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来说吧。”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先是把捐款的事情一说,然后把因捐款一事对易中海的处罚也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
接下来,许大茂把易中海截留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生活费和信件的事情说了出来。
街道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
“老易,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街道王主任失声说道。
“易中海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易中海截断的不只是何雨水的生活费,还截断了何大清对何雨水的爱。”
“王主任,当年何雨水多难你恐怕不知道,易中海就是想活活把何雨水饿死啊……算了,易中海的事情伱慢慢调查吧,我只能说易中海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出来的,他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许大茂说道。
随即,许大茂把对易中海处罚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主任,叫你来只是通知你一声,顺便把聋老太的房屋过户给我。”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请保留,如果你硬要替易中海求情,那我和何雨水明天一大早就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玩,到时,我看谁能保得住易中海。”
这是威胁,明晃晃地威胁,许大茂摆明了不相信街道。偏偏这威胁很致命,这何止是谁能保住易中海啊,闹不好街道王主任也会被撸下来。
“我没有意见,李主任,这事你怎么看?”街道王主任苦笑道。
街道王主任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许大茂对街道的不信任,以及何雨水对街道的戒备,街道王主任明白,这是自己的失职,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毕竟是自己设立的。
“这件事我跟大茂商量过,不宜扩大,先让易中海赔偿苦主,街道做出处罚,最后由轧钢厂做出处罚吧。”李主任缓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许大茂和李主任商量好的,要在易中海绝望的同时,给以希望,这样既能继续压榨易中海,还能防止易中海狗急跳墙。
许大茂见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不禁心中冷笑一声。
易中海还是太天真了,许大茂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放过易中海,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聋老太太真正的苦难才开始。
“王主任,李主任,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是不是有傻柱的一半?”秦淮茹忽然说道。
秦淮茹见事情内部解决也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秦淮茹还是不死心,想从中为傻柱谋福利,为傻柱谋福利自然就是为自己谋福利。
“没有傻柱的一半,傻柱当时已经有了工作,完全可以养活自己,所以,这笔钱是给没有生活能力的何雨水的。”
“你们想要这笔钱也可以,把傻柱这些年上班挣的钱给何雨水就行,如若不然,就闭上嘴。”
“别以为我讲道理你们就想胡搅蛮缠,我这是看在李主任的面子上,才跟你们讲道理,否则,我二话不说,直接带着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现在,请你们都闭上嘴,我不想再从你们嘴里吐出半个字来,我就想等到天亮,让易中海先赔完何雨水的钱,再赔大家伙的钱,然后把聋老太的房子过户给我,否则,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
“我和何雨水撞一下不会死,不知道这一撞后,在场的诸位,能有几个活着的。秦淮茹,你别以为你屁事没有,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如果上纲上线的话,也是一粒生米了事。”许大茂不屑地冷声说道。
秦淮茹立即闭紧了嘴巴,不敢再说一句话。
街道王主任瞪大了双眼,顿时明白许大茂是个狠人,同时,街道王主任也明白自己以后的工作不好干了,但凡自己处理不公,自己治下有人受了委屈气不过,去中北海大门前去撞石狮子,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可算带了个好头。
街道王主任不由得感觉到头皮发麻。
在场的所有人都麻爪了,许大茂这不是狠人啊,这是狼灭。阎埠贵现在后悔的后槽牙直疼,真不该惹上许大茂啊,阎埠贵有意退缩,即被许大茂看到了。
“咱们四合院里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许走,谁要走,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拿脑袋装石狮子。易中海,到时你被毙了可不要赖我啊。”许大茂双手一摊,无赖地说道。
但是,众人却是一点法没有。
李主任也不由得苦笑,这才是真正的滚刀肉,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些人,跟许大茂比起来差太多了。
“老刘,辛苦下,在这里守一夜,这里就交给你了。刘队长,你也留下,陪着刘师傅守一晚。”李主任说道。
“李副厂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挺着胸膛说道。
李主任都无语了,你叫声李厂长能死啊,这刘大脑袋果然是刘大脑袋。
李主任这么一说,朱所长和张所长以及街道王主任便识趣地走了,很显然,易中海之事李主任决定内部处理,他们只是来走个过场。
不过,他们也没有空着手离开,他们在许大茂家坐了一会儿后,每人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