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面子!
别看只是一个烧烤店,但是人家在龙江市都是数一数二的。所有的羊肉都是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新鲜羔羊肉,讲究的就是一个新鲜、地道。
这个最豪华的包厢,更是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准备的。
往常,那是孙雅慧和蒋涛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休闲娱乐区,都快要堪比那些星级大酒店了。
蒋涛瞟着宁天和周雨纯,问道:“怎么样,你们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吧?”
“没有。”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谁都别跟我争,我请客!”
“我都说我请了。”孙雅慧不太乐意。
“咱俩谁跟谁啊?谁要是跟我争,别说我跟谁急。”
不就是一个妇科门诊的实习医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蒋涛就是要让孙雅慧看看,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有车有房一族,更是有着铁饭碗。宁天会点儿功夫,也是逞匹夫之勇,哪样都跟他比不了。
宁天为微笑道:“行,那我们就多谢蒋涛的盛情款待了。”
“客气什么。”
“你们都过来了?”
谢青也终于是上来了,吃惊道:“行啊?你们谁这么有面子,预定了这么一个豪华的包厢?往常,我们猛虎武馆的人过来,都预定不到。”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孙雅慧和蒋涛顿时就神采飞扬了,也不算什么。刚才,她在门口,只不过是把会员卡往吧台上一拍,对方就立即热情地将他们给带过来了。
厉害!
谢青挑了挑大拇指,从背包中摸出来了两瓶白酒,笑道:“我跟你们说,这可是地道的东北小烧,是我从我爷爷珍藏的酒窖中偷出来的。”
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连商标都已经褪色了。
孙雅慧和蒋涛全都来了精神,兴奋道:“来,打开尝尝。”
啪!
瓶盖打开了,空气中顿时飘散出来了清醇的酒香味儿,沁人心脾。
谢青笑道:“我爷爷往常都不舍得喝,今天就便宜你们了。”
“我必须得喝点儿。”
“我也是。”
孙雅慧和蒋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急什么?
有好酒,必须也得有好菜才行。
谢青把酒给捂住了,这样等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什么羊肉串、羊排、扇贝、生蚝等等一股脑儿地端上来了,还有一道道的特色菜,把桌子给摆的满满登登,摞了一层又一层。
这下,别说是孙雅慧和蒋涛了,就连谢青都傻眼了,问道:“你们……孙雅慧,你这也太豪横了?就算是请客,也没有必要点这么多吧?咱们根本就吃不了的。”
“呃……”
孙雅慧讪笑道:“可不是我花钱,是蒋涛请客。”
蒋涛已经完全陷入了懵逼的状态!
这得多少钱?
任何一个来星期八烧烤消费的人,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讲究的就是一个贵!
往常,一般人根本就不敢过来,随随便便的一顿饭就得大几千。
可是现在,这么一桌酒菜,至少是得几万块吧?蒋涛根本就消费不起。
他的脸色惨白,连冷汗都流淌下来了,内心又焦虑又懊悔。
这顿逼装的,实在是不值当!
如果只是他和孙雅慧一起吃饭,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还有宁天和周雨纯、谢青呢,他们跟他又是什么关系?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他却又花这么多钱请他们吃饭,这是何苦来的呢。
不过,宁天和周雨纯才没有去想那么多,一边撸串一边吃喝着,笑道:“蒋涛,多谢你的盛情款待了,这儿的味道是真不错。”
呃!
蒋涛讪笑道:“这个……我有几句话想说。”
“说什么?咱们今天都得好好敬宁天一杯,要不是他,咱们谁都别想从南山村活着回来了。”
“可不是么,现在一想到那个什么阴鬼宗的人,我还是一阵心有余悸。”
“对,那人把武三槐都给害死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还是有些余悸。
不过,现在还说那些事情有什么用?
谢青亲自给宁天倒了杯酒,激动道:“宁天,啥也不说了,这杯酒我敬你。”
“等一下,要敬也是一起敬!”孙雅慧把酒杯给递了上去,叫道:“来,帮我满上。”
“我也要满上。”
“我也是!”
反正钱也花了,这么好的酒,不喝白不喝。
蒋涛和周雨纯也都将酒杯给递了过去。
谢青稍微犹豫了一下,笑道:“行,那咱们就不醉不归。”
每个人倒了一杯。
谢青高声道:“来,咱们干了。”
“干了。”
几个人将杯中酒,都一口闷了。
好酒!
酒水入喉,没有一点儿辛辣,芳香醇厚!
谢青笑道:“宁天,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挺好,再给我来一杯。”
“好,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两个人一连干了三杯。
孙雅慧叫道:“行了,酒好也不能一门儿喝啊?大家快撸串儿。”
撸串?
谢青眼神复杂地看着宁天,叹声道:“宁天,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宁天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
“我已经将酒水中下了最猛烈的毒药,恐怕……你们很快就要毒发身亡了。这事儿,你也怨不得我,只能说你们得罪了大人物。”
什么?
最猛烈的毒药?
孙雅慧和蒋涛都吓得打了个激灵,都醒酒了:“谢青,你……你别吓我们,你真的下药了?”
谢青点了点头:“是。”
“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们?”
“呜呜,我不想死……”
孙雅慧和蒋涛哪里想到会这样,都吓哭了。
谢青摇了摇头:“你们放心好了,这毒药对你们普通人没有什么用,只针对那些修炼出来了内劲的人,修为越高,反噬力越厉害。”
宁天问道:“你自己不也喝了吗?”
“我喝了我也认了,可是你……却甭想活命了。”
“呃……是谁让你给我下的毒?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我们东北武道协会的会长何鸿棠!”
倏地……
谢青的小腹就跟刀绞的一样疼痛难当,让他忍不住佝偻下来了身子,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淌了下来,痛苦道:“宁天,我……我想何会长也不会难为你,这样,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到解药。”
宁天呵呵道:“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救我?”
“我……我这儿有一颗解药!”
谢青从口袋中摸出来了解药,盯着看了又看的,甩手丢给了宁天,咬牙道:“你快走吧?我谢青欠你一条命,现在就还给你。”
这么大会儿的功夫,从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少是冲上来了三十来人,顿时将整个包厢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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