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午一愣,想不通姑娘为何会盯着这两个女人,不过跟了姑娘这些时日,她也算了解她几分。
姑娘定不会无故这么做,本来她们也是不问缘由,只听命行事,故而,风午没有问什么,当即点了三人,随后向着芸娘藏身之处走去。
等盛云昭回去的时候,猎场那边早已举行完了仪式,远远的看见,只剩下些文臣和女眷们都伴在太后跟前,说笑声还能隐约传进耳中,一团和乐之气。
只是盛云昭还未到地方,就被瑞王挡在了前面,他的眼神格外的阴郁可怕,“是你做的!”
瑞王用的是肯定句。
“瑞王在说什么?”盛云昭眉头微挑。
瑞王看着盛云昭脸上的无辜神色,却是嘲讽一笑,“人果然无耻则无谓,敢做不敢认?你这种女人真令人作呕!”
盛云昭听着瑞王那明显有些气急败坏,却还想要保持风度,嘴里却是唾骂着她时有些扭曲嘴脸,又是微微一笑,“瑞王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做的多了有些数不清,不知瑞王你问的是哪件?
你这上来没头没脑的就问那么一句,着实让我不知怎么回答罢了。你不防试试看,这么去问别人,看看别人会不会如你所想的那般回答你?”
瑞王看着盛云昭那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心中怒火升腾,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巧言令色!”
盛云昭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可她越是这种做了坏事还有恃无恐的模样,越是令瑞王火大,咬牙切齿的道:“你敢说堵住宝栖的嘴,将一具尸体与她绑了一夜之人不是你?”
盛云昭顿时恍然,“哦,原来瑞王问的这件事啊,你早说嘛……”
“你……”瑞王觉得自己是谦谦君子,立志不动手打女人。
可是现在他看到盛云昭这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很想打她一顿。
“是我又如何?我有何不敢认的?”盛云昭收起脸上的淡笑,眸光淡漠的迎上瑞王的视线,不躲不避,更没有半点心虚。
“瑞王现在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来质问我,不觉得迟了吗?
我若是你,知道自家妹妹是什么性子,就该早早的管住她些。
既然放她出来玩,那就要玩得起些,别一输了,就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了你们一样,我记得上次我就警告过瑞王殿下了。”
就在这时,一名粉色的身影气势汹汹的从路旁的假山后出来他,尖声道:“看,瑞王哥哥,我说的没错吧,就是她害的宝栖公主。
现在她自己都承认了,瑞王哥哥,现在我就随你一起去禀了皇上和皇太后去。
让太后娘娘知道她有多阴险恶毒。瑞王哥哥放心,我和表妹都帮瑞王哥哥作证的。”
到现在纪窈都觉得身份上高盛云昭一等。
盛云昭看着突然跳出来的纪窈和孟香儿一眼,眸子里一抹幽邃滑过,凉凉的道:“好啊,去,现在就去,我不拦你。”
真是,都这么久了,纪窈还是没长进多少。
眸光微转,看向孟香儿。
她有些想顺口问问孟香儿,你姐孟慧儿如愿以偿后,如今过的好吗?
但也只是这么一想罢了。
可是孟香儿一见盛云昭看过来,下意识的往纪窈身后躲了下,立即想到的便是上次在茶楼里她跪在地上自己掌嘴的画面。
她只是和人说了盛云昭几句坏话而已,云周公主便命她自己掌嘴。
以至于到现在成了她的噩梦般,每每想起来,丢脸欲死。
孟香儿抬起眼,薄薄的光晕洒落在对面女子那张莹白如雪的脸上,衬得她容颜如画,恰一阵疾风掀起她身上的披风一角,说不出的清冷孤高。
孟香儿心里的妒忌藏也藏不住,她再是不愿意也得承认盛云昭这贱人太会长了,就连身为女子的自己都觉得她长了一副好皮囊。
可就因为这样她才妒忌的要死。
瑞王咬牙一句,“盛云昭,你欺人太甚。”害他妹妹竟还如此理直气壮,真当他是死的吗?
“没错,她,她真是太嚣张了,你你那个……那个爹都……”纪窈也被气的舌头打结,双眼瞪的溜圆,太气人了,害得她差点说莽夫两个字。
还好及时改了口,不然盛云昭一定还得打自己。
可一想起上次她骂盛宽莽夫纪窈便心梗的厉害,恨不得想和盛云昭同归于尽。
但不妨碍她说事实,纪窈梗着脖子道:“你爹都被发配到边疆了,你还敢嚣张?”
要不是大哥严词警告她不许找盛云昭的麻烦,否则出了事不管她。
对自己的这个大哥,纪窈内心是失望的。
大哥现在也不疼她了。
否则,若有大哥护着,她岂会如此憋屈?
不然今日趁太后发难盛宽的时候,她出来落井下石几句,定能让盛云昭得到惩罚。。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后竟只让盛宽去镇守边关了而已,并没有如自己所愿的处置了盛家人。。
不过也幸好自己没上前去,就连穆王妃都落个没脸,自己更不能讨到什么好。
可她又如何能甘心?
故而,这才怂恿又激将法的让瑞王来质问盛云昭。
纪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