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坏,人家第一日上山就想对人家做那种事。”
她娇羞的笑着,一双明眸却是在向他释放着电量,白荜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靠近她。
“可还记得第一次你对我说的话?你说为夫长得好看,不是也觊觎为夫的长相?娘子,吃过荤腥的人,可不见得能守寡多久,这几日为夫也馋死你这身子了。”
“夫君太坏了,才不要和你说话。”
她躲进了被子里,却被白荜的手拉了出来,他不解她怎么突然不想给自己了。
“你不愿给我了?那日只是因为药效?”
眨着大眼睛,她靠近了白荜,“夫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他毅然选择了真话。
此时,她面上的红潮更红了些,眼睛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在组织什么语言。
“我第一眼见夫君,便想亲亲夫君,夫君的薄唇好性感,可夫君一直没正眼瞧过我,那日……我怕夫君赶我下山,便想让师兄……”
听到她最后的话,他的瞳孔放大,一脸的不悦,“若再让我听见,你想让别的男子近你的身,便是想让我把你牢牢的锁在身边。”
才说完,白荜又吻了下来,这次他霸道且充满了侵略性,汲取了她红唇里的甜蜜之后,又来到了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引来了她发出的娇嗔。
“夫君,若……若以后再出现一个比我更让你心动的女子,夫君会不会抛弃我?”
她已经被她吻得呼吸急促,脑袋逐渐发昏,没了思考的能力,双手只是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会,我此生只会对一人动心,不可能有第二人。”
他准确的拿捏了每一个分寸,软糯的耳垂和白皙纤弱的脖颈都被他肆意欺负,强吻着。
他对她的身体一一攻略,在他那双大手的肆意撩拨之下,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控,开始配合他的侵略。
房中春意盎然,伴随着她的低吟和他的低沉的喘息声,他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炙热,她已经无力的配合,只能脑子空白的在他怀中。
直到深夜,他才放开了身下的娇躯,把她拥在了怀里,她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心满意足的开口。
“夫君好棒,每每能令我满意。”
“小妖精,今日要了几次?还嫌不够,那为夫就得好好审视你了。”
捏着她小巧的鼻梁,他的眸底全是无尽的宠溺,温柔的吻在了她的额间。
唐希月的手指在他胸口划起了圈圈,“夫君,若是冷师姐一丝不挂在你面前,你是否……”
“没有兴趣,为夫说过了,我只对你一个人心动,这些年上山来送饭菜的女子多不胜数,为何我不心动,偏偏对你起了歪心思?”
见他放开了自己,她也跟着坐了起来,趴在他身上,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温度。
才熄灭的浴火,被她这么一弄又升了起来,却不想把她扒下来。
“夫君为何只对我心动?是因为我的脸还是身子?”
他的大手放在她羸弱的肩头,轻轻的摩挲着,戏谑道,“你的身子的确很诱惑男子,没有一个男子能逃过,我这辈子……可没见过如此大的……”
“夫君……”
她气的想要跺脚,可……还在他手中,被他把玩着。
白荜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直接笑了起来。
“好了,为夫就是看上你的脸还有你这身子,现在只想住进你的心中,别的女子一概没兴趣,也许为夫玩上个千年万年,会腻呢?”
“千年万年?我哪能活那么久,我又不是夫君这般的仙君。”
她突然垂下了头,白荜淡然一笑,紧紧的拥着她,“放心好了,为夫不会让你死的,有为夫在的一日,你便不会死。”
第二日,孟柳诗就安排白荜住到了临近后山的院子,也吩咐等了庄子里的人不许去打扰。
就算如此,庄子里每日都能听到缱绻低吟的声音,每每都是一整夜,撩得庄子里的人都睡不着。
背地里也开始议论大小姐上山学艺,却变成了放荡的荡妇,任由白荜玩弄,就连庄子里的下人,也开始馋她那副身子。
第三日,慕家庄大张旗鼓的为他们布置了大婚,知道慕元珊的夫君是白荜仙君,都来围观,慕家庄的大门快要被踏破。
唐希月穿着特制的火红嫁衣,风光的和白荜成婚,但成婚时,白荜向慕烨华和孟柳诗敬茶时,天空中电闪雷鸣,似在发怒。
白荜丝毫不管,继续着大婚的仪式,直到仪式结束。
洞房花烛夜,白荜揭开了盖头,跟她喝了合卺酒,几杯酒下肚,突然感觉到身体莫名的发热,好似酒被人动了手脚。
“夫君,怎么了?”唐希月关心的问道。
“没事,为夫出去看看,你别出去,等我回来。”
他温柔的在唐希月的额间吻了一下,逼出了身体里的酒,转身就往外走。
她清楚的看到了地上的酒,所以那日……他可以轻易逼出她体内的药,只是不想,只想得到她?
思及此,她不由得脸颊又出现了几抹潮红。
白荜发现院中多了十几个白衣男女,一看就是山中人,为首的竟是官宛。
他眯着黑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一帮无能的徒孙。
“现在退下,我还能手下留情。”他厉声道。
官宛却上前了一步,恭敬的向他鞠躬,“师尊,您已经千岁,不能为老不尊的跟自己的徒孙成婚,这成何体统?”
白荜不解的看着她,眸光冰冷到犹如千年的寒冰,深沉且充满戾气,令人生畏。
“为何不行?我心悦于她,想将她留在身边,为何不可?”
“可她是官宛的徒弟,是您的徒孙,她才多大啊,您……”
官宛还想劝他,却被他冷若冰霜的眼神吓住,眸光里透着深沉的疏离和冷漠。
“本尊喜欢谁,娶谁,都是本尊的事,若不想死,便回去,大不了本尊以后不再回祁云山,就算跟她去任何地方也不后悔。”
“师尊,您难道忘了大义?忘了祁云山下的百姓?”
无论官宛说多少,白荜的眼神依旧冰冷而淡漠,仿佛全天下都与他无关,他只要一个慕元珊。
“元珊和天下,我只要元珊。”
“夫君……”
站在门后的唐希月突然走了出来,眼泪婆娑的看着他,她的眼睛已经被一层水雾笼罩,此刻的样子更让白荜觉得心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