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方聘你果然早就知道了自己是谁的野种。好啊,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何一而再的找你麻烦,为何一再想要置你死地。
那是因为,我是姜晚音,我的父亲是因贪墨被流放的前户部尚书,这回你知道为何了吗?”
方聘眼前一阵晕眩,身子微微轻晃了下,原来,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姜晚音眼里都是凶狠,“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都是惯会装无辜的,你们贱人母女俩果然都适合在青楼里一辈子!”
方聘眼里大惊,“什么?”方聘不敢置信,“你,我娘是……”
“不错,你那贱人娘就是因为爬了我父亲的床,被我母亲发现,将她卖进青楼的!
呵,既然她那么喜欢爬男人的床,那就让她每日都爬个够好了。”姜晚音眼里都是恨意,想到得到的消息,她对父亲有愤怒也有失望。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出来,母亲对父亲那般信任,他竟然背着母亲生出个野种出来,和气可恶!
这是姜晚音后来特意打发人去问了母亲才得知的。
她就说,这世上怎么会那么巧合的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你,你们好歹毒……”方聘眼里涌出了大颗的泪滴,泪水顷刻便流进了伤口里,痛到颤栗,可是却不及听到的消息令她痛恨,“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狠毒?你们毁了我娘,也毁了我啊……”
方聘痛哭失声,记忆中,她目睹了母亲由绝望到麻木,最终带着无限的悲怆离世。
姜晚音看到方聘那痛苦的模样,心中畅快,她笑了起来,甩开方聘的脸直起腰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方聘,“既然出生在青楼里,说明你是天生服侍爷们儿的下贱胚子,那本宫就该成全你,让你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好了。”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纪家的妾,你没有权利发卖我。等夫君回来,他若知道你这样做,定也不会放过你的。”方聘心中惊恐又绝望。
“不能吗?没有权利吗?”姜晚音笑意浓浓,“将她给本宫带出来。”
就在这时,屏风后有了动静,宫人将罗氏给推搡出来。
罗氏同样被堵了嘴,绑了手,披头散发的显得也很是狼狈。
可不妨碍方聘一眼能认出来,“夫人……”
罗氏已然听到了姜晚音和方聘二人的对话,可谓洞心骇耳,她满是惊恐的看着婉贵妃的目光犹如见鬼,“唔唔唔……”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姜晚音竟没有死,一直都活着,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成为了贵妃!
“没想到吧?”姜晚音被罗氏那震惊的表情愉悦到了。
她终于等到了纪轩离京的机会,为的就是让这两个贱人绝没有翻身的机会。
没错,她就是先哄骗太后将罗氏留在宫里当人质,让纪轩离京。
纪轩一出城,她就让人将罗氏和方聘都给带到了她的宫里。
姜晚音扬了扬下巴,“先给纪夫人上一道刹那花开。”
小太监面带兴奋的捡起地上的驯兽鞭子,尖锐的鞭响声起,一鞭子抽在罗氏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罗氏当即就被打蒙了,随即便是痛入骨髓的疼痛。
嘴巴被堵,罗氏连一声叫喊都发不出,面上的血色一下就没了。
姜晚音转步到了罗氏面前,一把撤掉罗氏嘴里的布,“告诉本宫,这个贱人能卖进青楼吗?”
方聘满眼绝望,姜晚音或许没有资格发卖她,但罗氏却是有这资格的。
罗氏被那一鞭子抽的浑身的抽搐,咬牙切齿的道:“姜晚音,我,我最是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将你卖去青楼去…………”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姜晚音做的那些事,姜晚音定不会放过自己,必是不死不休了。
如今落在姜晚音的手里,她也不求能活着离开了!
“哈,哈哈……”姜晚音被罗氏给逗笑了,“罗氏啊罗氏,真没想到你这种人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给我狠狠地打,我倒要看看这个泼妇到底多有骨气!”
方聘很是意外,她以为罗氏会为了囫囵离开会毫不犹豫的卖了她。
一瞬间,她与罗氏之间的嫌隙和矛盾都消弭于空,毫不犹豫的扑到了罗氏的背上,为她挡住了鞭子。
罗氏见此,心中动容,“聘儿……”
“啪!啪!啪!真是好一出婆媳情深的戏码啊,看的本宫都感动了。”姜晚音抚掌而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陡然怒喝一声,“没吃饭吗?给本宫用力的打。”
宫侍闻言顿时加重了力道。
只是,没片刻,方聘便被打晕了过去,软软的伏在罗氏的身上。
“聘儿……”罗氏惊声呼唤。
宫侍当即将方聘拽开,鞭子又重重落在罗氏的身上。
很快的,罗氏也被要了半条命似得没了精神。
感觉差不多了,姜晚音才笑着摆手叫停,婀娜的走到罗氏面前,兴奋的道:“罗氏,这刹那花开的滋味儿如何啊?”
“姜晚音,你你怎么敢,我要告发你,你欺君!”罗氏气息不足的威胁道。
姜晚音一把捏住罗氏的脖子,面容扭曲,“真是蠢货,到了现在还看不清形势,敢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