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思索了会,道:“我需要一把足够撑住两个人的黑伞,越黑越不透光越好,这样才能保证日光不浸透伤到命魂。”
葛婆子连忙从家里翻了几把伞出来,里层是黑色的,但……那就只是遮阳伞。
“不行,算了,你等等,我喊人送来。”
好在现在接近初冬,燕城的太阳不大,所以并不是太危急。
姜笙一个电话打给余川,手机响起的那一瞬间,整个会议室的人都顺着铃声望过去,得,居然是余特助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大家都在心里为余特助默哀,霍七爷刚训完人正在气头上呢,余特助这无疑是往枪口上撞。
而上一个撞枪口的被七爷外派到负责沙漠种树,至今还没回来。
余川对上霍楚洲那阴云翻腾的眸子,头皮发麻。
他解释道:“是夫人,夫人的电话!”
姜笙救过他,又卖了符纸给他,他就果断地把姜笙的来电标记了,就为了第一时间接听。
他以为自己解释了,霍七爷会理解,没想到七爷却笑了笑,那笑意不达眼底,令人不寒而颤。
“接。”
各个高层:⊙▽⊙
夫人?七爷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家八卦心顿起,全都拉长了耳朵在听。
余川咽了口口水,完了,七爷一笑,方圆十里尸横遍野啊,他感觉脖子寒凉。
电话接通后,姜笙清脆的声音响起:“余川,你现在忙不,不忙的话给我弄把遮光度10级的纯黑伞,还有你之前帮我买的朱砂狼毫笔,全都送到旧城街2巷8号,急用。”
他低声复述了一遍,霍楚洲并未接话,而是看向其余高管:“我刚说的你们都明白了吗?”
高管们:“明白!”
“我只看成绩说话,下次业绩若还是这样,那你们都给我卷铺盖走人,散会。”
各个高管人作鸟兽散,余川小心翼翼问:“七爷,那我呢?”
霍楚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最近和夫人走得挺近。”
余川顿时警觉。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七爷这绝对是吃醋了,因为夫人有事第一时间找他而不是他。
余川那个冤枉啊,当即表忠心道:“我是七爷您最得力的助手,而你和夫人是一体的,夫人吩咐我办事就像您吩咐我办事一样,是一个性质的。
我就一特助,为您和夫人办事是我的分内事,但下次我肯定注意,不会再犯刚刚那低级错误,七爷,求再给个机会。”
呜呜呜,他不想去沙漠种树,他还没娶媳妇呢。
霍楚洲神色淡淡:“是吗。”
余川重重点头:“是的!”
“那还不快去办!”
霍楚洲话语刚落,余川就脚底抹油跑了。
他坐在会议室,越想越不爽,但又觉得自己为啥不爽,他只是对小神棍感兴趣而已,他又不想当小神棍的跑腿。
霍楚洲心情有点烦躁,余川出去办事,中午的饭局他叫上安东旭过去。
全程霍楚洲都板着个脸,对方还以为他不满意,生怕合作告吹,又自降了一个百分点。
安东旭微愣,七爷牛啊,一句话没说,仅靠气势就让对方主动让利。
他麻溜地签了合同,对七爷佩服得五体投地。
殊不知霍七爷刚刚一直神游天外,全靠对方思想过于活跃误解了。
余川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一个午饭的功夫,他就将姜笙要的东西全都凑齐。
这次他十分识趣地给霍楚洲打了个电话:“七爷,下午的会议和饭局由我和安东旭对接就行,您要不去给夫人送东西,给她个惊喜。”
昨晚霍楚洲熬了个大夜,将重要的文件全都审批了。
下午的会若是霍楚洲在自然最好,但他不在,那就只是合同审批延后,其余事余川和安东旭都能处理好。
霍楚洲呵了声:“余川,你是在教我做事?”
余川忙道:“没有没有,那要不还是……”
“罢了,下午我刚好有事去旧城街一趟,顺利给送过去也行。”
余川:???
七爷,咱好像没有业务在旧城街啊。
可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只能笑着道:“好的七爷。”
霍楚洲把东西送到旧城街时,姜笙正和葛婆子吃外卖。
因为刚好中午饭点,葛婆子说什么都要给她做个饭。
她不好推脱,又不想让葛婆子劳累,毕竟她吃得多。
于是她点了一大堆外卖,邀请葛婆子一起吃。
听到敲门声时,姜笙连忙起身:“奶奶你继续吃,我去开门。”
她打开门,仰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眨了眨眼,然后整个人扑过去。
“七爷,你怎么来了?”
霍七爷依旧板着脸:“怎么,看到我来,你很失望?”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姜笙哎哟一声:“没有呀,我很开心,我要的东西呢?”
老房子比较矮,霍楚洲身形高大,得弯腰进来。
他一进来,客厅就显得特别窄小。
葛婆子哪见过这般人物,当即有些拘谨地站起来去拿凳子。
“那个……坐,小伙子怎么称呼?”
姜笙道:“他是我老公,奶奶你喊他小霍就行。”
霍楚洲侧头看了她一眼,谁给她的胆子啊,还小霍,他父母家人都没敢这么喊他!
葛婆子也不敢这么喊,她尊敬地喊霍先生。
姜笙将黑伞拿出来,质感很好,完美。
她将陈年黄表纸铺在老旧的木质餐桌上,手执狼毫笔点上朱砂后,落笔一气呵成,一个复杂的图案泛起一阵金光印在黄表纸上。
姜笙一连画了4张引魂符和两张平安符,其中四张贴在伞的四个方位,剩余六张扔进了空间符里面,还特地叮嘱季梦雨别乱搞。
季梦雨看着那冒着金光的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