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许大茂把入职表轻轻拍在于莉的手上。
于莉仔细一瞧,顿时瞳孔一缩,随后,于莉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不可置信地失声道:“大茂哥,这是给我的?你没有开玩笑?”
此刻,这一张轻飘飘的纸在于莉手中重若千钧。
对许大茂和李主任来说,这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而对于莉来说,这就是命!
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轻飘飘的一张纸,能够改变一个人,甚至一代人的命运,于莉岂能不激动。
“当然是给你的,想好去哪个部门了吗?”许大茂笑着说道。
“去哪里都行,我不挑的,哪怕让我去扫厕所也没问题,只要能让我成为工人就行。”于莉迫不及待地说道。
“就去后厨吧。”许大茂说道。
于莉的选择范围看似很广,实则很窄,只能去后勤部门。
“好!多谢大茂哥。”于莉兴奋地说道。
“这件事知道对外怎么说吗?”许大茂指着于莉手中的入职表说道。
“知道,我就说是我父母钱给买的。”于莉连忙说道。
“那就赶紧回伱家一趟吧,骑我的自行车去,跟你父母统一好口径,明天一早,跟着我们一起去轧钢厂办理入职。”许大茂说道。
“好!”于莉仔仔细细地把入职表叠好,接着小心翼翼地把入职表入好后,立即往娘家赶,准备统一好口径。
与此同时,中院的傻柱也被聋老太太了一毛钱,雇阎解成和刘光天把傻柱抬回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还好说,住在易中海家的另一间屋内,只法这,傻柱再一进去,易中海家中就显得很挤了。
好在床还是有的,易中海把聋老太太的一张床放在正屋角落,让傻柱在这里住。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没有彻底放弃傻柱,一是毕竟这么些年了,有感情了;二是,聋老太太觉得傻柱还有利用价值。
“小易,你上班的时候多打听着点,看看谁家红白喜事需要厨子,到时你就带着傻柱去,傻柱的腿虽然伤了,但手还是好的。”
“等傻柱的伤好点,我再去找找杨厂长,让杨厂长给个机会。只要傻柱能抓住机会,便能一飞冲天。”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允许再坐吃山空,只能开源。再说,让易中海养着傻柱,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已经下定决心,等明天一上班,自己先弄个工伤,在医院里养好身体,然后便把傻柱当驴使,带着傻柱可着劲地接活,附近接不了就去远点的地方。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受了小半天的罪,早就累了,吃饱喝足之后倒在床上就睡,处于昏迷中的傻柱也是呼呼大睡。
秦淮茹一家被许大茂上了一课后也老实了许多,待在家里不敢出来,整个四合院呈现出诡异的平静状,四合院里所有人渡过了一个安安静静的下午。
到了晚上,于莉赶了回来,表示已经跟家里统一好口径,然后,于莉就帮着何雨水做饭,并表示晚上跟雨水一起住。
“于莉,你不回去阎解成不担心吗?”许大茂问道。
“担心什么,阎解成巴不得我不回去好把我那一份饭吃掉。”于莉说道。
一说起阎家,于莉可谓满肚子怨气,不但吃不饱还憋屈至极,那种憋屈、窒息的感觉都快把于莉逼疯了。
这一切的前提并不是阎家算计成性的家风,归根结底的原因是大写的一个穷字,于莉没有独立生存的资本。
于莉只要等明天入了职,成为轧钢厂的工人,别说是个正式工了,就是临时工,一个月还十八块钱呢,足以养活自己了。
所以,现在的于莉腰杆倍直倍硬,整个人也开始散发出自信的光彩。至于自己要付出什么,做为过来人的于莉自然是心知肚明,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许大茂自然也明白于莉要付出什么,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可以暗地里做,但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当天晚上,一道热情似火的身躯就钻入许大茂的怀抱,然后和许大茂研究起咬字诀和昆字诀。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尽兴。用许大茂的话来说就是,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样的。”于莉心中暗骂,可谓是又喜又爱又惊又怕。
最终,于莉用尽最后一丝理性和力量,艰难地挣扎着回到了北屋,倒在床上就睡。
于莉沉沉睡去,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何雨水猛然睁开了双眼,何雨水待于莉晕睡过去之后,悄悄地起身……
许大茂正躺在床上闭着回味刚才的战斗,一道身影轻车熟路地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钻入自己的被窝。
“何雨水,别闹!赶紧回去睡觉。”许大茂一惊,沉声说道。
许大茂多少还是有些底线的,于莉、刘岚这样的可以碰,乡间那些小寡妇也可以碰,但是,何雨水这样的不能碰。
因为,何雨水还要嫁人。
“为什么于莉可以,我不可以?”何雨水执拗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