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懒洋洋的动了动,好让温暖的火光照到自己更多的地方。
“多洛雷斯,我的仆人,你的计划非常的不错,暗中挑动魔法部与邓布利多冲突,将水搅浑
放手去做吧。”
乌姆里奇夸张的抽泣起来,匍匐在地上,大声的说着赞美的话,那种谄媚的样子甚至连几个站在阴影中的食死徒都忍不住偷偷皱起了眉。
太夸张了,这个女人简直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难怪她能在魔法部里爬升的这么快,只用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她就找到了最适合的方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力量的衰弱,这种虚弱状态的伏地魔极其的喜欢这种夸张的方式来表达忠诚。
导致了乌姆里奇在食死徒的地位水涨船高,很快便获得了信任。
伏地魔脸上的两条细缝睁开了一点点,露出了微许的猩红:
“多洛雷斯,另一件事呢。”
“主人,得到您的命令,我立刻便亲自去查看了——”抽泣声立刻消失,转而响起的是恭敬的汇报声。
乌姆里奇有意无意的点出了‘命令、立刻、亲自’,接着便来到了结果:
“在墓地里我挖出了尸骨,经过详细的检查和对比,那是一具女人的骸骨。”
猩红扩大了几分,伏地魔张开嘴,发出了嘶哑的笑声,充满了愉悦:
“这么说,我忠实的仆人——小巴蒂·克劳奇并没有离开我?”
“恐怕是的。”
“找到他,多洛雷斯。”
“您的意志——”
乌姆里奇再次匍匐下来,黑色的斗篷顺着她的身体紧绷着。
就像一只准备喷吐毒液的巨大癞蛤蟆。
“噼啪”
寝室里的暖炉发出木柴燃烧的声音,明亮的火焰舔着暖炉的上方,一只特别具有华夏特色的铝制烧水壶正架在炉子上。
一缕缕白色水蒸气从弯曲的壶嘴袅袅的冒出来。
因为宿舍是在水下,斯莱特林的炉子总是比其他学院更早的升起。
张潇将枕头垫高,光照术明亮的光给了他一种在自然光下阅读的体验。
崭新的书页带着油墨的清香,令人沉醉。
克拉布和高尔是在拿掉徽章里的那一伙人里,张潇也没想到这两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会背叛马尔福。
不过想想他们两的老爸算的上忠实食死徒,这么做倒也不稀奇。
两人没立刻反水到极端纯血阵营已经算是对小马哥情比金坚了,但小马哥自打看见他们两没戴徽章。
气的脸都哆嗦了,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理这对卧龙凤雏了。
张潇倒是无所谓,没头脑和不高兴两人加入敌方阵营,这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谁家黑巫师放厉火咒能把自己烧死啊,高尔?
克拉布低着头,胖乎乎的手指搅着衣服角,不时的用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拽哥。
可想起父亲的嘱咐,最后还是唉声叹气的转过了身,爬上了自己的小床。
马尔福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伸头小声的问着隔壁床的张潇:
“张,暑假里我在陋居看到格兰杰的课表,她居然选择了所有的课程,这是怎么做到的?”
张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马尔福居然不知道时间转换器?
但刚刚才跟麦格教授保证过要保守秘密,这转脸就透露出去
只好冲着拽哥做了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马尔福失望的叹了口气,却也没继续问,这也是马尔福的优点之一。
十分的具有分寸感,知道什么时候问,什么时候不问。
而是转移了话题:
“张,青鸾社这边”
张潇合上书本,看了一眼对面的两张床铺,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伸出手指点了点。
一张白纸飘了过来,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后,白纸快速的折叠起来,变成了一只纸飞机。
自己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落在了马尔福的手里。
小马哥颇为惊奇的打开了纸飞机,只见里面写着: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马尔福思索片刻终于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来,汉语就是这样。
那些文字
拽哥再无疑虑,道了一声晚安后便整个人钻进了被窝。
四柱床的绿色帷幕落了下来,将小小的床铺遮挡的严严实实。
光照术依然在照亮着这片小小的空间。
张潇拿出了装有时间转换器的盒子,用食指的关节在盖子上敲了敲。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盒子自己掀开了盖子。
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小沙漏和长长的金属细链子。
还有一张手写的卡片,上面是熟悉的字体——邓布利多写的。
“张,在使用过程中,你可能会发现很多奇妙的用法,但有一点一定要注意。
不要被假象迷惑,也不要觉得它可以预知未来,更不能离开使用地点太远。
对了,我建议,一天的使用时间控制在8个小时以内。”
那什么才算是离开使用地点太远呢?
