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看秦姐家这么困难,要不您就把这只鸡给秦姐家吧。”傻柱有些尴尬地说道。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以前傻柱有的是钱,别说是一只鸡了,就是两只鸡,傻柱也会毫不在乎地给了秦淮茹。
但是,现在的傻柱没有钱,可谓是人穷志短。只不过,再人穷志短,也不能苦了秦姐哇~
一大妈冷冷地看了一眼傻柱,然后不动声色地说道:“傻柱,你确定要把这只鸡给贾家?这只鸡是老太太买的,你也知道,今天老太太遭老罪了,买了这只鸡就是为了补身子。”
做为与易中海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一大妈又岂能是简单人物?
“可是,秦姐家太困难了啊。”傻柱傻傻地说道。
一大妈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知道傻柱彻底地废了,也明白傻柱是彻底地指望不上了。一大妈准备晚上和易中海、聋老太太摊牌。
以前易中海有钱且财大气粗,把矛盾给掩盖住了,现在,易中海没钱了,矛盾就凸显出来了。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只鸡是老太太买的,傻柱伱还是等老太太回来问问老太太的意见吧。”一大妈说完,然后不再搭理傻柱,开始烧水收拾这只鸡。
“那好吧,我等老太太回来问问老太太。”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一丝的愧疚感。
“我要吃鸡肉,我要吃鸡肉。”棒梗一看傻柱不给他要鸡,便开始哭嚎了起来,还就势一滚,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活脱脱地贾张氏翻版。
傻柱顿时一脸为难,终究,傻柱还是不忍棒梗哭嚎,就对着一大妈说道:“干娘,你先把鸡给棒梗吧,老太太那里我去说。”
一大妈不为所动,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收拾鸡。一大妈放完鸡血后,便把鸡搁在盆里,准备烧热水烫掉鸡毛。
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棒梗见一大妈没有给鸡的意思,又见傻柱在那里傻傻地站着,哭喊的更厉害了,嗓子都快哭哑了。
傻柱见状,心疼的不得了,连忙拄着拐来到一大妈身边,不待一大妈的有所反应,就把鸡给拿走了。
“干娘,这鸡我先拿走了,老太太那里我去说。”傻柱说完,提着鸡就往秦淮茹家走去。
棒梗见状立即不嚎了,而是满脸欢喜地跟着傻柱回家。
“傻柱,赶紧给我炖鸡,快点。”棒梗毫不客气地指使道,那语气仿佛是在指使一条狗一般。
而傻柱确实是条舔狗,听到棒梗的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地吹嘘自己的手艺。
一边的一大妈也没有往回要这只鸡,甚至,一大妈是故意如此,只有如此,才能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生绝望。
“哈哈哈哈,我看到了什么?傻柱为了讨好白眼狼盗圣棒梗这个小比崽子,居然要饿死他干爹和干奶奶。”
“傻柱真不愧为傻柱!厉害,佩服!一大妈,你也别生气,你是什么人啊,你只是傻柱的干妈,又不是亲的,即使亲的又如何?”
“何雨水先前可是傻柱的亲妹妹,那又如何,傻柱即使要饿死亲妹妹也要舔贾家,你只是他干妈,傻柱没把你们家的老本偷出来给秦淮茹,你就知道吧。”
“话说这傻柱就是个坑货啊,专坑自己人,谁要是成为傻柱的亲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只要秦淮茹哭两声,扭扭大腚,傻柱不把他敲骨吸髓,吸成渣渣才怪。”
“傻柱,好样的!光天光福,你们现在就出去把傻柱的事情宣扬出去。”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出去了,出了四合院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敲着破盆一人负责喊。
“傻柱为了讨好秦淮茹,要把他的干爹和干奶奶饿死啦……”刘光天嘎嘎大叫着喊道。
许大茂、何雨水、刘光天和刘光福见傻柱一走,也就失去了围观的兴趣,街道也是怕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被打死,特意阻止了何雨水。
用土坷垃可以,可别用石子了。
何雨水见自己的气出的差不多了,也就跟许大茂回来了,时间还长,来日方长呗。
只不过,何雨水也没想到一回四合院,便看到如此一幕,何雨水不禁笑了,是对着一大妈笑了,笑的很是幸灾乐祸。
至于傻柱,何雨水早就对傻柱死心了,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一大妈明白何雨水是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傻柱,只见傻柱在棒梗的催促下,一边傻呵呵地烫鸡毛,一边哄棒梗。
舔狗做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一大妈万分赞同许大茂的后一句话,谁要是摊上傻柱这样的亲戚,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一大妈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家,没有了鸡就只能蒸窝头熬棒渣粥喝,傻柱可以不管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大妈得管易中海,哪怕吃不好,也得让易中海吃饱。
等到了中午过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才遍体鳞伤地回到四合院,俩人相互扶持着刚进前院,便闻到一股炖鸡的味道。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虽然遭难了,但回到家能吃上香喷喷的鸡肉,喝上香喷喷的鸡汤也是挺好的。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用尽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