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跟我走!”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往朱所长所在的派出所。
由于许大茂这个兼职采购员非常给力,能够让朱所长和他的手下们过个很肥的肥年,派出所的人见到许大茂后都非常亲切地与许大茂打着招呼。
“大茂兄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朱所长笑着问道。
“当然是有事找朱哥来帮忙了。”许大茂笑道。
“哦,什么忙?大茂兄弟尽管说。”朱所长说道。
“这位是何雨水,我的邻居,傻柱的妹妹。”许大茂一指何雨水说道。
“我跟傻柱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何雨水冷声说道,令朱所长很是惊诧。
“唉,雨水是个苦命的孩子……”许大茂快言快语地把何雨水的成长经历一说,朱所长立即暴跳如雷。
“我本以为傻柱就是浑,没想到简直就是个浑蛋!哪有这么办事的?你喜欢寡妇,这正常,上面还积极督促寡妇改嫁呢,但你不能为了一个寡妇虐待自己的妹妹啊,这简直是浑蛋!狼心狗肺的混蛋。”朱所长怒声说道。
“傻柱还好一些,他只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他起码还是个人,而有的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了。”许大茂说完,把汇款明细单交给了朱所长。
“这是雨水的父亲何大清给何雨水的汇款明细单,刚从邮局拿来的,还是我借用公安的身份取出来的。”许大茂把汇款单递给了朱所长。
“难道这汇款单有问题?”朱所长眉头一皱。
“汇款单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何雨水自何大清走的那天起,至今也没有收到一分钱。朱哥,你现在可以想像到,一个小姑娘在那种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是何等的艰辛了吧。”许大茂说道。
“什么?伱一分钱也没有收到?”朱所长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水。
“是的,我一分钱也没有收到,别说钱了,我连邮递员都没见过,如果不是大茂哥今天带我去邮局,我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何雨水说道。
“是傻柱把这钱扣下了?”朱所长下意识地说道。
“不!我打听过了,傻柱也不知道这事,邮递员告诉我,何大清每次寄来的钱和信,都被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扣下了,而易中海却没有把这钱给傻柱和何雨水。”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朱所长下意识地问道。
“为了养老。”许大茂说完,便把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对着朱所长说了一遍。
朱所长顿时目瞪口呆。
“朱哥,我的意思是,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辖区的张所长通个电话,你们通好气后,随便找个理由把傻柱单独弄出来,对傻柱进行审问和隔离。”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弄清事情的真相;二是防止易中海和傻柱通气。现在的傻柱对易中海唯命是从,不管易中海是对是错,只要不牵扯到秦淮茹,哪怕易中海让傻柱去杀人,傻柱都会去。”
“傻柱已经被易中海彻底地洗脑,易中海已经从精神上彻底控制住了傻柱,易中海叫傻柱往东,傻柱绝不往西。”
“更何况,傻柱还认了易中海为干爹,如果俩人能够通气,傻柱很不可能,不,不是很可能,而是绝对会改口说易中海给自己这笔钱了,为易中海开脱。”许大茂坦声说道。
“好!这没问题!这本身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朱所长同样很坦然地说道,然后,朱所长当着许大茂的面给张所长通了电话。
没多久,张所长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朱所长的办公室。
“草!没想到老子治下居然有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大茂,你说怎么办吧?”张所长怒不可遏地说道。
“朱哥,张哥,我的计划是这样,你们按照程序该去邮局调查的调查,切忌打草惊蛇,然后,晚上悄悄地来到我家,我们见机行事。”
“我会事先给厂领导通个电话,争取把李主任也请到我家,同时,还会把保卫科的刘队长叫到场,届时,咱们三方合力,给易中海一个难忘且深刻地教训。”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邮局调查。”朱所长说道。
朱所长和张所长很是高兴,对许大茂的安排很满意。
易中海毕竟是轧钢厂的工人,出了事情一般是由轧钢厂保卫科负责。
许大茂这么安排,根本不是让张所长和朱所长来帮忙的,而是送业绩的,俩人岂能不高兴?
许大茂当即用朱所长的电话给李主任通了个电话,而朱所长和张所长见状,立即以组织人手调查邮局为理由,识趣地离开了。
“李主任,大喜啊,恭喜李主任手下又要添一大将。”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
“大茂,几个意思啊?”李主任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
许大茂当即把易中海做的事情一说,然后说道:“李主任,我认为,对一个人的惩罚不能简单粗暴地对其打骂,而是逼迫他做最不情愿做的事情。”
“易中海最不情愿做的事情就是藏私,教徒弟留一手,那咱们就以易中海扣钱为把柄,逼迫易中海无私地把自己的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