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真香!哦哈哈嘿嘿咩呵呵…宿主我喜欢这个真香卡!哈哈哈…”脑海内充斥着系统魔性的笑声,立体环绕还带有混响效果,扰人心智。柳浮云太阳穴狂跳不止失手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系统瞬间开启静音模式。清脆的碎裂声一下子唤回了愤世嫉俗脸的神智,他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了什么,瞬间僵硬住了。“大人…”那点出柳浮云二人身份的衙役忍着想要抽搐的嘴角,唤了一声。柳茯苓兀地笑出了声,她手一甩合上了纸扇,在桌上轻点了两下。“怎么?莫非县令府被盗的是珍藏多年的稀有美酒?”地窖摆放着一坛坛王婶自己酿的青梅酒,为了遮掩身上的血腥味,李安覃早在下来的时候就拆开了两坛,让酒香飘满了整个狭小封闭的地窖。此刻木板一被掀开,香气顿时涌了出来。淡淡的酒香飘入现场所有人的鼻中,分外令人迷醉。“大…大人,这是草民自家酿制的青梅酒,如果您不嫌弃的话草民这就给几位军爷倒上…”王叔反应很快,见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先是拍了拍爱人的手当做安慰,然后壮起胆子跑到旁边的桌上拿起了几个碗,拿起之前搬上来的酒倒满。愤世嫉俗脸面上神色变幻,最后化成了锅底一般的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口“真香”两个字,可显然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做法是非常不合时宜的。“这位大人,您这又是什么意思?”柳浮云微微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睛看向他。刚才她突然想起了刚到手还没来得及试验功效的真香卡,系统这家伙曾经信誓旦旦地保证过所有卡牌都绝对是真是有用的,她便决定用一下试试。这愤世嫉俗脸可是非常肯定地表示能在地窖搜到人呢,这个fg立下了,若卡牌能达到描述中的效果就会使他无论如何都搜不到。即便是孟畘兄弟二人站在他面前他也得当没看见!现在看来这个卡牌足够玄幻,那兄弟俩也没傻了吧唧地真冲出来。愤世嫉俗脸的额头泛起了一层冷汗。“地窖内可是堆积了不少酒坛,大人要好好搜查一番才是。”柳浮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了愤世嫉俗脸的身边,轻声说道。“妹妹别拿大人打趣了,要怪就怪王婶酿的这酒太过醇香,令人迷醉。”柳茯苓笑的十分善解人意,与柳浮云一唱一和弄得在场的众衙役都涨红了脸。这两位小祖宗一早就表达出了对他们的不满,可大人不知哪来的勇气异常肯定地窖中藏了人非要搜查,弄到现在这副进退不得的尴尬局面。愤世嫉俗脸一直低着头看着地窖内,感觉到柳浮云就在他身边晃悠,根本不敢抬头。现在怎么办?这地窖内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搜查出逃犯,他要再死乞白赖要下去搜查会不会把这对少爷小姐得罪的更彻底啊?“柳少爷恕罪柳小姐恕罪!大人他也是急于搜捕逃犯才下令让兄弟们严查,不是有意冒犯二位的!还请二位高抬贵手不记小人过,原谅大人吧!”那自认为有脑子的衙役慌张地开口道。他这番话说的就很有灵性,疯狂暗示了他们一切的行为都是受愤世嫉俗脸的指使,几次三番打扰二人也是无奈之举。“王叔,去给这位大人点盏油灯来,免的地窖昏暗看不清晰。”此时此刻柳茯苓依旧格外体贴,积极配合官兵的工作。“不,不用了!”愤世嫉俗脸打了个哆嗦,急忙回头朝柳茯苓还有柳浮云各行了个大礼,赔着笑说道“二位贵人,小的担心贼人作乱伤了百姓,这才冲动了些…”想起来之前出口的话他就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觉得地窖里藏了人呢,还挑衅了这俩祖宗一顿,有点打脸啊…还有他为什么会觉得香啊…“宿主,这卡牌的功效能持续多久不太好说,没准他一会就该发现不对了。”系统提醒道。“嗯知道了。”柳浮云轻声回应。“本小姐没看到什么贼人作乱,只看到你们这些人仗着县令大人的命令欺辱百姓,着实可恶。”不止是王氏夫妇的店,这帮衙役在搜查其他人家的时候也是行为粗暴手头不干净,仗着百姓们不敢反抗为非作歹。这些事情都是常态,每回搜查都会上演一次,就连百姓们自己都习惯了敢怒不敢言,只盼着事情赶快过去。“柳小姐恕罪!”愤世嫉俗脸慌乱。方才柳小姐说要给这对夫妻做主,若事情捅到了县令那里,他就完了!战战兢兢地低头站在那里,愤世嫉俗脸疯狂寻找着能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柳茯苓与柳浮云交换了一个眼神,摇着扇子也走了过来,慢悠悠地说道“才不过搜了两遍,大人可是要再仔仔细细地搜查一回?”“不敢!不敢!之前是小的误会了店家,是小的过错!”愤世嫉俗脸倒吸一口凉气。“那大人可是要品尝一下佳酿?”“不敢!”柳少爷笑的好吓人…“不敢吗…”柳茯苓拉长了声音,用扇骨敲了敲手掌。“那还不滚。等着本公子亲自送客?”“小的告退!”愤世嫉俗脸虎躯一震,抹着冷汗就朝外边走去。剩下的衙役面面相觑,在不知谁轻咳了一声后也急忙跟了出去。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人有大量吧,柳少爷果然如传说中的一般宽容大度,他这是不打算跟自己计较了吧!赶紧趁着柳小姐说话之前先溜吧…一行人匆匆离去,最后一名出去的衙役还非常有礼貌的带上了门。王婶突然长出一口气趴在了桌子上,只觉得身上一阵凉意满是冷汗。站在地窖的旁边,柳茯苓垂下眸子掩去了眼底的疑惑。那领头的走的莫名其妙。从这个角度向下看去虽不能确认底下的情况,但也不该如此确认没有人藏身其中,他是发现了什么?“宿主,姐姐怀疑您了哦~~”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柳浮云见亲姐看了过来,很是坦荡地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