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等禽兽想像中许大茂被傻柱踢碎蛋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发出惨叫的居然是傻柱。
“傻柱,你怎么了?”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下意识地问道。
“血!”秦淮茹看着傻柱的脚,失声喊道。
得益于三棱军刺的独特的血槽设计,傻柱这一脚相当于自己撞向了军刺,傻柱的脚直接被军刺穿了个对穿,并生成一个窟窿,鲜血哗啦啦地流。
“傻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经常踢别人的下三路是不是很有意思?咱们院里的年轻一代,哪一个没被你踢过?”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双眼一眯,眼睛中一道寒光闪过,许大茂身体一扭,傻柱再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此时,傻柱的脚正好被许大茂的双腿夹住,这一扭,无异于把傻柱脚上的伤口变得更大。
“哼!”许大茂冷哼一声,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如同僵尸般往后一跳。
对禽兽的怜悯和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许大茂这也算是为前身抱绝户之仇。
许大茂这一跳,令傻柱再一次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
许大茂一动,傻柱就得跟着动,没办法,傻柱的脚已经卡在铁裤衩的军刺上。
如果是在傻柱没伤之前还好些,傻柱可以凭借着另一根腿为支点,跳着跟上许大茂,但是,现在傻柱不止脚疼,蛋也很疼。
傻柱这一跳,没跳好,两个腿直接劈成一字马,而且还是那种超大难度的一字马。
傻柱差一点疼晕过去。
“傻柱!”易中海拼命地冲了上来,扶住了傻柱,秦淮茹也跑了过来,一把握住傻柱被刺穿的脚。
“傻柱,长痛不如短痛,忍住!”秦淮茹说完,猛地一用力一按,把傻柱的脚从军刺上脱落下来。
“一大爷,快拿钱给三大爷,让他们送傻柱去医院。”秦淮茹喊道。
相比于已经彻底懵掉的易中海,秦淮茹的思维还是清晰的,知道仅凭易中海一人,根本无法把傻柱送往医院,便让易中海拿钱给阎埠贵。
易中海随手掏出了两块钱递给了阎埠贵,这个时候,阎埠贵也不敢讨价还价,直接让解成去隔壁借地板车。
“老刘,腰带!”阎埠贵喊了一声,见刘海中傻在了原地,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抽出刘海中的腰带。
同时,阎埠贵语速极快地说道:“秦淮茹,快用剪刀把傻柱的鞋给剪了。”
秦淮茹明白,这个时候不能给傻柱脱鞋了,脱鞋只会加重伤势,只能把傻柱的鞋剪烂。秦淮茹立即跑回家找到剪子,把傻柱的鞋剪烂。
众人借着灯光一看,看到傻柱的脚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想:“傻柱的脚恐怕要废了。”
阎埠贵抽出刘海中的腰带后,刘海中才反应过来。
“老阎,抽我腰带干什么?”刘海中后知后觉地问道。
“给傻柱止血啊!要不然,傻柱根本撑不到医院,光是流血就能流死傻柱。”阎埠贵说着,用腰带死死地勒住傻柱的脚脖子附近,用以止血。
“老易,别愣着,快拿块布,给傻柱堵住伤口。”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勉强算是个知识份子,读的书多,读的杂书也多,知道简单的止血办法。
这个时候,阎解成推着地板车来了,众人合力把傻柱抬上了地板车,然后疯狂地推着地板车往医院跑去。
“咦,怎么不开全院大会了?刚才不是跳的正欢的吗?”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太过份!”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
傻柱是秦淮茹的备用血包,哪怕现在这个血包处于低谷期,就剩下一张皮了,那也是秦淮茹的私有血包,秦淮茹早就把傻柱看成自己的私有物了,看到许大茂这么嘚瑟,秦淮茹忍不住地说道。
“谁过份啊?是傻柱先动手的好不好?而且还是照着让我绝户的架势狠狠地踢出这一脚,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我恐怕就被傻柱踢成废人了。”
“伱现在还居然有脸说我过份?脸呢,你的脸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许大茂冷声说道。
许大茂怼完秦淮茹,转身看向四合院众禽兽,只见众禽兽均用怪异的眼光看向自己,许大茂也不为意,而是继续开口。
“易中海、傻柱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他们爷俩跑了,却把大家伙晾在这里,让大家伙在院里挨饿受冻,简直不法大家伙放在眼里。”
“我一直强调,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这易中海和傻柱还有阎家人分明是想脱离集体,搞个人山头主义。”许大茂开口说道,直接把易中海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易中海和傻柱。
“对,大茂哥说的对,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咱们每个人都要以集体为荣,万不可像许大茂那样,根本不把集体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搞个人山头主义,有了好处也不给大家分享。”
“就像易中海,他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应该每个月拿出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