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好心,出于公道,不忍贾家这么难过,贾家就靠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她的工资这么低,生活这么困苦,身为邻居,不该帮一把吗?”易中海强词夺理地说道。
“就是,秦姐家这么困难,大家伙儿给秦姐家捐点款怎么了?”傻柱傻呼呼地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来说,让你来说说,你家里生活困难吗?伱敢胡说八道,我就敢上报轧钢厂、街道和派出所,顺便再让何雨水一头撞死在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上。”许大茂冷声说道。
秦淮茹直接坐蜡。
秦淮茹盛世白莲那一套,在中北海的石狮子面前啥也不是,只要何雨水脑袋一撞,上面就会把秦淮茹祖宗八辈查个遍,别的或许能够做假,前段时间从自己家里搜出来的钱做不了假。
当时杨厂长是为了快速地平息事端、息事宁人,没有揪着这事不放,直接把这事糊弄过去了,但是,如果换上面的人来查,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以及做过的丑事将无所遁形。
易中海显然看出了秦淮茹的为难,也知道秦淮茹为什么为难,到了现在,易中海明白,自己必须站出来,把事情控制在四合院内,否则,事情一旦传出,等待自己的将是灭顶之栽。
易中海直接站出来身来,沉声说道:“许大茂,你也别玩什么弯弯绕绕,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要公平!我要的很简单,三大爷,你那里应该有这些年的账本吧?”许大茂说道。
“有,我这就去取!”阎埠贵说完,“嗖~”地一声跑回家,然后“咻~”地一声又跑了回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阎埠贵为了撇清自己,也是拼了。
“自从贾东旭死后,我们一共捐了三十四次,不,加上这次,一共三十五次,总共捐款一千零二十四元。”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粗略了算了下,大差不差,每次捐钱都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以及自己拿的多,易中海是为了打样,出手一般都是十块,也有数次个例是二十。
接下来便是刘海中,刘海中也多以十块多,傻柱时高时低,高了二十,低了五块,至于以前的许大茂,则是被傻柱逼着交。
阎埠贵直接归到四合院众禽的行列,一般都是三五毛,整个四合院的人最多也就是出五毛,满打满算也就三五块钱。
“钱没错吧?”许大茂问了一句。
“没错,我记的很详细,每家每户每一次捐款我记的一清二楚,大家不信的话可以看看。”阎埠贵直接把帐长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一看,确实记的很仔细,每家每户都记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你有什么异议吗?”许大茂扬了扬手中的账本。
“没有。”易中海沉声说道。
“没有的话那就退钱吧,退一罚三,按三倍退钱,如果不退钱,我相信,不止我和何雨水,四合院里有一个说一个,都会明天一大早拿脑袋去撞中北海门口的石狮子去。”
“还有,易中海和傻柱每次捐给贾家的钱不能退,要平均分给大伙儿,大家伙说好不好?”许大茂大手一挥,说道。
“好!”阎埠贵
这简直是一笔白得的横财啊,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和傻柱捐的多,这么多年来,他俩就得捐了大几百,再是三倍的惩罚,这钱绝对少不了。
阎埠贵也是典型的有钱便是爹。
阎埠贵脑子转的快,四命院众禽兽的脑袋转的也快,瞬间明白这就是一笔不小的横财,纷纷响应。
“易中海,如果你们不退钱,我们一大家子明天一早就去中北海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一户人家喊道。
有一户人家喊,就有两户人家,一时间,群情激昂,墙倒众人推,无外乎是。
易中海一听到“用脑袋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这句话,就恨的牙痒痒,他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已然处于绝境,只得硬着头皮出手,只见聋老太太指使一大妈拿起铜锣狠狠地敲了起来。
“住口!都给我住口!安静!”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这也跟易中海这些年来持续不断地给聋老太太造势有关,让四合院里的人以为聋老太太是列属。
“大家伙儿安静,听我说。”聋老太太说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紦。聋老太太,你只要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带着何雨水去报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然后一头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对,你只要敢说一个字,我和大茂哥就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何雨水也接着说道,同时还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
许大茂才不会听她胡说八道再加以反驳呢,直接不让她说话才是最气人的,憋死她。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的紫青一片。聋老太太先前还得意自己的威望能压住四合院众禽兽呢,没想到许大茂不按套路出牌。
聋老太太见一计不成,便使用
聋老太太“嘎~”地一声,便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