邓布利多并没有写,不过张潇倒是理解了校长的意思。
并不是忘了,而是没必要,也许使用的时候或者到了一定的范围自然而然便知道了。
张潇将时间转换器收好,钻进了柔软的被窝中,伸出手做了个虚空垃灯绳的动作。
有没有绳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仪式感。
伴随着光芒慢慢的减弱,最后完全的暗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等张潇和马尔福来到餐厅时,却发现大家起的都很早。
看样子第一次选课让小巫师们很是激动,甚至愿意早起半个钟头。
张潇坐在自己的固定座位上,勤劳的小精灵们早就把他的专属餐具给摆放的整整齐齐。
拿起碗筷,随意的取了一些餐点,张潇好奇的问道:
“德拉科,今天上午的占卜课你知道在哪么?”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诧异的转过头,却发现马尔福正挤眉弄眼的朝着格兰芬多的长桌扮鬼脸。
还不时的做出一些看起来就很粗鲁复杂的手势。
嗯?这是在干嘛?
只见格兰芬多的长桌旁,罗恩和哈利用更过分的姿势龇牙咧嘴的对着这边进行回击。
张潇:.
马尔福眼角的余光发现张潇正看着自己,动作僵硬了起来。
匆匆的朝着那边做了一个割喉礼后,瞬间从小流氓变回了那个傲娇小少爷。
“咳咳,这季度的魁地奇第一战,就是斯莱特林对战格兰芬多。
波特对上学期输给我十分的不满,暑假里多次对我出言不逊。
我决定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出色的找球手。”
马尔福‘若无其事’的解释着,切香肠的姿势要多绅士有多绅士。
“其实我是英国人。”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第一节是占卜课,这也是小巫师非常期待的一门课程,在大多人的印象里。
巫师总是和熬着颜色怪异魔药的坩埚和水晶球绑定的。
就像提到道士人们总想到桃木剑和罗盘一样。
如果不会占卜,那还能算的上巫师么。
但让两人没想到的是,占卜教室会这么的远。
显然除了霍格沃兹想让小巫师多进行运动外,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为什么占卜课的教室远在北塔楼的顶端。
光走过去就得十来分钟,等两人爬到了八楼,小马哥已经气喘吁吁了。
这是一处空旷而陌生的平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在石墙上挂有一幅大画,画面上是一片草原。
“该往哪走?”小马撑着膝盖,原本对占卜的兴趣已经被磨灭的差不多了。
塔楼可不是平时的住户楼,8楼的高度差不多等于16楼的普通住宅。
张潇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见对面的画上一头肥肥胖胖、有深灰色斑纹的矮种马突然从画外嘚嘚嘚的跑了过来。
正在若无其事地吃草。
只有刚来霍格沃兹的小巫师才会对此惊奇不已,做为3年级的老生,画像到处乱逛并且离开画框彼此串门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不多一会儿,一个身穿甲胄的矮胖骑士就发着当啷当啷的声音进入了画面寻找他的矮种马。
从他金属膝盖上所沾染的青草污渍来看,他刚才从马上摔下来着。
“啊哈!”他看着马尔福和张潇大叫着,充满了欣喜:“胆敢闯到我的私人领地?
你们是在讥笑我的偶尔一次马失前蹄吗?
拔出你们的剑,让我们来决斗吧!你们这些无赖,狗东西!”
这位小骑士从鞘中拔出一把——绣花针一样的剑,开始猛烈地挥舞起来,并因狂怒而上下跳跃。
“好的,卡多根爵士,让我们来决斗吧!”
张潇干脆的从腰间拔出魔杖,魔杖上涌出银白色的光芒,就像从空气中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只是随后挥舞了几下,长剑便带着呜咽的风声,空气中剑光四射,极为绚烂。
卡多根爵士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三寸小剑,又看了看张潇手中那把比他骑着马还要大的长剑。
干脆利落的将剑藏在了身后:
“哦,两位尊贵的先生,不知道您光临此地有何贵干呢?
卡多根一定竭诚为您服务!”
张潇晃了晃长剑,再度变回了魔杖:
“卡多根爵士,请问占卜课教室怎么走?”
“我当然知道!”卡多根高兴的喊了出来,当啷当啷地站起身来大叫道:“来吧,跟着我,亲爱的朋友们!”
