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还我钱就有谅解书,不还钱门也没有。”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死死地咬住“还钱”二字,根本不给易中海任何狡辩的机会和把柄。
“我这就去取钱。”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
“怪不得棒梗没有从易中海家偷到钱,原来是易中海真把钱存到银行了。”许大茂和秦淮茹同时想到。
“大茂,姐今天刚接到通知,姐的工资以后每个月只有十块钱了,你看姐这么困难,你又得到了一笔横财,你能不能帮帮姐啊。”秦淮茹梨带雨地说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看伱这个人这么精明,你怎么老是办糊涂事呢?你缺钱找易中海要啊。”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指望着傻柱给他们养老,而你拿捏傻柱又是一绝,你让傻柱往东,他绝不往西;你让他撵狗他绝不追鸡。甚至,你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翻脸,傻柱也会帮你。”
“换言之,傻柱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软胁,你死死地拿捏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软肋,怎么还能缺钱呢?”
“我劝你啊,赶紧从易中海身上捞钱,要是再不捞就没有机会喽。”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怪笑道。
“什么意思?”秦淮茹心头一紧。
“这你都看不出来?就傻柱这个惹事精,三天两头地惹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得给他擦屁股,你算算,这还不到半个月,易中海就替傻柱赔了小六千块钱了,易中海能有几个六千块钱?”
“你认为这次傻柱出去就不会惹事?惹了事还能像以前那样屁事没有?一旦有事,还不是易中海拿钱来填?哈哈哈哈,秦淮茹,赶紧去吸易中海的血去吧,再不去吸就没喽。”许大茂不断地刺激着秦淮茹。
秦淮茹要想过好日子就得拿捏傻柱,而易中海老奸巨滑想过养老生活就得拿捏秦淮茹,不能让秦淮茹过上好日子,双方既相辅相成,又相互矛盾。
对付禽兽最好的方法无外乎让他们内斗。
秦淮茹知道从许大茂这里根本落不到一点好处,便扭头就走,不过,秦淮茹却是记住了许大茂的话。
傻柱现在虽然废了,无法成为自己家的血包,但是,眼前的易中海却是一个十足的大冤种、厚厚的大血包,要想弄钱,还得从易中海那里弄钱来。
秦淮茹越是仔细地想许大茂说的话,越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傻柱太能折腾了,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易中海小半辈子的积蓄给折腾没了,自己再不去吸易中海的血,易中海的血就会被傻柱折腾干净。
与其易中海的血汗钱被傻柱给折腾干净,还不如用来养自己的家。
秦淮茹想通了后,便待在轧钢厂大门口附近,等易中海回来。
易中海此时也是心疼的直哆嗦,许大茂大嘴一张,自己小半年的工资又要没了。但是,这钱还不能不拿,自己选的养老人,含泪也得把傻柱保出来。
易中海既心疼这三百块钱,又心疼自己三番两次地给傻柱掏钱。从轧钢厂到银行不远,但易中海却走的很慢,慢到仿佛这一路有自己一生这么长。
“自己找傻柱养老是不是找错了?”一个念头莫名地出现在易中海的脑海。
随即,易中海把这个念头抛出脑外,事已至此,已经呈骑虎难下之势,即使硬着头皮也得往下走。
“一大爷,你取完钱了啊。一大爷,你就帮帮我吧,我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棒梗被何雨水敲了好几棍子,棍棍都敲在棒梗的脑袋上,敲的棒梗鲜血直流。”
“我却连给棒梗买营养品的钱都没有,不说买只鸡给棒梗补补,就是连点鸡蛋也行啊,可是我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秦淮茹一见到易中海进了厂子,便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把易中海拉到一旁,哭哭啼啼地说道。
不知道秦淮茹有意,还是易中海无意,易中海的胳膊就么蹭着秦淮茹的粮仓高地,一时间,易中海眼神迷离,心神恍惚。
良久,易中海才回过神来,不过,个中滋味却是让易中海念念不忘。
“我现在手里就三百块钱,不给许大茂不行啊,这样,你晚上到医院来,我给你拿点钱。”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秦淮茹仅凭几句软话就想让易中海拿钱?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非得占足了便宜才能给钱。秦淮茹甚至还想着是不是跟许大茂学一学,从易中海那里讹些钱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自己不是许大茂,固然自己效仿许大茂坑傻柱,从而讹些钱来,但是,也得承受易中海的报复。
如果有贾张氏在,还能替自己分担一部分火力。可惜,贾张氏进去了,秦淮茹不敢这么做。
“好,那就麻烦一大爷了,晚上我去医院找您。”秦淮茹长叹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待易中海一离开,秦淮茹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双眼冰冷地看向易中海的背影,最终,秦淮茹不由得长叹一声,千言万语化作自己命不好。
“许大茂,钱我拿来了,谅解书写好了吗?”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后,原本还带有笑意的脸也拉了下来。
“先还我钱。”许大茂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