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陆知绵怎么弄,那耳钉就好像长在耳垂上似的,死活都弄不下来。
她急得出了一身汗,无奈的下楼去找柳嫣儿求救。
“这就是陆软软找的耳钉?”柳嫣儿满脸诧异,“怎么戴在你耳朵上去了?”
陆知绵快要哭了,“你先别管这些了,赶紧给我弄下来啊!”
可柳嫣儿鼓弄了好一阵,也取不下来这枚耳钉。
“这上面有密锁,除非你知道解法,否则就只能生生拽下来了。”柳嫣儿无奈道。
陆知绵吓得赶紧捂住了耳朵,“不能拽,那样我还怎么出去拍戏贱人?”
“我问问身边的人有没有会解这个耳钉的吧。”柳嫣儿烦躁道。
说真的她现在也开始有点烦自己这个女儿了。
她刚花了五分之一的股份把陆知绵从警察局弄出来,结果还没消停到两个小时,又搞出耳钉这档子事。
真要是找人来帮忙,不花钱也得欠人情!
一点都不如她的干女儿听话懂事,从来不让她操心。
……
陆软软没找到耳钉,便回了芙蓉园。
御老爷子正在客厅里和御枭下棋,眼瞅着就要输给御枭了,愁得脸颊皱成了苦瓜模样。
抬头看见陆软软进屋,便赶忙大声道,“我家最厉害的孙媳妇儿回来啦,哟,手里提着的是什么啊,是给枭儿买的礼物吗?”
闻言,御枭便转头,看向了玄关处的陆软软。
御老爷子趁此机会,赶紧悄悄地挪动了自己的几颗黑子,成功让自己起死回生。
“这个……”在玄关处的陆软软赶紧将手中的黑袋子往身后藏,“我先上楼去换衣服哈。”
这里面的东西要是被御枭看见,她可就尴尬死了。
瞧着陆软软一溜烟往楼上跑,御枭眸光暗沉,又将头给转了回去。
看着面前的棋盘,一眼就知道肯定被动过了。
御老爷子做贼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哎呀,那里头肯定是给你带的礼物,要不然软软为啥不给你看,惊喜,肯定是惊喜!”
“继续。”御枭勾起绯薄的嘴唇,轻声道。
“那我走这里。”御老爷子大手一挥,放下了自己的黑子。
御枭举起白子,放在了棋盘上,“我赢了。”
“这怎么可能呢?”御老爷子懵了,“我刚才明明还改了好几颗黑子的位置,为什么你还是赢了?”
“就不留你吃饭了,董管家,替我送老爷子回老宅。”御枭说道。
董管家毕恭毕敬,扶着御老爷子往外走。
“改天我再来找你下棋,我肯定能下赢你的。”御老爷子不服气的嚷嚷道。
还不忘提醒御枭,“还有我给你的药,你要记得擦,这样才能好得快!”
御枭压根就没听到,因为他已经坐着电梯上了二楼。
房间里,陆软软刚刚换好居家服。
转头一看,便瞧见御枭摇着轮椅走了进来。
“爷爷走了吗?”陆软软问道。
御枭颔首,“老爷子不放心我的腿,非要过来送药,已经走了。”
说完这话,目光又放在了五斗柜的黑袋子上,“里面是什么?”
陆软软脸颊顿时爆红,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袋子捂在怀中,“没有什么,跟你没有关系。”
看着陆软软连耳垂都泛红的脸,御枭不禁抿了抿薄唇。
这个女人,是还在气昨晚那块姜的事情?
所以买了礼物也死活不肯给他?
正想着,菲佣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氤氲着白色雾气的东西。
“少奶奶,您要的东西。”菲佣恭敬道。
隔着很远,御枭仍旧闻到了杯子里浓郁的生姜气息。
很显然,这是一杯姜茶。
藏着礼物不给他,再让菲佣送一杯姜茶过来。
御枭想,他大概明白自己这位御太太的心思了。
喝了这杯姜茶,她就会消气,然后把袋子里的礼物给他是吗?
“拿过来。”御枭朝着菲佣说道。
菲佣眼神犹豫,“御少,这个是少奶奶她……”
“我让你拿过来。”御枭重复道。
“……”菲佣摸不透御枭想干什么,却也只能乖乖的将杯子递到了御枭的手中。
没有半点犹豫,御枭直接一口便将杯子里东西给喝掉了。
出于意料的,嘴中并不是浓郁辛辣的生姜味道,而是甜得几乎发齁的红糖味道。
过了好一阵,生姜的辛辣才慢慢翻涌上来。
“御少,这是给少奶奶准备的红糖姜茶,小日子的人才喝的。”菲佣小声道。
刷——
御枭的脸顿时阴沉了下去。
所以那个黑袋子里藏着的并不是给他的礼物,而是陆软软小日子要用的东西?
扑哧。
陆软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御枭扫眼看向她。
陆软软赶紧摆手,“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杯红糖姜茶,御少您喝得还满意吗?”
此刻御枭黑脸的样子,她并不觉得可怕,反而隐隐约的,还觉得有点傻乎乎的可爱。
御枭铁青着脸,走到了陆软软跟前。
直接大手一拽,就将陆软软给扯入了自己的怀中,“陆软软,你胆子肥了!”
陆软软毫无防备,跌坐在御枭的腿上。
隔着西装裤,她仍旧能感觉到御枭炙热的体温和某处的硕大,哪怕此刻没有处于兴奋状态,都还是好明显。
这要是兴奋起来,岂不是……
陆软软耳垂红得更厉害了,就跟要滴血一般。
天呐,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怎么每次和御枭肢体接触的时候,就会有这种色胆包天的想法!
她赶紧将这些奇怪的念头摒弃出脑海,挣扎着要从御枭的腿上站起来。
可刚准备起身,肚子便开始绞痛起来,她不由得蜷缩成一团,玫唇都苍白了几分。
陆软软的医术很好,可却没有办法医治自己的宫寒。
每每到了小日子,都会疼得死去活来,要是能有红糖姜茶的话还能撑一撑。
可红糖姜茶已经被御枭刚才喝光了。
哪怕现在再让菲佣去做一杯,也不会有什么用的。
没办法,只能先忍着了。
沮丧的念头刚起,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便抚上了她的小腹,隔着纯白的棉布长裙,驱散开了她小腹的冰凉,连带着疼痛也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