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秦淮茹一把推开何雨水,冲到易中海家的窗户前,大声喊道。
“妈!救我,何雨水这个赔钱货打我,打的我可疼啦。”棒梗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便“哇哇~”地失声痛哭,顺便还告了何雨水一状。
秦淮茹赶紧把棒梗从窗户里面拉了出来。秦淮茹一看到棒梗满头疙瘩以及血流满面的情形便直接怒了。
“何雨水,你好狠的心,你看你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伱怎么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秦淮茹捂着棒梗梨带雨的怒声呵斥道。
“棒梗是个贼!何雨水打的是贼,为何下不去手?要我说,何雨水还下手轻了,何雨水即使当场把棒梗打死,那也是活该!”
“光天你去派出所报公安;光福,你去报保卫科。”许大茂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大声喊道。
许大茂明白,如果让秦淮茹表演下去,何雨水有理也会变成没理,闹不好最后还得赔钱,何雨水虽然有黑化的趋势,但还是太稚嫩,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索性,许大茂就根本不给秦淮茹表演的机会。
“嘎~”秦淮茹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哭不出声来。秦淮茹及时再口若悬河、舌灿莲,也改变不了棒梗偷易中海家的本质。
秦淮茹一时间被许大茂噎的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瞎胡闹,报什么公安保卫科,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内解决,许大茂,你可不能破坏了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啊。”刘海中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打着官腔说道。
许大茂内心之中轻笑一声,果然,像刘海中这样的人,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一旦事情的发展与他心中所想不一致,就会立即翻脸。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像,都想掌控一切;
区别是,易中海有意识地在暗中潜移默化地布局;刘海中则是凭借着自己喜好行事,说好听点是喜怒无常,说难听点是没脑子。
从某种角度来讲,刘海中比贾张氏的破坏力还要大,他俩都属于猪一样的队友,贾张氏好歹还有自己的想法,偶尔也能使使计策,刘海中就是纯粹的一个棒槌。
好在,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把刘海中当作队友,反而一直是把刘海中当作敌人一样对待,这种敌人还是那种随时原地爆炸的敌人。
“二大爷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是这么对待组织的信任与考验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太让组织失望了!”
“狗屁的四合院规矩!”
“四合院的规矩是什么?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院内解决?不能报公安、不能报街道、不能报保卫科?必须靠你们三位大爷来解决?”
“这不是一手遮天、私设公堂、开历史的倒车,这是什么?”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老人家带领我们好不容易打翻了压在我们头顶上的大山,你们却想坐在我们头顶上拉屎拉尿,还不让我们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许大茂厉声喝道。
“大茂,我可没说这话,这话是老刘说的,这事是老易做的,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啊,我也没有阻止你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啊。”阎埠贵一听许大茂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比。
阎埠贵以最快的速度试图把自己撇清。
只可惜,许大茂不为所动。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仨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快!就说我们院里出贼了,我这三大爷管不了,只能上报。”阎埠贵立即吼道。
“光天、光福,你们也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再见到阎埠贵的表现,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口说道。
刘海中虽然不明白阎埠贵为何如此惊恐,但一听到许大茂在念诗,立即就慌神了。
贾张氏的例子就在眼前,贾张氏一时不察,被许大茂送进去了十五年,天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刘海中可不想步贾张氏的后尘。
“慢着!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们就这么狠心毁了他?”秦淮茹连忙拦住阎解成等人说道。
“什么叫我们狠心毁了他,我们是在帮助他啊,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我们这是让棒梗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心眼里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啊。”
“秦淮茹,你这觉悟有点低啊,这明明是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好事,你怎么千方百计地阻拦呢?”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你……许大茂,你又不是苦主,用得着你操心,一大爷才苦主。一大爷都还没说什么呢,用得着你上蹿下跳,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秦淮茹猛地想起棒梗偷聋老太太家时的应对方法,连忙说道。
“易中海是苦主不假,那又如何?易中海上不上报,那是他的事,我上不上报,那是我的事;我可不管易中海上不上报,反正是我是上报定了,我可不想和一个贼住在一个院里。”
“今天,贼梗能砸烂易中海家的玻璃去偷易中海的家,明天说不准就会偷我的家,偷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