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显然已经恨极了许大茂,为了报复许大茂,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先不急,先在厂里把谣造起来再说。”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说道。
易中海这么做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易中海是典型的窝里横。
如果郭娥夫妇在四合院住,或者郭娥的对象在轧钢厂,易中海当然会向郭娥的对象肆意传播谣言。
但是,郭娥的对象不在轧钢厂工作,易中海就不敢去造谣了。
易中海不同意,秦淮茹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秦淮茹的生活圈子把她死死地圈在了四合院和轧钢厂,让秦淮茹出个主意还行,让她亲自动手操作,她还真做不来。
好家伙!整个后院连穿堂都被人泼了水,都快成溜冰场了。
“后院的人小心呐,整个后院都被泼水了。”何雨水大声喊道。
许大茂打开院门一看,整个后院果然被泼上了水,并结成了冰面,不用说,这准是易中海干的好事。
这个时候,何雨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快进来。”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大茂哥,咱们就任由他们欺负?”何雨水进了门后说道。
“别急,等晚上,咱们把整个院里都泼满水,别忘了,咱们可以走西侧门。来啊,相互伤害啊,看谁先撑不住。”许大茂怪笑道。
何雨水了然,何雨水就知道,许大茂绝对不是受气的主儿。
何雨水轻车熟路地给许大茂做饭,两人吃完饭后,便从西侧门出去。许大茂出门之前还小心观察了一下,还好,易中海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连西侧门外都泼了水。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走西侧门,不由得暗道失算。随后,易中海去了街道陈主任那,向陈副主任说了聋老太太的情况。
陈副主任沉思了片刻,没有表态,让易中海先行离去,易中海无奈只能离开。
易中海见在陈副主任这里没有得到明确的表态,便又去找了杨厂长。
“易师傅,这件事很难办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好解决,但是,老太太打人家公安这事可不好解决啊,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先想想。”杨厂长直接把易中海给打发走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再不懂事,也明显地感觉出了杨厂长的推脱之意。
“该死的许大茂,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被傻柱打的老老实实的吗?”
“还有杨厂长也是个白眼狼,以前见到老太太尊敬的不得了,现在倒好,见老太太出事便不想管了,还想想,想个屁,你这样的级别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吗?当初老太太就不该救伱,让你死在四九城。”易中海心中暗骂道。
像易中海这样的禽兽,根本就不会从自身找原因,想让他们审视自身,从自己身上找问题,那比登天还难。
随即,易中海来到车间,一开始,易中海还装模作样地工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间工人怪异的眼神。
等到了中午,车间工人都去打饭时候,易中海便准备散播许大茂的谣言。
易中海便往自己徒弟扎堆的地方去,准备让自己的徒弟把许大茂的谣言快速快播出去。
易中海正好发现,自己的这些徒弟正躲在车间休息的时间,聚集在一起看什么东西,时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易中海也不介意,还以为自己的那些徒弟正在看小人书之类的画本,这也是经常有的事情,也跟当前精神生活的贫瘠有着直接的关系。
易中海见他们看的聚精会神,便缓步向前,并且轻咳两声。易中海的本意是引起这些徒弟们的注意,却没想到,易中海的徒弟们见到易中海如同见到鬼一般,惊慌无比。
刹那间,便如同受惊的鸟雀一般,四散离去。
“站住!”易中海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上前一把抓住自己的徒弟。
易中海的徒弟被吓了一个哆嗦,藏在怀里的小本本掉在了地上,易中海立即捡了起来,然后便好奇地翻看起来。
这一看,易中海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股如同岩浆般的怒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是从哪弄来的?”易中海用最大的毅力强行压住怒气,紧紧地瞪着自己的徒弟,一字一字地咬牙切齿道。
“大家伙都在传抄。”徒弟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一句话说不对,引来易中海的雷霆之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易中海已然处于爆炸的边缘。
“轰~”地一声,易中海直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
易中海明白,这次事情大发了,这种小书的杀伤力太大了,要远比“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这类的谣言强太多了。
如若任由这种小书散播开来,自己和秦淮茹的名声将彻底毁了,虽然书上没有指名道姓,但影射的是谁,大家伙心知肚名。
“你是说,大家伙都在传抄?”易中海双眼通红满含怒火,仿若要拼命的野兽一般,低声嘶吼道。
“是。”徒弟说道。
“你抄的谁的?”易中海咬紧牙关,嘶吼着问道。
徒弟一看易中海要发飙,直接把自己的上家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