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弄死许大茂,我要捉奸!”傻柱等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下班后,厉声嘶吼道。
傻柱异样地激动,仿佛看到被抓奸在床的许大茂正诚惶诚恐地对着自己磕头求饶,一想到这样的情形,傻柱便忍不住地猖狂大笑。
至于何雨水会如何,早就被傻柱抛在脑后,如果傻柱心中会在意何雨水,何雨水也不会被差一点饿死了。
“你打算怎么做?仅凭咱们几个人根本无法做到啊,闹不好还会被许大茂痛打一顿并反咬一口。”老奸巨滑的易中海不动声色地说道。
易中海已经决定好了,这次坚决不出头,一切由傻柱打头阵,即使真把许大茂捉奸在床,易中海也不出头,一切由傻柱来收拾许大茂就够了。
易中海现在是被许大茂整怕了,也怕许大茂鱼死网破,万一逼迫许大茂太过份,许大茂真去中北海大门前撞石狮子咋办?
“我的计划是联合三大爷。现在,许大茂还没回家,我准备让阎解旷带着手电筒悄悄地爬进后院,然后躲起来。后院那么多屋子,足够阎解旷找好地方并躲起来。”
“然后,就让阎解旷在后院紧紧地盯着,如果许大茂没跟何雨水搞在一起,那就算了;”
“如果许大茂真的跟何雨水搞在一起,就让阎解旷半夜用手电筒给我们打个信号,我们得到信号后便弄开后院的门,悄悄地潜进后院,然后直接冲进许大茂的家里,来个现场捉奸。”傻柱沉声说道。
为了这事,傻柱思考了一个下午,终于想出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计策。
易中海想了想,也没有发现什么纰漏,哪怕许大茂跟何雨水不同床,只要在一个屋子里,到时也说不清。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撇了傻柱一眼,心中愈发地认为放弃傻柱是对的选择。
先前,傻柱为了舔秦淮茹差一点饿死何雨水;现在,傻柱为了收拾许大茂,根本不顾何雨水的生活。
这是何等心性凉薄的人,秦淮茹是爽了,可是,把希望放在傻柱身上的人倒霉了,而且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傻柱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那傻柱为了舔秦淮茹,一旦易中海不如傻柱的意,傻柱打易中海,抢夺易中海的家产也是很自然的。
易中海一想到,心里不由得一哆嗦。好在傻柱明天就被下放了,而且还住宿舍,正好趁此机会与傻柱断绝关系。
“傻柱,老阎如果不同意怎么办?”易中海问道。
“三大爷那里我去说,他会同意的。”傻柱说完就去阎埠贵家。
此时,阎埠贵在想着法地算计于莉。
“于莉,你的工作是怎么弄来的啊,解成还是临时工,你看,能不能伱们俩换一换,让解成变成正式工。”阎埠贵说道。
“嗤~您老想什么呢?你当轧钢厂是你家开的啊,你想换就换,想换可以,八百块钱。只要拿出八百块钱我就换,这工作是用我父母的棺材本买的,不能您老嘴一张,就把我这个正式工弄成临时工。”于莉嗤笑一声说道。
阎埠贵点了点头,也不以为意,阎埠贵压根就没想到这事能成,阎埠贵这么做是为了以下的话做铺垫。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不过,你在后厨上班,又是正式工,以后每个月往家里交十块钱,然后每天往家里拿点剩菜。”阎埠贵说道。
“想什么呢?门也没有!以后我不在家吃饭了,我一分钱也不会往家里交,这是我父母棺材本给我买的工作,凭什么挣了钱要上交?还带剩菜,你想成为
有钱就是底气十足,于莉的工资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并且还有很大的富余,自然不需要像以前那样,看阎埠贵的眼色行事。
“于莉,你怎么跟咱爸说话的?”阎解成装模作样地说道,阎解成早就不想交生活费了,今天听到于莉这么说,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爸,以后我和于莉单独开火,我也不交生活费了。”阎解成说完趁着阎埠贵来不及反应就往外跑。
等阎埠贵回过神来,阎解成早就跑回了自己的家,正在这时,傻柱进了门。
“傻柱,你来干什么?”阎埠贵不解地问道。
“有好事,三大爷,解成,你们想不想天天大鱼大肉?”傻柱问道。
“大鱼大肉谁不想,别说天天吃了,就是一个月吃上一顿我就谢天谢地了。”阎埠贵敷衍地说道。
傻柱来了,阎埠贵没法找阎解成掰扯,阎埠贵决定等傻柱走了,好好地跟阎解成掰扯掰扯,让他分清楚谁是大小王。
“三大爷,我就直说了,今天这件事办成了,您就能天天大鱼大肉。”傻柱说完便把自己的计划详细说了现来。
“三大爷,只要能借此机会抓住许大茂的把柄,拿捏住许大茂,要吃鱼还是要吃肉,还不是在您一念之间?”傻柱当即给阎埠贵画了一张大饼。
阎埠贵本就跟许大茂有矛盾,再加上许大茂天天大鱼大肉,阎埠贵却占不到一点便宜,这让信奉“沾不到便宜就是吃亏”的阎埠贵心中更加嫉妒。
不要小看嫉妒的力量,嫉妒会让人丧失理智,原本还算清醒的阎埠贵,听傻柱这么一说,便在心里开始盘算能从许大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