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又不傻。这钱到了傻柱手里就等于到了秦淮茹手里,放心,秦淮茹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许大茂低声说道。
何雨水遂点了点头。
此时的秦淮茹一直盯着许大茂和何雨水,许大茂和何雨水去哪,秦淮茹就去哪。现在,许大茂和何雨水来到后院,秦淮茹就在许大茂家的院门口盯着,直至许大茂和何雨水把钱还给傻柱。
至于迟到扣钱之类的,秦淮茹早就不在乎了,迟到扣钱才能扣几毛?只要盯紧许大茂和何雨水,再拿捏住傻柱,自己便能得到八百五十块钱外加一辆二手自行车。
“走,带你看场好戏。”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来到中院,丝毫不搭理跟在身后的秦淮茹,然后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招了招手。
“光天,光福,过来。”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有什么事?”刘光天和刘光福来到许大茂身边问道。
“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从今天开始,到过年后的正月十五,你们哥俩每天都把易中海截留何雨水生活费的事情在胡同里说个遍,着重讲易中海为了养老如何心思歹毒、面兽心,而差一点把何寸步不离水饿死;”
“当然,也不能放过傻柱,还要讲一下,傻柱被易中海彻底忽悠,认贼作父,宁可把粮食给秦淮茹一家,也要把何雨水饿死的事情。”
“能不能做到?”许大茂直接拿出四张大黑拾,分别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张。
“没问题!绝对能做到!别说这条胡同了,就是说遍整个街道我们哥俩也能做到。”刘光天拍着胸脯说道。
刘光天觉得,光在胡同里说这些事有点太对不起这二十块钱,拿着二十块钱有点心虚,索性,还不如让整条街道的人都知道易中海和傻柱以及秦淮茹之间的龌龊事。
“俺也一样!”刘光福同样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这样一来,不止易中海和傻柱身败名裂、臭名远扬,就连秦淮茹和贾家同样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许大茂,伱这是毁了我啊,你怎么能这么做?”秦淮茹怒声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们敢做,我们就敢说,要不然,咱们一起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让他们来给咱们开个全院大会,评评理怎么样啊?桀桀桀桀桀……”许大茂桀桀桀桀桀地怪笑道。
“对,大茂哥就该这么做!我们先走了。”刘光天说完拉着刘光福就跑了。
俩人并没有跑远,先是在院里找个两个破盆,然后找了个棍子,两人敲着破盆就出门了,开始传播易中海的事情。
“你们……”秦淮茹的脸色煞白,话还未说完,许大茂带着何雨水就走了,秦淮茹赶紧追上。
名声坏了就坏了,钱到手才是真的。再说,秦淮茹已经知道了怎么破解这类的传言,以毒攻毒,弄一些更加离谱的事情撒泼出去就行。
许大茂和何雨水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之后,骑上自行车就立即往轧钢厂飞奔而去。秦淮茹见状,拼了命地追赶,生怕许大茂再弄什么幺蛾子。
许大茂和何雨水就是有意溜秦淮茹,当秦淮茹跑的慢了,许大茂和何雨水也骑的慢一些,方便秦淮茹追;
当秦淮茹跑的快了,快要抓住自行车的后座时,许大茂和何雨水便骑的快一些,就是不让秦淮茹抓住。
“哈哈哈哈。”何雨水不禁心中大笑,如果不是大冬天的怕张嘴灌进冷风,何雨水绝对会笑出猪叫声。
何雨水感觉用这种溜狗式的方法溜秦淮茹太好玩了,何雨水是发自内心地高兴,秦淮茹越狼狈,何雨水就越高兴。
秦淮茹何尝不知道这是许大茂和何雨水在折腾她玩,只不过,秦淮茹被那八百五十块钱和自行车迷失了双眼,一门心思要见证许大茂和何雨水把钱还给傻柱,然后自己再从傻柱那里把钱骗过来。
本已经累极的秦淮茹看到轧钢厂的大门就在眼前,许大茂和何雨水即将进入轧钢厂,便拼了命一般追了上去。
同时,秦淮茹还在心中用各种怨毒的语言咒骂着许大茂和何雨水。
等秦淮茹追进轧钢厂的大门,发现许大茂和何雨水悠哉悠哉地进了保卫科的大门,秦淮茹顿时明白,许大茂和何雨水并没有赖帐,而是去找傻柱还钱了。
秦淮茹这口气一松,便感觉到整个肺里如同火烧一般,同时,秦淮茹还呼哧呼哧喘个不停,秦淮茹一边喘着大粗气,一边慢慢地进了保卫科。
一进保卫科,秦淮茹便发现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与保卫科人员聊天,何雨水则是乖巧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许大茂这孙子居然人缘这么好?”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和保卫科的人员称兄道弟的样子不禁心中暗道。
许大茂的人缘能不好吗?这是烟开路,酒搭桥,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何雨水,你怎么还不还钱?”秦淮茹沉声问道。
“着什么急?得找个
不一会儿,财务科的科长带着两名财务人员到达保卫科。这三人都是许大茂打电话叫来的,为的就是做个见证。
“雨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