这件事除了许大茂,谁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