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就是通过下跪的方式,逼迫杨厂长答应她的条件。
其实,聋老太太和贾张氏都是一丘之貉的禽兽。
贾张氏的拿手绝技是亡灵召唤和撒泼打滚,聋老太太的拿手绝技便是装聋作哑和倚老卖老。
“老太太,您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杨厂长皱着眉头说道,立即上前,要把聋老太太拉起来。
从某种角度来讲,聋老太太这一招对杨厂长来说,是无解的。
如果聋老太太用这一招来对付许大茂,许大茂要么揍棒梗破局,要么揍傻柱、易中海来破解,大不了,许大茂可以去中北海大门前,玩头铁撞石狮。
如果聋老太太用这一招来对付李主任,李主任肯定会表面答应聋老太太的条件,然后,只要聋老太太一出办公室,李主任会可着劲地报复易中海和傻柱,李主任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就如许大茂所说,一切要抓住重点。
杨厂长显然抓不住重点,这一刻,杨厂长特别慌,脑袋里只想着把聋老太太扶起来。
“杨厂长,我不是逼你,而是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舔着老脸来求您的。”聋老太太泪流满面地说道。
“老太太,有什么事您先起来再说。”杨厂长赶紧把聋老太太扶了起来。
杨厂长此时头大无比,非常后悔让聋老太太来自己的办公室,如果这事传出去,对自己的前途将是致命的打击。
可惜,聋老太太不为所动,趁着杨厂长前来扶她之际,聋老太太死死地抱住杨厂长的大腿就是不起来。
“杨厂长,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来求您真不是为难您,我所求之事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聋老太太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杨厂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无奈地说道。
“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不要老脸地来求您,关键是易中海的家底被掏了个精光啊,他现在连吃饭的钱都快没有了,所以,我求求您,找个机会,把易中海的工级恢复到四级吧。”聋老太太说道。
“恩,这事好说,今天正好有一批高精工件要做,这活也只有易中海等几位老师傅能够上手,只要易中海不掉链子,把这活完成的漂漂亮亮的,我就把易中海的技工等级恢复至四级。”杨厂长想了想后说道。
这件事对杨厂长来说确实不难,易中海虽然犯了错,但厂里还真离不了易中海,再者,李主任要成立技能培训班,也得适当地给易中海提一工级,要不然,不好教啊。
这么做还能适当地拉拢一下易中海,杨厂长觉得不亏,而且这也确实是举手之劳。
“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傻柱的……”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差不多就得了,别给脸不要脸,你想让我把傻柱调回后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我可是当着广大工友的面说了,傻柱不能回后厨。”杨厂长脸色一沉,冷声说道。
“我不是让您把傻柱调回后厨,这样做太为难您了,你是想求您,能不能把傻柱调到轧钢厂下属的厂子里,让傻柱去那里的后厨,顺便给他安排个宿舍,先让傻柱在那里干上段时间,正好也磨磨他的性子,好方便为杨厂长您所用。”聋老太太说道。
杨厂长闻言顿时皱紧了眉头,仔细思索聋老太太的提议。杨厂长之所以听进去了,说白了还是利益的原因,傻柱的厨艺对杨厂长有用。
只不过,傻柱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被人抓住了痛脚,杨厂长只能弃车保帅,只不过,傻柱这车没死,成了小卒,如果真把傻柱调到下属单位,磨磨他的性子,闹不好这个小卒就能成为过河小卒,从而当车使。
关键是,这件事对杨厂长来说,也确实是举手之劳,自己一句话的事,根本没有什么难度。
“好!这件事我答应了,现在您可以起来了吧。”杨厂长说道。
聋老太太这时才颤巍巍地起来。
聋老太太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傻柱,用最后的老脸给傻柱铺路,同样,这也避免了易中海把傻柱赶走,落个无家可归的地步。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老奸巨滑,用自己这一跪,不但给易中海换来生机,也给傻柱换来生机。
关键是,聋老太太所求之事对杨厂长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老太太,我希望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杨厂长沉声说道。
“我明白,我明白。”聋老太太连连点头,说完便让一大妈扶着自己回去。
杨厂长待聋老太太走后,直接给保卫科打电话,告知保卫科科长,以后不论任何情况,都不允许放聋老太太进厂。
随后,杨厂长给下属机修厂打了个电话,把傻柱调到了机修厂,只不过,傻柱只是借调,他的关系还在轧钢厂。
这时,易中海在广播室通过大喇叭向着全体工人进行检讨,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只不过,不管是许大茂还是何雨水,根本不相信易中海的检讨,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那种。
易中海广播完毕后,杨厂长的秘书带着调令找到了傻柱,给了傻柱一天的时间,让傻柱明天一早去机修厂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