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显然,没有人把梁月刚才的话当回事。
以至于,下方军营中的一票正在吃饭的毛子军人们,还以为是自家的导播电台方面搞错了广播的频率,错误的接收到了华夏人的某个国内电台上。
于是乎,一阵阵的哄堂大笑声开始在军营中响起。
也久违的,为这些毛子们原本苦闷,乏味的军旅生活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愉悦和放松。
以至于,即便此时与地面正隔着几百米远,梁月凭借着自己那异乎常人的耳力,依旧能清楚的听到下方笑声中的欢乐与一丝丝的嘲笑之意。
于是在下一刻,他也并未再说什么废话,直接抬起了一只手掌,对着下方重重的一落。
“作战开始!”
“嗡!!!”
一瞬间,随着梁月一声指令落下,激烈的弹药倾泻之声,顿时开始在整个城市上空响起。
漆黑的夜色中,无数道摇曳着的流光几乎在同一时间绽放,在空气中擦出了火红的弹道,如同一片片倒竖着的烟火,自与地面相聚数百米的空中急速洒落。
一束束,一把把,数之不尽的弹药在顷刻间,便已覆盖了大片的区域。
“嗖嗖嗖!”“啾砰!”“轰!!!”
一时间,子弹穿梭声,爆炸声,弹药轰鸣声连绵不绝,在下方的城市中四面开花。
所过之处,到处都是一片火光冲天,碎屑飞溅,尘埃奔腾的景象!
不时地,就会有一处处建筑物因为经受不住这汹涌弹药的摧残,而垮塌,崩溃,乃至爆炸的场面。
而作为被攻击的主体目标,大量的士兵在此过程中,更是直接被一片片激烈喷涌的钢铁洪流,打到崩溃!
各种残肢断臂四处飞溅,脑、浆,迸裂,血雾弥漫,与四周围滚滚的尘埃混杂在一起,根本叫人无法辨认!
大多情况下,他们甚至连惨叫与呻、吟声都还来不及发出,就会直接被从天而降的火力击碎了身躯,零落的到处都是。
也有一些反应稍快一点的毛子士兵,在袭击落下后的几秒钟之内,便就快速地做出了应对。
连滚带爬的飞奔到了墙角,桌底下,以及各种遮盖物的后方。
然而,这样的举动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
奔腾的子弹洪流似是长了眼睛一样,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着生还者的角落,直打的墙体崩溃,建筑物垮塌。
躲藏的士兵再无任何生命反应之后,才开始将枪口移向别处。
只见此时的梁月,正稳稳的停在半空之上,左右手各拿着一把无限弹药贯穿者。
背后原本漆黑的夜空里,一条条明蓝色的圆形空间通道,正横排作三列。
在那每一条空间通道的对面,则分别坐落着一台台冰冷而敦实的黑色六管加特林炮台。
这正是之前梁月在自家庄园里,用作守卫力量的霰弹电磁炮改良版!
每一颗子弹都能单独分裂为三十六枚细小的分弹头,最大射速可达每分钟三千发,有效射程一百公里!
“嗡!!!”
伴随着枪管的每一次弹道调整,每一次方位的抖动,都会有无数颗带着实心弹药的电磁弹头倾泻而下。
裹挟着强大的动能,在空气中擦出一道道激烈的火光。
进而覆盖到下方的建筑物与军营之上!
在这种,直接跨越了时代的火力碾压之下,没有任何的目标能够在梁月的视线中苟活下来。
嗯同样的,也没有任何的目标能够在南里香等人的枪口下生还。
在像这样的空中火力,肆无忌惮的宣泄之下,一切的抵抗都是无谓的。
况且,这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战斗,仅仅只是单方面的屠杀而已。
前后也就半分钟还不到的功夫,一场接触战就此结束。
梁月可以肯定,在下方的城市中,再也没有了半个穿着军装的毛子。
于是,在找不到职业军人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梁月也并未再去搞什么刻意的杀戮。
而是开始从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驱赶着这里的居民集中到了一起。
就这样,尽管消灭这里的驻防士兵他们只用了几十秒,但当他和众女开始张着大喇叭,手持枪械集中这些毛子的时候,却足足花掉了一整夜的时间。
当太阳再次从地平线上升起,天色开始放亮的时候,忙了一身臭汗的梁月等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枪毙了上百个带头闹市的刺儿头,以及人群中正打算趁火打劫,对周围的妇女行不轨之事的流氓之后,他便飞身跃上了一座高楼。
手里拿出大喇叭,开始对着下方数量足有数万人的毛子们喊话道。
“现在,这座城市已经被我们全部占领了,不要试图去挣扎什么,更不要来跟我讲什么道理,因为我是华夏人,真要说道理的话,我至少能跟你们讲上三天三夜。”
“总之,你们现在,一共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刻回家收拾好行装,然后坐上火车,随便坐到你们国家的哪个城市都行。
但要注意个人安全,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还会持续将战线向前推进。”
“如果实在是不想走的话,那么你们就只能成为俘虏了,但我不建议这么做,因为接下来过来接收这座城市的那些人。
可能不会像我这样讲道理,到时候,你们至少都会被分配到一种,拿不到任何报酬的艰苦工作。”
“所以现在,你们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收拾行装,然后坐上火车离开这里。”
“好了,我话讲完,接下来请你们抓紧时间,因为我觉得,单靠着十几列火车的运量,应该还运不走你们这么多人。”
“开始吧”
“啪!”“啪!”“啪!”
很快,在连续三声枪响之后,下方足有六七万人的普通沙俄民众,便就像是被下了发令枪的马拉松比赛队员一样。
一个个,一群群,尖叫着,蜂拥着,向着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他们有的奔着城市而去,有的则直接跑向了火车站的方向。
一时间,整个场面都是乱糟糟的,人挤人,人踩人。
过程中,许多毛子被周围的人撞倒,被推翻在地,随后便再也没能爬起来。
无论是老人,孩子,妇女,还是正值壮年的男子,在汹涌的人潮面前都是显得那样的脆弱。
渐渐地,鲜血开始染红了地面,无数的喝骂声,哭嚎声,人间惨剧在人群中一幕幕的上演。
站在高楼的最顶端,梁月见此情景,脸上却并没有半点的同情之意。
毕竟,这里本来就是华夏的领土,那些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可并没有碰上像他这么好心的。
为了保持境内族群的纯洁性,当初的沙俄入侵者们采取了残酷的种族、屠、杀政策,无论是士兵还是普通人,都没能躲过被屠戮一空的命运。
相比之下,梁月这种放他们一条生路,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已经足以称得上是宅心仁厚,甚至可能还会被骂做妇人之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