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老太太是你奶奶,她最疼你了,你就忍心打她?”易中海对着伤柱怒声吼道,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干爹,秦姐太困难了,伱不是让我多帮助秦姐家吗?”傻柱说道。
傻柱这句话差一点让易中海吐血三升,我让你接济是这么个帮助法吗?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别犯我手里,否则我一定会弄死你。”傻柱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许大茂并没有回话,而是“桀桀桀~”地怪笑两声,然后瞅了一眼棒梗,说道:“棒梗啊,看来傻柱根本不在乎你啊,你越是受罪,他却是高兴啊。”
许大茂说完,稍微一用力掰棒梗的手指,棒梗便疼的“哇哇~”大叫。
“傻柱,你快来救我啊!快点打她啊,你个大傻猪,你快点打死那个老虔婆啊……”棒梗忽然歇斯底里地吼道。
“棒梗。”秦淮茹想上前捂住棒梗的嘴,许大茂“嘿嘿~”一笑,沉声说道:“别动!秦淮茹你别动,你一动,保不齐我这手一哆嗦,就会把棒梗的手指掰断,以后棒梗就成残疾喽。”
“我不要做残疾人,妈,你快点让傻柱打那个老虔婆啊,快点啊。”棒梗撕心裂肺地喊道。
“柱子~”秦淮茹悲怆道。
秦淮茹哭了,哭得泣不成声。傻柱哪能受得了这个?
“秦姐,你别哭,我现在就救棒梗。”傻柱急声说道。
随后,傻柱拄着拐来到聋老太太面前,低声说道:“奶奶,对不起了,你先忍忍,等熬过这关,我给你报仇。”
聋老太太先是阴狠地看了洋洋得意的许大茂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傻柱说完,轻飘飘地给了聋老太太一巴掌,与其说是一巴掌,不如说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聋老太太的脸。
“傻柱,这可不算啊,拿出你欺压劳苦大众的铁拳来啊,以前你怎么打我们四合院里的人,现在就怎么打聋老太太。”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啪~”地反手给了棒梗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应该这么打,你不这么打,我就打棒梗。”许大茂怪笑道。
“柱子!”秦淮茹撕心裂肺地喊道。
傻柱见状长叹一声,一咬牙,“啪啪啪~”给了聋老太太三记耳光。
“大茂,这是不是太过份?”街道王主任说道。
“过份?这根本不过份,而且还轻了。你可知这聋老太太是谁?
她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这个四合院里所有人见了她都得低头请安,如若不然,易中海就会抡起道德大棒肆意打压排挤,傻柱再抱以邪恶的铁拳出击。”
“每家每户但凡做了点肉菜好菜,都必须先让这位老祖宗吃饱,如果不让她吃,易中海就会在轧钢厂里给这户人家穿小鞋,在四合院内利用一大爷的权势排挤打压,傻柱再抱以邪恶的铁拳。”
“这种事情太多了,数不胜数。我们的战士抛头颅、洒热血,再推到了压在大家头上的三座大山,而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却是四合院的三座大山。”
“王主任,你说,让你自己说说,仅仅是打她几巴掌还过份吗?”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街道王主任脸色大变。
如果许大茂这话传出去,这条街道上至主任,下至行政人员,将会彻底地从头撸到底,因为,是她选的易中海为一大爷,是街道让这个四合院成为文明先进的四合院的。
街道王主任立即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
街道王主任生怕刺激到了许大茂,许大茂再去中北海的大门前,来一个头铁撞石狮。
关键是,如果许大茂所言是真,那扇聋老太太几巴掌真不过份,就是把他们拉出去,让他们逛街也不为过。
街道王主任相信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假的,许大茂不可能当着自己这个街道主任,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如果是假的,易中海一行人也不会这么沉默而不知道反抗,易中海一行人是生怕事情闹大,宁可在四合院里解决,任许大茂肆意报复。
从这一点也能推断出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那这样的话,这个四合院的问题就大了,与之相比,易中海截留何雨水生活费那只是小事了。
“傻柱,快点,易中海和一大妈也得扇。”许大茂“啪~”地一声又给了棒梗一记耳光,打的棒梗嗷嗷叫。
“柱子~”秦淮茹快哭晕过去了。
傻柱心的仿佛油煎一样。
“啊!”傻柱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许大茂生吞活剥。
“桀桀桀~”许大茂邪笑一声,反手又要抽棒梗。
“住手!”傻柱悲愤地吼道,然后拄着拐,一蹦跶一蹦跶地来到易中海和一大妈面前,低声说道:“干爹,干妈,你们先忍忍。”
傻柱说完,“啪啪啪~”狠狠地给了易中海和一大妈十个耳光。
傻柱抽完易中海和一大妈,仰天长吼一声,然后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许大茂,你闹够了没有?傻柱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