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大茂哥饶命啊,不是我们想来,是我爹逼着我们来的,如果我们不来,我爹就会把我撵出家门,不养我了,他不养我,我就得活活饿死啊。”阎解旷哆哆嗦嗦地哭着说道。
阎解放和阎解成也哭着求饶。
阎家三兄弟是真的怕了,他们不是没打过架,但他们打架跟许大茂这种动辄废人手脚、踢成绝户的手段相比,就是小儿科。
“想活,那好!你们把棒梗按住,并用尽踢他的裆,最后再断他一条腿。如果你们不干,那我就踢爆你们的裆,踹断伱们的腿。”许大茂沉声说道。
“我们干!”阎解旷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地向前按住了棒梗的一条腿。
阎解放见状,也连滚带爬地跑了上去,按住了棒梗的另一条腿;阎解成想了想,死贫道不死道友,先保全自己再说。
阎解成一咬牙,狠狠地一脚踢在棒梗的裆部,直接把棒梗踢晕,然后,阎家三兄弟学着许大茂的样了了,把棒梗的脚放在板凳上,阎解成用尽全力,一脚把棒梗的腿给踹断了。
“啊!”棒梗被疼醒,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后又晕了过去。
这时,秦淮茹正带着四合院众禽来到许大茂家的门口。秦淮茹听到棒梗的惨叫后脸色大变,疯狂地撞门,只不过,门被许大茂锁死了,根本撞不开。
正当秦淮茹要鼓动四合院众禽兽集体撞开门时,许大茂开了锁并提着昏迷的棒梗走了出来。
秦淮茹见棒梗被打的这么惨,刚想开口,许大茂直接大喝一声:“闭嘴!”
“谁敢说话,我就折断棒梗的一根手指。”许大茂说完,“卡巴~”一声,直接掰断棒梗的一根手指。
“棒梗!”秦淮茹忍不住地失声喊道。
许大茂残忍地一笑,“卡巴卡巴~”两声,许大茂又掰断了棒梗的两根手指。
刹那间,整个后院安静了,安静到只有风声。
“光天,你去派出所;光福,你去街道;二大爷,你去厂保卫科,就说有一伙贼人夜里连开我家三道锁,闯入我家,意图抢劫、杀人!”许大茂冷声说道。
许大茂的话音一落,刘光天、刘光福立即往外跑去,刘海中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往外跑去。
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脸色大变,他们不知道许大茂为何有如此底气,敢让人上报。
“难道许大茂恼羞成怒,想要鱼死网破?”易中海心中暗道,同时,易中海也庆幸自己的小心谨慎,否则,自己也要倒霉了。
“许大茂,你把傻柱怎么了?”聋老太太忍不住地问道。
“没怎么,就是把傻柱的淡给踢碎了,让他彻底地成为绝户,然后又踢断了他一条腿,死老太,你得感谢我,这不是你们的心愿嘛,我帮你达成了。”许大茂冷声说道。
“你怎么敢?”聋老太太差一点晕过去,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怎么不敢?你们都要弄死我了,还不允许我反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淮茹,你也别笑,棒梗的淡也被踢坏了,也成为绝户了,不过,棒梗不是我踢的,是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踢的;”
“还有三大妈,你可以考虑重新找个老伴了,因为他也成为绝户了,并且腿也断了一条。”许大茂冷哼一声说道。
“许大茂,你怎么敢这么做,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会举抱你搞破鞋,我让你吃生米!”秦淮茹满眼仇恨,阴狠地瞪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谁告诉你我搞破鞋了?”许大茂一脸好笑地反问道。
“我们大家伙儿都看见你和何雨水睡在一张床上了。”秦淮茹心中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但仍然咬着牙恨声说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何雨水是夫妻,当然得睡到一张床上啊。”许大茂理所当然地说道。
“胡说八道!你的老婆是娄晓娥,你这么做就不怕娄家报复你,灭你满门吗?”秦淮茹嘶吼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娄晓娥是我前妻,我跟她已经离婚了,娄家早就跑了,怎么报复我?我跟雨水昨天领的证,今天摆的宴,厂里的李主任,刘科长、刘队长还有郭大撇子都去了。”
“隔壁辖区的朱所长他们也都去了,负责咱们街道治安的张所长也带着手下去了。雨水,正好趁大家在,把咱们的结婚证给他们看看。”许大茂说道。
“好的,大茂哥。”何雨水立即取出了结婚证,高高举着让四合院众禽兽看。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心想:“完了。”
“我的傻柱子哎……”聋老太太显然也知道此事他们根本不占理,直接哭了起来。
秦淮茹则是完全傻眼了。
“即使这样,你们也不能下如此重的手啊,我的棒梗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上来吧,咱们家都被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欺负死了。”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吼道。
显然,秦淮茹已经乱了方寸,居然使用起了贾张氏的亡灵召唤。
“棒梗可不是我们打的,是阎解成他们哥仨打的,冤有头,债有主,秦淮茹你想报仇就去找阎家人报去。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