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见到秦淮茹急匆匆地跑来就感觉到大事不好,待听到秦淮茹的话后,心中更是一紧。
“什么?傻柱又被抓了,你先别急,咱们一起到聋老太太病房里去说。”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的话便知道傻柱栽了,傻柱找人堵许大茂一事,易中海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易中海拿的钱。
要不然,就傻柱那穷光蛋,哪里有钱去请人。请人并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人家就来,得需要真金白银开路。
再亲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你也得事后摆一桌啊,傻柱就是找的当年他在天桥上学摔跤时结交的师兄弟。
易中海和秦淮茹到达聋老太太屋里时,一大妈正伺候着聋老太太吃饭。
秦淮茹不等聋老太太发问,便把傻柱被抓的前后经过一说,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傻柱听马华说许大茂要请客,傻柱便想阴许大茂一把,结果,被许大茂识破,反被阴了一把。
“还好,还好,傻柱是被保卫科抓的,到时找找小杨就行了,如果被公安抓,那就麻烦了。”聋老太太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我当时就说马华不可靠,傻柱非说马华可靠,现在好了,又中了许大茂的奸计。”
“老太太,傻柱的性子得改改了,以后别这么冲动,按照我的建议,还是等大家伙伤势全部好了,回到四合院后再收拾许大茂。”
“结果呢,傻柱就是不听,小秦,以后你多劝劝傻柱,别让他这么冲动,省得我们每次都得给他擦屁股。”易中海恼怒地说道。
不恼怒不行啊,上次去找杨厂长办事,易中海就敏锐地感觉到杨厂长的态度变化,聋老太太的人情越来越不值钱了,而自己在杨厂长心中的地位,也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高。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易中海的存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减少,这前前后后给傻柱垫了好几千块钱了,易中海工资再高,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易中海现在有些怀疑,到底傻柱是给自己养老,还是自己给傻柱养老,就这么个折腾法,过不了多久,自己半辈子存下来的钱都会被傻柱给折腾没了。
易中海现在是真心疼了,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一次傻柱说不得也得用钱,聋老太太这里也得用钱。
聋老太太的医药费好说,大头是得摆平公安那边,问题是人家公安那边死咬着不松口,看那架势,要让聋老太太坐牢,聋老太太这身子骨哪能经受得住这种折腾。
没看到傻柱进去三天,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嘛。
易中海正在思索的时候,聋老太太开口了。
“小易,伱明天一早找一找杨厂长,就说,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帮忙,只要他把我的事情解决,再把傻柱的事情解决,我跟他之间的情份就清了。”
“还有,你现在去一趟保卫科,跟保卫科的人说说,别让傻柱在里面遭罪。”聋老太太惆怅地说道。
聋老太太本想着自己死前才用这人情给傻柱铺铺路,让傻柱当个领导什么的,现在倒好,人没死,不但人情没了,连钱都没了。
“好吧,我现在去保卫科一趟,小秦,你也快回家吧,家里还有孩子照顾。”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由于秦淮茹一路上心事重重,一直在思考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脚下。
于是,秦淮茹便在即将到达四合院胡同口的转角处,华丽丽地摔倒了,摔的秦淮茹呲牙咧嘴,破口大骂。
秦淮茹虽然正值青壮年,但也经不起天天这么摔啊。
“许!大!茂!”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有心想找许大茂算帐,但一想到自己势单力薄,自己又没有证据,还真无法从许大茂那里讨得便宜,便咬了咬牙,忍了。
秦淮茹能忍下这口气的根本原因是,秦淮茹知道,哪怕自己闹赢了,许大茂也会报复回来,比如说:打断棒梗一条胳膊一条腿之类的。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思考半天,秦淮茹不敢赌,那只能忍了。
“许大茂,你等着,等聋老太太、一大爷和傻柱回归四合院后再找你算帐。”秦淮茹只能自我安慰道。
秦淮茹这次真的是误会许大茂了,这水真不是许大茂泼的,许大茂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事。
水是何雨水泼的。
自从何雨水看到许大茂用泼水这老套的一招,让四合院众禽兽频频中招,何雨水就彻底爱上了这一行为,只要一有机会,何雨水就会泼水坑禽兽。
胖子进院找秦淮茹时,就把傻柱的事情传了个遍,何雨水自然也知道了。何雨水不但没有任何的伤心,反而欢呼雀跃,因为,何雨水的机会又来了。
何雨水知道秦淮茹得去医院找一大爷,何雨水便在秦淮茹走后,开始泼水。
胡同口的拐角处,院门口里外,垂门,穿堂,秦淮茹的家门口等,都被何雨水泼上了水。
秦淮茹压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自然挨摔了。
挨摔后的秦淮茹小心多了,路过院门口时,先是小心观察了一番,发现院门口里面果然被泼了水,立即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