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很是无语,何雨水这么一个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的五讲四美好青年,才跟许大茂混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雨水,你要搞清楚,砸玻璃不是目的,让禽兽们心情不顺才是目的,所以……现在砸了聋老太太的玻璃,她也看不见。索性,还不如等聋老太太回来咱们再去砸,这样她会更生气。”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果然如此,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大茂哥。”何雨水心中暗道。
一旁的娄晓娥猛翻白眼,这纯属是教坏人家小姑娘啊。
“雨水,咱不跟你大茂哥学,他教的全是些糟粕和垃圾。女孩子要端庄大方……”娄晓娥开始说道。
“雨水,别听她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要在善良的同时还要带着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许大茂说道。
“恩,我听大茂哥的,晓娥姐,伱不懂。如果生活在你的那种家庭中,做个大家闺秀是对的,因为你有你父母和大茂哥为你遮风挡雨;”
“而我不同,没有人为我遮风挡雨,我谁也指望不上,就那我傻哥,你别说指望他帮你了,他不坑你就是好事了。”何雨水正色地说道。
“对喽,雨水能早早地看明白这一点很不错。雨水,我再教你一招,如果四合院里的禽兽们坑你,骂你,你就说:老人家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做是不是反对老人家?然后,你直接去找厂妇联和街道妇联的人来。”
“不弄这些禽兽也得让它们扒层皮,这样一来,它们就不敢惹你了。”许大茂说道。
“嗯嗯,要不然就跟你学念诗,反正这帮文盲啥也不知道,他们只要敢乱说,就直接把它们像送贾张氏那样,把它们送进去。”何雨水狂点头说道。
一旁的于莉听的直翻白眼,都说易中海老奸巨滑,聋老太太奸诈无比,他俩跟你们俩相比,简直单纯的如同小朋友一般。
正在这时,阎解娣找上门来。
许大茂一猜便知道阎解成不放心于莉,但又不敢上门来查看,便派阎解娣来。
阎解娣一来就知道自己的嫂子于莉为什么不愿待在自己家了,自己家里冻的要死,阎埠贵又舍不得点煤,只有在做饭的时候才会打开炉门,做完饭就会封死炉门,抠的不得了。
哪像许大茂家,蜂窝煤可着劲地烧,家里还有暖气,热乎乎的。
阎解娣一来到许大茂家就彻底喜欢上了这里,许大茂虽然跟阎家有过节,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就任由阎解娣在这里待着,然后……阎解娣待到足够晚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她那个冰冷的家。
阎解成一听于莉是跟何雨水在另外一个屋子里睡便放心了。
晚上,许大茂所在西厢房的床照例“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于莉瞪大了双眼死活睡不着,于莉压根没有发现,何雨水同样瞪大了双眼,也没有睡着。
许大茂逍遥快活,医院里,易中海死活睡不着便来找聋老太太商议秦淮茹提的建议。
“小秦提的建议不错,但是,我还是建议等我们伤势好了,全体回到四合院后再施行。小易,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一击毙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忍。”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担心许大茂有事没事就来医院折腾我们。”易中海说道。
“放心,许大茂即使来也没有时间了,别看许大茂现在的跳的欢,别忘了他的本职工作是放电影,现在快到年底了,轧钢厂的任务也该下来了,到时,他就会去乡下放电影,没有时间来折腾我们,我们就趁这段时间赶紧养伤。”聋老太太说道。
“好。”易中海想了片刻,咬了咬牙说道。
聋老太太欣慰地点了点头,易中海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后,起码知道忍了。
“大茂啊,你这足疗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这玩意很危险啊,容易被扣上地主老爷做派、享受主义的帽子,如果被人抓住把柄,那就麻烦了。”李主任直奔主题,一脸可惜地说道。
李主任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
这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啊。
李主任当即决定,以后自己只享受刘岚的服务,其他的人就算了吧。
“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其实这事很简单,您就说这是在治病啊。足疗、按摩、针灸本身就属于中医看病的范畴,您可以把这个归为看病啊,您就说脾胃不好,要用传统中医的理疗方法治疗一番。”
“大不了你们到时候去医务室啊,该开单子的开单子,该拿药的拿药,该交钱的交钱,总之,一切能走正规程序就走正规程序,到时让刘岚等人在医务室挂个名,再给刘岚她们配个白大褂就齐活了。”许大茂说道。
“我草!还能这么玩,这许大茂的脑袋就是转的快。”李主任感觉到震惊了。
李主任仔细一想,这样还真行,地主老爷做派不好,享受主义也不行,那看病总行吧,而且,这套把戏跟自己在后厨做假帐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大茂真是个人才!这种人才还是值得提醒一下子的。”李主任双眼一眯,眼中一道寒光闪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