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顿时清醒过来,然后侧耳倾听,听起来,易中海一行人很是高兴。
易中海当然高兴,在聋老太太、秦淮茹、阎埠贵、阎解成以及给傻柱治伤的主治医生的见证下,傻柱认易中海为干爹,认一大妈为干妈,并保证为易中海夫妇养老,并且白纸黑字立下契约。
易中海的心事得到解决,颇有浑身轻松无比的感觉,自然高兴无比,整个人的神色、精气神以及状态等等,都明显好了很多,连微微有些弯的腰都挺直了,整个人显得眉飞色舞,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显得底气十足。
在回来的路上,一行人其乐融融,仿佛一家子一样,傻柱也被送回了四合院,大夫嘱咐,只要营养跟的上,别碰水,再按时来换药,剩下的只需要静养就行。
易中海神气十足地走在最前面,到达四合院时,易中海用一种异样的心态打量着四合院,有一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
“走,回家!”易中海说道,声音绝对的洪亮且中气十足,整个充满了自信。
“走,回家!”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聋老太太最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仿佛是一家人一般。
“如果把秦淮茹换成娄晓娥就好了。”聋老太太心中暗道。聋老太太还是固执地认为,娄晓娥才是傻柱的良配。
只不过,不管是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他们根本不知道,娄晓娥早就踏上月儿弯弯的海港。
“走,回家!”一大妈也笑呵呵地说道,整个人的脸色仿佛也多了几份颜色。
“走,回家!”阎埠贵和阎解成对视了一眼,兴奋地说道,今天晚上,他们爷俩挣了五块钱,怎么不高兴?
先是两块钱送傻柱去医院,后来在傻柱的认爹仪式上做见证,并且润笔,易中海一高兴,直接又给了三块钱,阎埠贵岂能不高兴?
易中海太高兴了,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高兴的有些脱离实际了……
只不过,易中海显然高兴的太早了,一盆凉水把他从幻想拉回人间。
易中海根本没有注意脚下,在路过穿堂去往中院之时,一不小心踩在冰面上,然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啊!”易中海惨叫一声,摔了个大屁墩。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易中海恶狠狠地吼道,然后,易中海瞪着通红的双眼,转头看向阎解成。
“解成,给你两毛钱,去报保卫科。”易中海怒吼一声发出了战争咆哮。
“老易,你先别急,还是先问问,看有没有人看到是谁泼的水,如果有见证人,一切好说,但是,如果没有见证人,即使报了保卫科也没有用啊。”
“伱也看出来了,保卫科的刘队长都恨不得跟许大茂穿一条裤子了,你说是许大茂干的,这只是你的推论,没有证据啊。”
“再者,老易,你出了事要报保卫科,那四合院的人出了事肯定也会报保卫科,这样一来,将咱们三个大爷置于何地啊,不利于咱们三个大爷管理四合院啊。”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别的话听不进去,但是这种话却能听进去,因为牵扯到了他的权力。
“好吧,解成,你把大家伙儿叫起来问问。”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还是把两毛钱塞给了阎解成,这种膈应人的事情得找个替死鬼来干,显然,阎解成就是替死鬼。
阎解成开始叫人。
当易中海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过穿堂来到中院,看到自家的玻璃被砸的稀巴烂时,易中海好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起来,都给我起来,我要开全院大会!”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一旁的阎埠贵松了一口气,开全院大会总比报保卫科强。阎埠贵也是很在意他的三大爷之位的,阎埠贵就是靠着三大爷之位才能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占着各种小便宜。
四合院众禽兽不情不愿、骂骂咧咧地陆续出现在中院。能情愿吗?大晚上的在被窝里睡的舒舒服服的,被折腾起来在外面挨冻,只是骂骂咧咧,没有动手,已经很给易中海面子了。
“许大茂呢?解成,去叫许大茂。”易中海始终不见许大茂的身影,不由得怒声喝道。
阎解成只得去找许大茂,许大茂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直接喊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明天出了事谁负责?”
“老人家还让咱们工人休息够好参加建设呢,你们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是不是想反对老人家,用这种方法间接地阻碍建设?”
许大茂的声音很大,大到中院的人也能听见。
“我可没有反对老人家,我明天还得上班,为建设新世界奉献终身,我得回去睡觉了。”何雨水说完扭头就回家了。
何雨水一走,四合院的人都纷纷回家,四合院众禽兽不是挑战易中海的权威,而是不敢接口锅,这种大帽子他们可不敢被扣上,是会死人的。
易中海一行人只能脸色铁青地看着众人四散而去,根本不敢阻拦,一阻拦,说不得就会被许大茂扣上这口大锅。
“棒梗在家,我去问问棒梗。”秦淮茹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