他又去拔那把剑,仍然没有成功,想跨上那匹肥胖的矮马,也没有如愿,只好叫道:“那么就徒步吧,两位先生,前进!前进!”
马尔福和张潇跟着来他穿越了一个个相框,在经过一群穿着裙子的妇女时,卡多根的脖子差点都拧不过来了。
可惜他只是惊起了那群女士的阵阵尖叫。
到了最后小马哥再也跑不动了,他绝望的看着似乎永无尽头的塔楼。
张潇啪的打了个响指,拽哥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就这么突然漂浮起来。
马尔福突然有一阵不祥的预感,紧接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来的麻绳如同蛇一般捆住了他的脚腕。
不好!要——
马尔福心念急转,急忙喊道:“我已经——”
可张潇却猛地提速,牵着马尔福快速的奔跑起来。
强烈的颠婆让马尔福剩下的话全部转变成了惊恐的叫喊。
总算让我找到机会了,让你一年级的时候放我风筝!
张潇的身体表面甚至冒出了淡淡的金光,鞋底与地面接触时的声音越来越响。
速度也越来越快,马尔福只觉得周围的景象都开始模糊起来。
等终于停下来时,张潇将马尔福放下,握住他的肩膀,大声的说道:
“不用谢,德拉科,这是来自好朋友的帮助。”
我.我.马尔福想要回击,可脚下的地面好像变成了云端,软绵绵的,眼前的张带着重影。
勉强的爬上最后几级楼梯,登上一处小小的平台,这个班级的人多数在这里了。楼梯平台上没有门;
天花板上有一个圆形的活板门,门上有一块铜牌。
“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教师。”
正当同学们疑惑如何上去时,那扇活板门突然打开了,一道银色的梯子伸了下来。
占卜课是一间非常古怪的教室。
马尔福皱着眉打量着周围,小声的嘀咕着:
“我觉得这就不是教室,更像是开在阁楼上的老式茶馆,我爸爸说以前对角巷有一家,非常的有格调。
但后来老板死了以后,就没人愿意接手了。”
其实马尔福说的还挺恰当。
张潇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张圆形的小桌子挤在这间教室里。
每张桌子周围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垫。
每样东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红色光线照亮着;
窗帘都拉拢了,许多灯都披有深红的灯罩。
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喘不过气,壁炉里塞得满满的,火上烧着一个大铜壶。
一股沉闷、发腻的香味充斥在教室里。
圆形墙壁周边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满了灰尘满面的羽饰、蜡烛头、破旧扑克牌、无数银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嗯,茶馆外加占卜小屋的结合体。
张潇不像是来上课的,更像是来景点打卡。
西比尔的能力如何他还是很清楚的,一生大概就做过两三次预言。
非常的符合邓布利多关于预言的评语——某些人极其幸运的于此刻眺望了一眼未来。
而且华夏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占卜,流派众多,而且可靠性比这个高多了。
要是学占卜为什么不学华夏的呢。
阴影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种轻柔模煳的嗓音。
“欢迎,”那声音说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
特里劳妮教授走进火光照耀的地方,他们看到她非常瘦。
厚厚的远视镜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倍,细长的脖子上挂有无数项链和珠子,双臂和双手都戴有手镯和指环。
张潇咂摸了一会儿,这不就是以前的非主流吗?
接下来的一节课张潇便见识到了大型故弄玄虚现场。
特里劳妮先用模糊的语言神神秘秘的讲了一大堆,什么‘天目’‘视域’之类的。
还提到了自己‘精通’数种占卜手段,顺便恐吓了全班近一半的学生。
特别是哈利被告知他必须要远离黑狗,当时哈利的脸就拉的老长。
好不容易才和小天狼星团聚,你说远离就远离?
更搞笑的是马尔福,他在尝试根据茶叶渣做出预言时,被特里劳妮狠狠地大骂了一顿。
因为马尔福预言特里劳妮很有可能在未来被解雇,但根据茶叶渣来看这个命运似乎又被更改了。
特里劳妮用十分尖锐的词汇,悲哀的对马尔福说他不适合占卜。
甚至一点占卜的天赋都没有。
张潇憋笑憋的都快把腿给掐肿了,特别是看到马尔福那迷茫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更是笑的肚子疼。
可没想到转头特里劳妮就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她用那双大的出奇的眼睛看着张潇,捂住嘴,悲哀的叹息到:
“张你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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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头,大纲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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