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沉浸在修行的快乐感受之中,自然不知道远处的余卢二人在谈些什么关于我的问题。
我甚至对于自己引起的异象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因为我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并不算太多。
关于修行方面的知识,老头子给我讲过很多,加上得到了西波罗神王的衣钵传承,所以对于印术修行方面,我是不缺乏的。
但是关于修行见闻方面的东西,却是极度的匮乏。
在别人眼里只是最基本的常识,我都根本没这方面的了解。
这就跟西澜洲的修士们,不了解我们那个世界的科技一样。
在我看来,自己引起的异象,只是比寻常的修士稍微厉害一些罢了,很多人都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对自己引起的异象根本不在乎,也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儿。
时间过得非常快,不到两个小时,我的丹田再次变得充盈了起来。
损失掉的魔力完全补充完毕,并且还有不小的增加。
自己的境界也略微的往前进步了一些。
感觉到自己的丹田还有不小的容纳空间,我并没有停止下修行的脚步,而是继续修行。
最好是能借着这个势头,修行到大师级的中期去,那我的实力又会增长一截。
如果再对上狮鹰那样的凶物,或许就有机会拿下它了。
今晚的月光非常明亮,跟荒岛上看到的景象大不一样。
当午夜来临,我的丹田又吸收了许多魔力,境界上的增长虽然并不明显,但是感觉体内可用的魔力却是增加了一倍左右。
这可是相当可怕的储备,原来跟我狮鹰缠斗,为了维持高消耗的水流漩涡,丹田内的魔力很快就消耗到警戒线以下了。
若是现在,我能支撑的时间至少能增加一倍都不止。
这可是非常明显的进步,膨胀的我都有现在就去找那狮鹰再打一架的想法。
可惜这种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却有危险自动上门来了。
远处的树梢上有一头体形硕大的黑鸟飞了过来,远远看去,我还以为是那狮鹰自动送上门来了。
那黑鸟来得极快,几分钟之后便到了我的眼前。
我扫了一眼,发现那黑鸟与狮鹰明显不同,并没那么强的戾气,浑身的羽毛也要柔和很多,看起来攻击性并没有那么强。
最关键的是,黑鸟身上还驮着个人。
这人衣着非常鲜艳,相貌俊朗,粗略一看,给人一种天外飞仙的感觉。
“下面是哪位修士在此修行?
可否抽空一叙?”
那人停要空中,很是牛叉的问道。
我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到是有些自来熟。
我跟他八杆子打不着,有什么好叙的?
再说你若真想跟我聊聊人生理想,你得主动下来呀?
站在鸟身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还得时刻抬头望着你,再和聊天?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跟你聊天,你走吧。”
我看那家伙并没有什么诚意,也就懒得跟他闲扯谈了。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敢用这种语气和本侯说话?”
鸟上那人居然发飙,显罢起自己的身份来了。
“本侯?
你难道还是个什么侯爷吗?
就算是又如何?
本人没兴趣奉陪。”
我依然没搞清楚来人的身份。
尼亚王子我见过,尼亚正德这个亲王我也见过。
侯爷我是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
这半夜里骑着只鸟出行,连个随从都没有,就算真是个侯爷,恐怕也个破落户。
“该死,你们这些野蛮人,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本人紫衣侯朱涛,现在我命令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命令我?
你怕是吃错药了。
滚吧,老子没兴趣跟你扯蛋。”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
就算这姓朱是个侯爷那又如何?
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尼亚家族在西澜洲,很多命令都不好使,区区一个侯爷有什么了不起的?
“该死,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真不把本侯爷当成一回事儿了。”
朱涛怒了,站在鸟身上,一挥手,一道银色匹练带着强劲的风声向我扫了过来。
我知道这并不是实质的兵器,而是一种印术手段,是由魔力生成的攻击印术。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与实质的兵器没什么两样了。
匹练从树上掠过,咔嚓一声就将树梢斩落下来,余势不衰,依然斩向我的头顶。
看来这家伙施展的印术相当的强大,不容小视。
为了实验一下刚刚修行的成果,我决定跟这家伙斗一斗,看看这自称侯爷的家伙有几斤几两。
一条水龙从我的手中腾空而起,直接冲向了袭斩而来的银色匹练。
水之力的攻击力虽然不算强大,但是防御力不弱,纠缠能力更是不容小视。
以我掌握的现代知识,也开发出了不少的攻击方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弱小。
“区区水之力,也敢跟我斗。
给我散开!”
朱涛一声怒吼,那银色匹练突然一卷,然后猛的舒张开来,这是要将我的水龙给一招震散的节奏。
水本就柔弱,但韧性却是越强的,越是刚猛的攻击,作用到它身上的显现出来的作用越不明显。
我的水龙只是在空中弯曲了一下,依然带着固有的方向缠了上去。
并且一下子将对方的匹练卷入了其中。
“小子到是有点门道,你以为就这靠这点本事就能与本侯抗衡了吗?
做梦!”
朱涛稍微一些意外,但并没有因此失去信心,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攻击之法。
银色匹练在水龙中突然散开,居然化作几道利箭,以及快的速度向我射了过来。
这攻势脱离之快,连我的水龙都没有控制住它。
利箭来得非常突然,并且直指我的要害,这下要是被击中的话,就算不死,也会因此受伤。
光从利箭的速度就能看出来,它的攻击力非常的强,恐怕比起寻常的子弹都要厉害很多。
对方既然下了死手,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几把冰刀飞射而出,撞向了对方的银色利箭。
我这是针锋相对,要与对方比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