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先让子弹飞一会儿。”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接着,许大茂带着何雨水去了全聚德,美美地饱餐了一只鸭子后,又带着何雨水去了药店买陈皮、白芷等物,并且还买了捣药、筛药的杵、筛子等一系列的家什;
随后,许大茂又带着何雨水乱逛,买了八角、山楂、茴香、薄荷等物,足足买了一大堆。
“大茂哥,这是要做什么?”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在其位,谋其职,我是食堂主任,你是食堂大厨,咱们可以在班上摸鱼,但要在游刃有余的前提下。我这是在做十三香,有了这东西,可以省我们很多事。”许大茂说道,然后带着何雨水光明正大地翘班,在家捣鼓十三香。
反正许大茂自成一院,也没有人发现许大茂在干什么。
许大茂和何雨水过的潇洒,轧钢厂内,杨厂长正气的拍桌子。
“是谁找的报社,把这些破事报道出来的,这简直是给我们轧钢厂摸黑!”杨厂长指着桌子上的报纸,怒不可遏的吼道。
“老杨,你是不是搞错主次了?你不追究易中海和傻柱的责任反而怪人家报社把事情给报道出来。如果易中海和傻柱不是这么道德低下,做尽恶事,人家报社想报道也没有题材啊。”李主任不紧不慢地说道。
李主任的话更让杨厂长怒火中烧,但偏偏对李主任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是面对下属,杨厂长该骂就骂了,可惜,李主任只是名义上比他低一级,在实权上已经与杨厂长分庭抗礼了。
“把易中海和傻柱叫过来!”杨厂长厉声说道。
既然不能对李主任发火,那只能对易中海和傻柱发火。
“傻柱请了病假,还在家里养病,易中海在车间,我先把易中海叫来。”秘书说道。
“哼,狗屁的养病,还不是要打许大茂却许大茂做的护具伤着了。”李主任冷笑一声道,随后,李主任便把傻柱和许大茂的恩怨和傻柱受伤的经历说了现为。
李主任这一说,不但使杨厂长更加愤怒,还使杨厂长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易中海和傻柱在杨厂长心中的印象一落再落,都快跌落至冰点了。
李主任不断地跟杨厂长唱反调,让杨厂长的怒火一冒再冒,杨厂长越是脸色铁青,李主任越是高兴。
易中海在车间正准备搞个工伤呢,还未来的及实施,便被杨厂长的秘书叫到了办公室。
李主任见杨厂长心中的怒火已经如同火山般快要爆发了,识趣地离开了。
“杨厂长,您找我什么事?”易中海一脸希冀地问道。
易中海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结果,猛地发现杨厂长脸色不对。
“什么事?伱说什么事!”杨厂长猛地抓起报纸把报纸砸在易中海的脸上,然后破口大骂,足足骂了近一个小时。
易中海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是以前,说不得易中海还敢硬扛几句,现在,易中海是戴罪之身,根本不敢硬扛盛怒中的杨厂长,也不敢反驳。
“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干的,许大茂他不是人啊,许大茂简直是个畜生……”易中海等杨厂长骂累了,才开口说道。
易中海开始肆无忌惮地往许大茂身上泼脏水,还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尽可能地抹黑许大茂。
杨厂长在痛骂易中海一顿后,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此时,杨厂长见易中海无底线地抹黑许大茂,杨厂长不禁感觉到一阵后怕。
“自己以前居然相信、信任易中海这样的混蛋,幸好没有酿成大祸,否则,自己说不得会被坑死。”杨厂长心中想道。
杨厂长刚想怒惩易中海,但猛地想到,易中海已然罚无可罚,便心灰意冷地问道:“傻柱呢?”
“在家养伤,杨厂长,这事您得管管,傻柱是被许大茂给弄伤的。”易中海又添油加醋地把傻柱双脚受伤的经历说了出来。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易中海极尽力量美化傻柱,用尽全力抹黑许大茂,如果不是杨厂长提前得知了事情的真像,说不得又被一脸真诚的易中海给忽悠了。
“明天让傻柱来厂里上班,如果明天不来,那以后就别来了,还有你,给我滚!明天上班之前,写一份三千字的检查交给我,然后在广播室大广播向轧钢厂全体职工检讨。”杨厂长怒声喝道。
既然无法从物质上惩罚易中海,那就在精神上惩罚。
“什么?”易中海听到杨厂长对他的惩罚后,脑袋“嗡~”地一声,仿佛有个炸弹在脑海中炸裂开来。
易中海自认为杨厂长是这要把他仅存的面皮给扒下来。可惜,这只是易中海认为,在杨厂长眼中,易中海根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蛋王八蛋。
易中海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刚出了办公楼,易中海便“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瘫倒在地上。
杨厂长见状冷哼一声,根本不管易中海的死活,只要易中海不是在他办公室死的,这事就跟他无关。
不是杨厂长无情,而是易中海让杨厂长太失望乃至绝望了,不管怎么说,杨厂长也是部队出身,部队上的人,最见不得易中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